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身子泡進溫熱的水裡,還真驅散了一些疲憊。
她靠在木桶邊緣,任由陳敘伺候著給她洗澡,男人幫她洗完澡,又去把床單被褥換了,這才抱起溫南,擦乾淨她身上的水分,將她放進乾淨清爽的被窩裡。
溫南頭一沾枕頭就睡著了,也不知道陳敘忙活到幾點睡的,她這一覺睡的第二天大太陽才起床,孟秋和陳奶奶都回來了,早飯做好,陳敘進屋叫溫南,溫南迷迷糊糊的「嗯」了一聲,翻了個身,睜開眼就看見近在咫尺的陳敘,她眨了眨眼,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今天是他們結婚的第一天。
陳敘:「還疼嗎?」
溫南知道他問的是哪裡,遲疑了一會輕輕點頭:「還有點疼。」
陳敘抱起溫南,拿乾淨衣服給她披上:「吃過飯我去衛生所買點藥給你塗上,應該好的快一點。」
溫南:……
她趕緊搖頭:「不用。」
她覺得自己有點抹不開這個臉。
新婚之夜的第二天,丈夫去衛生所買私處受傷的藥,怎麼想怎麼丟人。
陳敘笑道:「我去又不是你去,你今天好好躺著,我們明天把周圍的幾個長輩走一走就完事了。」
溫南:「哦。」
兩人走出院子,溫南蹲下身洗漱,然後邁著小步子走到飯桌上坐下,對上陳奶奶和小姨眼裡的笑意,頓時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抱著饅頭就啃了兩口,陳奶奶笑道:「別光顧著吃饅頭,多吃點菜,南南,你得好好補一補,不然到時懷了孩子你得受不少罪,聽奶奶的,多吃點肉。」
孟秋也在邊上說:「對,多吃點,爭取今年就懷上大胖小子。」
溫南:……
她被饅頭噎了一下,轉頭就瞧見陳敘的脖頸青筋突突跳著,再仔細一看,這傢伙抿著唇笑著。
溫南氣的在桌下踢了陳敘一覺,陳敘輕咳一聲,給溫南夾了一塊肉:「先吃飯。」
陳敘說到做到,吃過飯還真去衛生所給她買了藥帶回來,然後關上屋門,坐到床邊,掀開被子,說道:「我幫你塗藥,順便看看你的傷嚴不嚴重。」
溫南臉紅了個透頂,急忙拽住被子連連搖頭:「不、不用,我自己會抹藥。」
男人拽住被子再次掀開,力道強勁,卻並不讓溫南感覺到疼,溫南的力氣在陳敘面前就跟撓痒痒似的,壓根抵不過男人的力氣,陳敘掀起眼皮看了眼小姑娘又羞又氣的模樣,唇角抿著笑意:「你自己看不到傷的嚴不嚴重,聽話,我幫你抹藥。」
他明明就是想占便宜!
溫南敵不過他,索性擺爛,往枕頭上一靠,抓起被子蒙在頭上,努力摒棄掉身上的不適感,人一旦陷入黑暗,身上的感官就會異常敏銳,就如此刻的溫南。
屋裡面拉著窗簾,光線昏暗,坐在床邊的男人低垂著眸,手指沾著藥均勻的塗抹著,原本一雙平靜的黑眸漸漸爬上猩紅的血絲,沉穩的呼吸也變的越來越急,被黑暗籠罩的溫南察覺到異常,聲音悶悶的從被子下傳出來:「好了嗎?」
「快了。」
男人的聲音低沉沙啞,聽得溫南耳根酥麻。
「疼。」
溫南的聲音帶著委屈的可憐,抓著被子的手指都繃緊了。
陳敘俯身在溫南肚子上親了下:「快了。」
恰好門外傳來陳州的聲音:「哥,你在不在屋裡?在的話出來,我有事跟你說。」
陳敘明顯感覺到溫南的緊張,他拽下蒙在溫南頭上的被子,看著小姑娘那雙水靈靈的眼睛,無視門外的陳州,沙啞的聲音帶著誘惑力:「南南,我是誰?」
溫南軟軟的聲音帶著若有無的哭腔:「你怎麼好好的問這個?」
陳敘看著她,手上動作不停,溫南身子不停地顫抖,眼裡都激出了眼淚:「陳敘,你是陳敘。」
男人眼裡浸出笑意,低頭在溫南洇濕的眼睫上去親了下:「南南真乖。」
「我先出去了,你再躺會。」
陳敘幫溫南蓋上被子,垂眸看了眼指腹上的水漬,隨後將手插進兜里,開門出去。
陳州站在屋檐下,肩上背著軍用背包,聽見聲音,轉頭看向陳敘,屋門關上的瞬間,陳州透過縫隙看見床上被子包裹著一個人,他收回視線,笑了下:「哥,東華市那邊給這邊部隊打電話了,有緊急任務,我現在就得走。」
陳敘抬手拍了拍陳州的肩膀:「在外注意安全,一切小心。」=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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