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這時候,她才明白奴才的命在四爺眼裡真的不算什麼。
雖然她不後悔陷害雲嬤嬤,因為不報仇她下次還會給她使更多的絆子。
可是臨風居的人,她還是想好好護著的,至少不能讓他們沒了命。
林茗煙風風火火的趕到東廂房,人還沒進門聲音先傳過去了:「爺,這是怎麼了?」
「可是奴才們伺候的不盡心,您別生氣,我來罰......」
她的話還沒說完,四爺就迎了上來,一把攬住了她的腰身。
「茶茶小心一點兒,別累壞了自己的身子,」四爺先看了看她的氣色,這才囑咐。
林茗煙見他臉色雖然不好,但是對自己還是溫言細語的,心裡鬆了一口氣。
還能關心她,想來氣的不是很嚴重。
四爺人高馬大的,比林茗煙高一個頭還不止。
此時又是特意攬著她,她想越過四爺看看屋裡什麼情況,可惜被擋的嚴嚴實實,一丁點兒也看不見。
只能小心翼翼的問:「這是怎麼了?可是奴才犯錯了?」
四爺仔細的看了眼林茗煙的神色,見她眼裡只有焦急和擔憂,這才按下了心裡的不舒服。
這麼看來,爬床是丫鬟自個兒心大,不是茶茶的授意。
「沒事,燙著爺了,」四爺怕裡面的場面嚇著她,攬著她就往正房去。
燙著了?
林茗煙趕緊去檢查四爺的手:「燙著哪裡了?嚴不嚴重?」
那可是四爺,要是燙出個好歹來,別說犯錯的奴才,就是她也得抵命給他賠罪!
「不要緊,走吧,」四爺見她擔心自己,沒有再多說,帶著人就走了。
林茗煙此時也沒有心思往東廂房裡去看。
作為奴才,能犯這麼大錯,簡直是對自己的小命不負責任。
兩人離開,杜鵑卻從頭到尾看的清清楚楚。
東廂房的地上,躺著一個只穿著白色裡衣的女子,地上還有深色的血跡。
從那裡衣薄紗的材質來看,這人要不就是瘋了穿著紗衣冒著風雪闖進來的。
要麼,就是在屋子裡的炕上等著,專門等著四爺過來的。
呸!
背主的小賤人!
杜鵑沒看清楚是誰,但是想著剛剛過來的人,只有......鈴蘭。
她的一顆心沉了下去。
作為最早到林茗煙身邊服侍的三個人,蘇和是太監畢竟隔了一層,她跟鈴蘭的關係可以說情同姐妹。
可是她......她竟然干出了這種背主的事兒!
杜鵑這麼想著,一雙腿就走不動了,恨不得進去把人拉起來問問。
問她到底有沒有良心!
她正氣呢,身後傳來一個聲音道:「杜鵑姐姐,你杵在這兒幹什麼呢?」
嗯?!
杜鵑回過頭,看見拎著小炭爐的鈴蘭。
鈴蘭?!
「鈴蘭,你怎麼在這兒?」杜鵑的嗓子發乾,聲音沙啞。
鈴蘭把小炭爐往上提了提道:「我去給主子爺提小炭爐了,東廂房的地龍燒的沒有正房旺,有些冷。」
杜鵑:「你......你剛剛不是來送水了?」
她親眼看著進來的,難道是瞎了?
「水送過來我就出去了呀,」鈴蘭一邊笑一邊往東廂房走。
入眼的就是伏在地上大口吐血的人,用力握住杜鵑的手:「杜鵑姐,這......這是怎麼了?!」
杜鵑也說不清楚,蘇培盛就貼了過來道:「兩位還不去服侍主子爺和林格格?」
「這裡有咱家處理,你們放心吧。」
他一臉皮笑肉不笑的,可是行動卻強硬的很,大有不讓她們倆上前一步的架勢。
杜鵑和鈴蘭也不是傻子,這種陰私事情能不沾是最好。
更何況她們也不能把四爺和格格兩個人晾在一邊。
兩人對視一眼,就結伴往回走了。
蘇培盛看著人走遠了,這才沉下了臉,進了東廂房。
他給邊上的小太監使了臉色,東廂房的門就緊緊的閉上了。
他蹲下來,蹲在了地上那女人的面前,伸手抓住她的頭髮,把人的臉給抬了起來。
語氣冰冷:「翠微啊,你蘇爺爺對你還不夠好嗎?!」
翠微嘴角還流著血,吃力的睜眼對蘇培盛道:「蘇......蘇爺爺,您救......救救我。」
「我再......再也不敢......敢了。」
後悔嗎?=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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