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邊隨時等著打下手:「叔叔想要用什麼身份和我聯繫?」
蘇贄聽得耳根子發癢,暗暗罵張獻琛從哪裡學的勾人手段,他輕咳一聲:「你叫我叔叔,那你自己心裡清楚。」
張獻琛不依不饒:「如果我叫你老公呢。」
「老公。」
「老公?」
他擠到蘇贄身邊,微微俯身看著沖雞蛋蘇贄,清風朗月般的眉眼含著笑意:「叔叔老公。」
蘇贄沒有理他,但蘇贄的臉紅了。
妖精。
「老公,你不說話就是同意了。」
「沒有。」蘇贄這會兒真不敢看他,眼睛莫名濕漉漉的,他多少跟變態沾點關係。讓張獻琛這麼夾著嗓子叫幾聲,他有了舉槍的想法,但一想到是他養大的孩子,就在道德上斥責自己真是餓了。
張獻琛一瞬不轉的注視著蘇贄,緩緩逼近:「叔叔,你還記得下午答應我的事情麼?」
蘇贄喉結滾動,澀聲道:「什麼事情?」
張獻琛看得出他在裝糊塗,但他不允許蘇贄再言而無信了,關掉煤氣灶後就去摸蘇贄。蘇贄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整的愣住,片刻後提醒道:「亮著燈呢,你演片兒給鄰居看啊。」
「可你答應我的事情都能忘記,以前你做不到都會補償我,這次我不要你補償我了,我自己來。」張獻琛眼神無辜,說的善解人意理直氣壯。
蘇贄不敢看他,這會兒的張獻琛實在太驚艷了,磕絆地找著藉口:「我、我說的是考慮,又沒說一定同意。」
「所以你還是想要你前男友?」
「怎麼可能……獻琛,你不是餓了麼,先吃飯吧。」
張獻琛不是好糊弄的主兒,仗著蘇贄不會拿他怎樣,抬手掌住蘇贄的下頜,摟著腰就親上去了。他的接吻是蘇贄一個月前教的,這次正好可以用來當作月考成績,讓老師評判一下成績。
蘇贄一隻手不好使勁。
這期間他不是沒推開過張獻琛,但他把孩子推開了,張獻琛又會鬧冷戰掉眼淚。若說是別人哭了,上吊他都不會有反應的,可張獻琛一哭他就心疼。
腦海里會冒出另一個聲音,不就是親一下麼,又不會少塊肉。
反正張獻琛有分寸,不會做到最後一步,看到蘇贄有反應了,還會頂著一張漂亮臉蛋跪下幫他。
蘇贄不是沒有欲。望的禿驢和尚,這種事情他和張獻琛都開心,只是對外的名聲不好聽。
張獻琛還小,得估計名聲,所以他不能點頭——他們的事情和外人有什麼關係。
蘇贄覺著自己真是個禽獸畜牲,垂眸不願意面對這一切,濕熱的舌舔舐過他的上顎。過電般的酥麻爽利直竄到頭頂,逼得他眼角沁出一滴眼淚,被張獻琛用拇指揩著蹭掉。
挺體貼的。
張獻琛抵著蘇贄的眉骨,熾熱的呼吸撲在一起,手掌漸漸下移。還未到那裡,蘇贄警覺地睜開眼睛,黑色的眼睛被淚水覆蓋,睫毛濕的一簇一簇,抬眼時正好滾落兩行淚。
看來蘇贄還是不想他做到最後。
蘇贄很驚詫張獻琛親吻時不閉眼,那他被親爽了神情變化肯定全被看到了,想到這裡,他的臉紅的更厲害了。拉開張獻琛的手臂,連麵條都不煮了,快步離開和張獻琛保持距離。
「叔叔。」
「你別這麼叫我了。」蘇贄臊死了,他和張獻琛都有反應了,「你湊活吃點吧,我先去洗洗睡了,過兩天我該上班去了……」
張獻琛技術不好,但勝在有資本,照樣弄得他下不了床。
要是他復工了還屁股疼,見面的同事肯定會開玩笑他反被撅了,雖然確實如此,但叔叔一直是做攻的啊。他談得兩段戀愛都是做上位,心裡也接受了這個設定,而且張獻琛長那麼漂亮很討人愛啊。
他這種一看就是攻啊。
張獻琛曉得網開一面,要是把蘇贄逼急了,肯定得端著長輩的姿態教育他。
一想到這個場面,他反倒更有慾念了,想想就刺激。
既然蘇贄快要去上班了,那他就得趁著這兩天休假和他叔叔好好親熱一下,蘇贄忙起來的時候,連個影兒都抓不住。
「叔叔,我餓。」
「……你自己有手有腳的,不能一輩子都靠我。」蘇贄擔心自己犯錯,轉身前叮囑道,「你也別熬夜了,今天忙一天,早點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