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頸窩處痒痒的,眼睛被捂著,渾身感官都比平常敏感,男人的唇吻過她的頸窩,鎖骨,下巴,鼻尖,最後緩慢的輕柔的落在她唇上,陳敘的吻帶著循循善誘,讓溫南不得已啟開唇,舌尖被濕潤的長舌勾住,屬於陳敘的氣息盡數噴薄在她的鼻息里,溫南身子軟的坐不住,下一刻捂住她眼睛的大手移到她的後頸,男人的另一隻手緊緊抱住她。

此刻陳敘就像是山里蟄伏在暗處的野獸,遇到獵物時先行試探逼近,最後趁其不備一口咬住對方的命脈。

對待溫南亦是如此。

他由最初的溫柔變得粗暴,漆黑的眼裡攀爬著濃烈的慾念,骨節分明的大手插入溫南烏黑的髮際里,幾乎將溫南揉進他的骨血里,溫南搭在腿上的手不可避免的碰到了陳敘結實的胸腹,隔著薄薄的衣衫,她竟然還能分神的用手指戳了下陳敘的腹肌,抱著她的男人忽的急喘了兩聲,迅速捉住她的手,兩人唇畔分開時,拉出涎水。

男人的唇格外的潤,漆黑的眸凝視著溫南,額角和脖頸的青筋繃得異常的緊。

小心思被當場抓住,溫南尷尬的臉蛋更紅了,她不敢看陳敘的眼睛,眼神亂晃,陳敘捏了捏她的手:「膽子挺大。」

溫南:……

她低下頭,這會特別慫。

陳敘低笑,在她額頭親了下:「我去給你燒洗澡水。」

男人說完,捂著她眼睛起身,轉身時才將手移開,溫南鬆了口氣,看著陳敘的身影走到院裡,還沒緩神呢,又想起老徐前妻跳河自盡的事,頓時坐不住了,也忘了剛才的尷尬,跳起來就追著陳敘去了廚房,陳敘剛給鍋里添好水就看見溫南「噔噔噔」的跑進來坐在灶口前的小板凳上,然後仰著小臉喘了口氣說:「我燒火。」

陳敘:……

他笑了下:「好。」

洗澡水燒好後,陳敘幫她把木桶抬進屋裡,幫溫南關上門時說了一句:「我就在門外,害怕了叫我。」

溫南小聲問:「今晚不跑步了嗎?」

陳敘看她:「不跑了。」

溫南鬆了口氣:「嗯。」

屋門關上,隔絕了陳敘的身影,溫南看了看睡了兩個多月的房間,緩了一口氣,脫掉衣服坐到木桶里,看著木桶里的水就忍不住去想老徐前妻的事,於是朝外面叫了一聲:「陳敘。」

「我在。」

男人聲音就在屋外。

溫南鬆了口氣,閉了閉眼,努力不讓自己再想這些,不怕不怕,已經去世五年的人了,再說了老徐前妻的死跟她又沒關係,她怕什麼?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溫南努力給自己灌輸正能量的思想,時不時的叫一聲陳敘。

陳敘就站在門外,「我在」兩個字不厭其煩的回應著溫南。

連著三天晚上,陳敘都在屋門口坐著,隔著一扇門陪著溫南,等溫南睡著了才回屋。

第四天,王廚子回來了,給大家帶了點他在老家山上摘的野菌菇,王廚子的工資給溫南分了大半,別說,王廚子一回來溫南就得走,吳鳳她們還挺捨不得,說起食堂糕點,還是溫南做的好吃,而且家屬區和部隊的人也都認溫南做的糕點,於是司務長和大傢伙商量後決定,每周四天中午由溫南做糕點,每個月有八元的工資。

溫南屬實樂意啊。

每周就做四天,還只是中午做,一個月八塊,下地幹活都掙不了這麼多。

溫南覺得自己完了,竟然覺得每個月八塊錢也不錯了……

經過這三天的習慣,溫南經過石橋時也不至於那麼害怕了,但到了天蒙蒙黑時還是不敢過石橋。

晚上溫南和陳敘從食堂回來,明天開始不用再早起去食堂了,陳敘到家就給溫南少洗澡水,燒完水幫溫南捏了捏右手臂:「疼的厲害嗎?」

溫南搖頭:「好多了。」

陳敘起身揉了揉她腦袋:「明天睡個懶覺,我做好飯給你留著,你起來吃記得吃就行。」

溫南一怔:「你會做飯?!」

不怪她驚訝,從來到這邊後她好像就沒見陳敘做過飯。

陳敘笑了下:「沒你做的好吃。」

溫南洗完澡,早早的睡下了,這一個月基本都是天不亮就起了,想到明天不用再早起了,精神一下子放鬆,這一覺睡的可謂是昏天暗地,一直到張小娥嚷嚷的聲音傳來時才一下子醒來,她穿好衣服爬起來,剛打開屋門就聽見張小娥在哐哐砸門:「溫南,你幹啥呢一點動靜都沒有?你在不在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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