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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南小臉冷冰冰的,漂亮的眼睛毫無畏懼的對上花鳳珍充滿敵意的目光,花鳳珍氣的咬緊牙關,雙手死死的攥著包袱,要不是害怕旁邊人高馬大的陳營長,她都想撲上去撕了溫南那張狐狸精的臉。

「喲,你還站在那幹啥呢?捨不得走啊?可惜家屬區以後都沒你的地了。」

張小娥和幾個軍嫂邊說邊笑的從巷子口走過來,花鳳珍聽見張小娥的聲音,扭頭死死的盯著她,張小娥雙手叉腰,揚著下巴看她:「看啥看?老娘臉上有花啊?」

這一刻的花鳳珍猶如過街老鼠,誰見了都想罵上兩句。

不為別的,就為這些年她在家裡對待趙小麥的事就足以讓人唾棄,當然,趙營長也是個拎不清好壞的人。

花鳳珍至始至終都沒敢嗆溫南一句,灰溜溜的背著包袱走了。

回家的路上,溫南問張小娥:「張嬸子,趙營長和花鳳珍算是徹底離婚了?」

張小娥:「那當然啊,不然這婆娘還留著過年啊?」

溫南沒忍住笑出聲,然後想起小麥,又問道:「那趙小東和小麥都跟著誰?」

第99章 大結局

張小娥說:「兩個孩子都跟了趙營長。」她呸了一聲,續道:「你猜花鳳珍一開始要哪個娃?」

溫南:「小麥。」

張小娥詫異的看著她:「你咋知道的?」

這在溫南意料之內,以花鳳珍的性子,知道小麥現在有工作有工資,怎麼可能捨得這個女兒?於是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張小娥,張小娥聞言說道:「你腦瓜子就是好使,還真讓你說對了,花鳳珍竟然不要自己疼著長大的趙小東,要小麥,不過趙營長總算硬氣了一回,讓花鳳珍死了那條心,兩個孩子都姓趙,他誰也不給,你是不知道花鳳珍在家裡鬧得多厲害,最後還不是被趙營長趕出家門了。」

說著話就到了家裡,溫南和陳敘回家,陳奶奶和孟秋也再說趙營長和花鳳珍離婚的事。

趙營長和花鳳珍離婚的事,這段時間在家屬區已經成了每家人的飯後閒話了。

這段時間小麥也沒回來,溫南擔心花鳳珍不死心,會去縣城的汽車站找趙小麥要錢,她想著跟陳敘說說,哪天有時間去縣城轉一圈,趕巧這天陳敘要去縣城見一位老領導,吃過早飯,溫南屁顛的跟著陳敘進了屋子,笑眯眯的說:「你去縣城能不能帶著我?我想去看看小麥。」

陳敘穿上外衣,垂眸看了眼笑得跟小兔子似的溫南,上前捏了捏她鼻尖:「你不說我都會帶著你,穿件厚外套,我們現在出發。」

溫南聞言,蹦起來在陳敘唇上親了下,只是腳尖還沒來得及落地就被陳敘抱住腰身,她的身子緊緊貼著男人健碩的身軀,幾乎沒給溫南反應的機會,陳敘扣住溫南的後頸,加深了這個吻,一直到溫南快喘不上氣對方才放過她。

看著溫南暈紅的臉蛋,陳敘笑出聲:「難得你主動一回,我要是不趁機占點便宜,顯的我很笨。」

溫南:……

她以前怎麼沒發現,陳敘嘴皮子這麼能說?

溫南換了件厚棉襖,跟陳奶奶和小姨打了聲招呼就跟陳敘坐車去了縣城,抵達縣城的時候已經上午十一點了,陳敘帶著溫南找到剛出車回來的小麥,兩人在門衛亭里待著,陳敘去縣政府見一位老領導,晚點就回來。

門衛亭里架著爐子,暖烘烘的。

溫南坐在爐子邊,伸手烤了烤火,然後看向小臉凍得紅撲撲的小麥,抿了抿唇問道:「你爸媽離婚的事你知道了嗎?」

趙小麥往手心哈了口熱氣搓了搓,臉上毫無驚訝之色:「知道了。」

她伸手在爐子上烤了烤火,又搓了搓手心,用最平靜的語氣說著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我爹娘離婚的第二天我娘就來汽車站找我了,一起來的還有我姥姥和舅舅,他們找主任,鬧著讓主任把我的工作給我舅舅。」

溫南秀眉緊蹙,擔憂的看著小麥。

趙小麥抬頭沖溫南笑了下,被火烤的熱乎乎的手握住溫南的手,眼裡閃爍著淚花:「溫南,這件事還要謝謝你和陳營長。」

溫南一怔,不明白小麥話中的意思,趙小麥續道:「我娘她們來鬧了兩次,第三次過來的時候,李局長帶著公安同志過來了,把我娘和姥姥還有舅舅都帶走了,主任說她們干擾公家秩序,肯定要被好好教育一頓,我專門去了一趟公安局,李局長告訴我,是陳營長打電話讓他幫忙來處理這件事的。」

說到這裡,趙小麥將頭抵在胳膊上,抖著肩膀哭起來。

趙小麥哭她自己,也哭她這一路走來的不容易,她這輩子最感謝地兩個人就是陳營長和溫南,如果沒有他們,她現在還在那個家裡過著暗無天日的日子,如果不是陳營長,她可能連汽車站的工作都保不住,自從李局長把她們帶走後,這半個月裡,她們再也沒敢來鬧一次。

主任說,她們不敢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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