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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嘉瑞低頭窺探著他的神情,視線不肯放過任何變化,見有了動搖又道:「只要有我在,你只能是我的。」

花溪垂著眼睫沒有反駁,嘴角有了絲笑意。

過了會兒,突兀道:「你懷疑我在外面有人,其實我沒有。你去問你媽媽,我對你和你哥不一樣的,我沒有為他守節的想法……」

此時對他不好的段老太成了唯一能證明他清白的人。

「我剛嫁過來的時候,你哥他生病了,病得很厲害。我照顧他好幾個月,他才好過來,他說我是他的恩人所以不碰我。」

花溪摸索著去找段嘉瑞摟在肩頭的手:「再之後他就要和我睡覺,我讓他滾,他再敢近身我就殺了他。我真這麼說的。一個好的雙性不該這樣對丈夫,可我覺著他不是——」

說到這,他扭臉望向段嘉瑞。

段嘉瑞於心不忍,他將花溪摟緊懷裡:「我不介意你的過去,只想關心你和我的未來。」

花溪嗚咽著將臉埋在他的頸間:「我這一切都是為了你,你去摸摸好不好,我是乾淨的。那個東西、它還在……落紅能證明我是清白的,我在等你。」

「我想讓你做我第一個男人,之後我不會再干預你的選擇了。」

至少能為他這些年的堅持畫上個句號。

世人都對第一次有執念,只是程度不深罷了。花溪本可以不在意的,但他固執己見,覺著這些事情是和段嘉瑞相關的,能和自己愛的人扯上聯繫,就肯定要偏向自己愛的人啊。

他有欲。望,是對段嘉瑞的。

他想生孩子,是想和段嘉瑞生的。

他不是一意尋死,如果可以和段嘉瑞陪他,他也想要活下去。

段嘉瑞不反抗地任由花溪拉著他的手動作,他心中並沒有因觸感產生旖旎的念頭,專心凝著花溪因難受閉上的眼睫,淚水打濕了睫毛,一簇簇顫抖著。

「躺下吧,你在我懷裡會疼。」

「我不想。」花溪跪直了正面摟住他的脖子,懨懨地垂著頭,身體裡的鈍痛讓他沒心力委屈,疼得臉色泛白。仍用膝蓋蹭著段嘉瑞的大腿外側,催促他快點檢查,「我是個瞎子,那樣我看不見你……」

屋裡昏暗,只在入門正對著的桌上擺了個煤油燈,只亮了那一圈。

混沌在一起的黑影子倒影在牆上,纏綿耳語,情人的愛意廝磨讓屋內的溫度升溫。驅散了山裡的冷意,捂化了凝結在他們之間的無形的冰,再接吻時不再唇齒生寒。

花溪一遍遍地向段嘉瑞確認,他期望自己能得到貞女的評價,這樣就可以放浪起來。對自己愛的人,他才會變得寡廉鮮恥,這種反差無疑是最好證明愛欲的方式——我對別人冰清玉潔,但我是獨屬於你的婊。子。

段嘉瑞肯定了他的推測。

花溪激動地親了一口他的臉頰,七手八腳地去脫段嘉瑞的衣服,貼著耳朵輕聲道:「你是我第一個男人,這輩子我都不會忘了你。」

段嘉瑞回吻過去:「你也是我第一個。」

外面的那個小孩兒真不是他的野種。

花溪嗯了一聲,有些開心,像是和段嘉瑞不存在的原配的爭奪中獲得了勝利。他說不出的開心,光裸著大片玉色的後背,笑著癱軟在段嘉瑞懷裡:「我們生個孩子吧。」

「這邊不適合你生,產後恢復不好就是一堆後遺症。」段嘉瑞不打算做到最後一步。

花溪枕著他的肩膀,軟若無骨,一隻手還在段嘉瑞耳邊、脖頸撩撥,語調曖昧:「要是出不去的話,我們可以等幾個月再打了,嗯……雙性很容易懷孕的,只是不知道你介不介意我的肚子死過人。」

段嘉瑞動作一頓:「你不喜歡孩子?」

「是你的我就喜歡。」花溪仰頭親了他一口,笑道,「要是會給你添麻煩,可以打掉的,我不給你添麻煩。」

「傷身子。」段嘉瑞沒有順著他的輕推躺下,眉頭微蹙,「等之後再說吧。」

花溪跨坐在他的下腹,腰身款擺,流過淚的雙眸亮晶晶的:「段嘉瑞,你對我有念頭。」

那盞煤油燈昏黃朦朧,為彼此熟悉的面孔平添了色慾,看得曖昧遙遠,卻又觸手可及。一切都恰到好處,乾柴烈火燒的灼灼不可收拾。

段嘉瑞喉結滾動一輪,視線躲閃著,理智在告訴他此刻不合適。

花溪用雙臂環住段嘉瑞的肩頸,白嫩柔軟的身軀貼靠上來,討好地希望他進行下一步:「段嘉瑞,你猶豫是怕生出和我一樣地怪物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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