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的話,就是更加嚴肅一點兒。
後院的生活氣息更濃,像是生活娛樂的地方。
前院更偏辦公用地,沒什麼人氣兒。
蘇培盛把她帶到一個殿外頭,退到一邊道:「林格格,主子爺在裡面等您。」
林茗煙點點頭,上前敲了敲門,聽到四爺讓進去,就開門走了進去。
四爺坐在打開的窗前,手上正拿著卷書看著,好一個翩翩公子。
她不得不在心裡豎了一個大拇指,都投身成皇子阿哥了,一天天的閒著沒事還學習。
她才穿越成皇子的妾,就天天啥也不干混吃等死了。
怪不得他是清朝最敬業的皇帝呢,這覺悟她這種普通人拍馬也趕不上啊。
四爺抬頭看,從逆光的方向,走來一個雌雄莫辨的小太監,「噗嗤」一下笑了起來。
有心逗她:「哪裡來的小太監,都摸到爺房裡來了,嗯?」
略低沉的聲音,帶上一個霸氣外露的「嗯?」,讓林茗煙的耳朵都有點發燒。
她還是第一次知道,原來自己還是個聲控呢。
這聲音,讓人蕩漾啊~
林茗煙突然間演技大發,戰戰兢兢的哀求:「爺,求您救救奴才~」
「奴才犯了錯,主子要打死奴才,求爺讓奴躲一躲吧!」
說著,還歪頭對著四爺眨了一下眼,說不出的嫵媚動人。
四爺的喉頭滾動了一下,聲音更加低沉:「哦?那爺讓你躲了,你要如何報答爺呢?」
他把手裡的書卷隨手往桌上一扔,發出沉悶的「啪嗒」聲。
又坐直了身體,一雙烏黑深邃的眸子盯著她,壓迫感十足。
林茗煙的腦子短路了一下,口不擇言:「奴什麼都沒有,就只能......肉償了~」
肉償?!
四爺一下子沒忍住,笑出了聲兒,一把把她拉進懷裡。
悶聲笑了好一會兒。
林茗煙手足無措的坐在他腿上,感受著他的胸膛因為笑而顫動,無奈的抓抓發燙的臉頰。
她不禁用手去推人,實在是那顫動弄得她胸口都痒痒。
眼見著推不動,又嬌聲道:「爺,你笑什麼嘛,我就是說錯了。」
「是以身相許,以身相許行了吧?!」
她就是說的時候,覺得一個太監以身相許好像有點違和,這才改成肉償的。
沒想到這句話戳四爺的笑點上了,一個月份兒的笑容都被他這一下子笑完了!
四爺好懸忍住笑,清了清嗓子道:「咳咳~還是肉償吧,繼續繼續。」
林茗煙氣的要命,恨不得拿爪子撓他,狠狠的咬了他的肩膀一下。
賭氣道:「繼續什麼繼續啊,有什麼好繼續的?」
哼,她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這戲演不下去了!
女主角她罷演了,哼哼!
四爺看她把頭死死的埋在自己肩膀處,也顧不上笑了,先用手逗一逗,人家不理。
嘆口氣,只能歪脖子用頭湊過去哄。
先用鼻子點一點臉蛋兒,慢慢的撬開一個小縫,就湊過去親親。
啄吻了一會兒,林茗煙就忘了還在生氣。
對比在床上的正餐,她更喜歡溫柔細緻的親吻,只要四爺一親她,她就暈乎乎了。
四爺淺嘗止輒的親了一會兒,看著兩腮粉嫩卻還穿著一身小太監衣服的林茗煙,心下悸動不已。
林茗煙眯著眼睛,不滿意的拉他的袖子:「爺,還要~」
「還要什麼?嗯?」四爺一手攬著她的腰,另一隻手在她唇邊逗弄著。
林茗煙嘟起嘴巴:「要肉償!肉償!」
四爺哈哈大笑,一把把人扛起來,走向床榻:「好茶茶,現在就償!」
兩人又胡鬧了一番,林茗煙體力不支暈了過去,醒來肚子都快餓扁了。
她驚慌的喊:「爺~!什麼時辰了?錯過上元燈會了嗎?!」
要是下午鬧這一場錯過了上街的機會,她會氣上大半年的!
四爺已經起來了,還是在看下午的那捲書,見她醒了。
安慰道:「沒錯過,就是要錯過晚飯了。」
「沒事沒事,不吃也可以的!」林茗煙一下子坐起來,身上全是深深淺淺的印記。=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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