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塊腹肌。
跟陳敘相處了一個多月,這還是溫南頭一次見到光著膀子的陳敘。
還真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溫南生怕陳敘發現自己偷看他,又要訓她一頓,於是看了兩眼飽了個眼福又趕緊低下頭,指了下水房旁邊的廁所,低聲說:「我、我上廁所。」
說完低著頭跑向廁所。
陳敘轉頭看著那抹嬌小的身影消失在廁所間,他沉沉的吐了口氣,聽見廁所間隱約傳來流動的水聲,耳根子爬上一抹紅,轉身快速走到自己的房門前,推開房門走進去,背朝過道,聽著溫南「噔噔」的腳步聲跑回隔壁房間,關上房門,他才關上自己的房門。
房間裡,溫南輕手輕腳爬上床,閉上眼時,眼前都是陳敘光著膀子的身影。
溫南睜開眼,給了自己兩巴掌。
真是沒皮沒臉了,有對象的人還饞別的男人的身子,要是被陳敘知道的,溫南覺得,陳敘能把她趕出家門。
溫南翻來覆去到後半夜才睡著了,以至於第二天醒來時還有些雲裡霧裡。
孟秋揉了揉她睡迷糊的臉蛋,溫柔笑道:「南南,別懶床了,起來吃早飯,吃完了還要去縣城給你辦遷戶口的事,陳營長起來了,在外面等著我們呢。」
溫南眯了眯眼,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髮爬下床,孟秋幫她解開頭髮,想給她梳頭,溫南不習慣,從她手裡接過梳子:「小姨,我自己來。」
溫南梳好頭髮,去水房洗漱完,和孟秋從房間出來時正好看到從房間出來的陳敘,男人又換上了白襯衫和藏藍色長褲,肩上背著軍綠色的背包,英俊的面孔掛著淡笑,問孟秋:「小姨,昨晚睡的還好?」
孟秋笑道:「挺好的。」
陳敘頷首,然後看了眼溫南,溫南想到昨晚躺在床上滿腦子都是陳敘光著膀子的身影,頓時尷尬的低下頭,沒好意思看陳敘,男人眉峰皺了皺,沒再說話,走到招待所小哥櫃檯前,把兩間房子的要是交給他,帶著孟秋和溫南先去國營飯店吃早飯。
國營飯店門口放著板子,上面寫的今日供應的早餐。
陳敘在窗口要了一盤大包子和紫菜蛋花湯,溫南坐在板凳上,低頭安靜吃飯,全程沒抬一下腦袋,陳敘坐在她對面,掀目光看了眼腦袋都快埋到碗裡的溫南,垂下眸沒說話。
這個點國營飯店坐了好幾桌,有兩桌人在說昨天晚上發生的。
「你聽說了嗎?昨晚上有個暈倒的男人躺在公社大隊部門口,也不知道被誰打了,渾身是傷,哎喲喲,打的鼻青臉腫的,可慘了。」
「對對,我聽我叔說了,我叔是大隊部的會計,他昨晚算完帳回家的時候看見外面躺著個暈倒的男人,邊上放著一個蛇皮袋子,裡面裝了好幾條大魚,肥肥嫩嫩的,地上還寫了幾個字呢。」
有人問:「寫的啥字?」
國營飯店裡其他人豎起耳朵聽,這年頭八卦最能引起人的好奇心,就連溫南都豎起了耳朵,吃飯的動作都緩慢了,孟秋也好奇的轉頭看去,就聽那人繼續說:「這人投機倒把。」
有人跟著說:「昨晚黑巷子那鬧得動靜可大了,民兵連在抓投機倒把的人,把黑市都端了,抓了好幾個人呢。」
「可是,抓人就抓人,怎麼單獨漏了那一個?還被打的那麼慘?」
他叔是會計的那個人拍了下桌子,吸引別人的注意力:「他不止被打了,還被人用柳樹條抽了一頓,身上抽的全是紅印子,跟網兜一樣,那叫一個慘喲,我叔說這人現在在還在衛生所躺著呢,等他醒了問問他是誰把他打成那樣的。」
有人問:「那他醒了以後咋整?」
「能咋整,肯定要開批鬥會,批鬥完送到勞改場學習去,這年頭投機倒把,那就是不把咱們國家響應的號召放在眼裡!」
國營飯店裡的人說的熱火朝天,就連服務員也停下了手上的工作,豎著耳朵聽。=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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