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的手被綁住,雖然一直撐著在逃,卻被余非銘一把扣住了腳腕,「聽話一點,還不會太難受,不然的話,我怕一會兒我們太激烈,把你肚子裡的野種都給搞沒了。」
溫寧聞言,整個人都像是被雷劈了一樣,他簡直不是人,也不知道從哪兒爆發出一種求生的本能,她竟然把自己的腳踝從余非銘的手心裡抽了出來,狠狠地在那人胸口踹了一下,然後光著腳向外跑了出去。
「草,這個死女人。」余非銘被踹了一腳,胸口疼得厲害,怒火更盛,欲望消退了大半,只想直接把溫寧弄回來好好地折磨一頓。
溫寧跑到了門邊,她想打開門,但是手卻被束縛在了身後,她只能狼狽地用牙齒咬著那門把想把門打開,逃出去,只是,聽到身後那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她心中的絕望也是蒸騰著。
難道,就這樣完了嗎?
余非銘獰笑著走了過去,「看看你現在,簡直像是一條狗一樣,一會兒我一定讓你跪在地上,向我求饒。」
溫寧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只是,余非銘幾步便追了過來,一把拽住了她的頭髮,「我還沒有和孕婦玩過這種刺激的遊戲呢,不如,就用你肚子裡的野種試試,看看它到底命硬不硬。」
溫寧仇恨地看著他,母性的本能,讓她不想放過任何一絲希望,忍不住大聲地叫著,「救命,殺人了!有沒有人來救救我!」
余非銘看了她一眼,「沒用的,這裡的隔音效果很好,你就是叫破喉嚨也沒用,還不如想想一會兒怎麼才能好受點,畢竟,你真的惹怒我了。」
說著,余非銘扯著溫寧的頭髮,一步步地向那張大床上走了過去,頭皮上的劇烈疼痛,讓溫寧連掙扎的餘地都沒有,她只能緊緊地閉上眼睛。
難道就要這樣無能為力地等著余非銘折磨她…
余非銘走過來,掐著溫寧的下巴,給她把那些藥水灌下去,溫寧雖然努力不想喝下那種奇怪的東西,但嘴巴都無法合攏的窘境,卻讓她只能瞪著發紅的眼睛,憤怒卻無力地忍受著這種暴行。
只不過片刻,藥效便發揮了作用,溫寧感覺自己像是被扔進了一團炙熱的岩漿中,周遭的空氣都帶著灼熱,讓她眼前一片模糊。只是,僅有的理智卻依舊在叫囂著,她不能被余非銘得逞,她寧可死,也不要被這種人侮辱。
…
陸晉淵很快趕到了溫寧所在的酒店。
這間酒店,余非銘是股東,出於這種關係,保密性是最好的,所以他時常會帶一些各種各樣的女人過來消遣。
因此,在陸晉淵冷著一張臉問他們究竟在哪兒時,工作人員還有著幫忙遮掩的心思。
「這個,是我們客人的隱私。」
陸晉淵的臉色一下難看的像是要殺了面前的人,隱私?
「安辰,你來解決。」
說著,陸晉淵便抬腿要上去找人,工作人員嚇了一跳,想要阻攔,卻被安辰冷冷地威脅嚇得不敢動彈,「別做傻事,惹怒了陸少,這間酒店破產也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情!」
陸晉淵看了看這紛亂的房間,他定位也僅能定位出一個大致的範圍,而不知道溫寧在哪兒。
就在男人惱怒之際,裝扮成了酒店保潔人員在外面等消息的瑪麗走了出來,看著他那著急的神情,還未來得及開口,便被陸晉淵握住了肩膀。
「有沒有看到一個女人,大概這麼高,長發?」
「我…」瑪麗瞬間明白他是來找溫寧的,看到男人那神情,她也被感染了幾分緊張。
畢竟,溫寧已經進去了很久很久,按照常理而言,她早就應該出來了。
「好像是見過。」說著,瑪麗點了點頭,把陸晉淵帶到了溫寧所在的房間,而且,她沒有立馬離開,而是等著看看裡面的情況再做定奪。
畢竟,這是白易安的朋友,她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出事還不管。
陸晉淵走到那扇緊關著的門前面,用力地敲了幾下,「溫寧,出來!」
因為憤怒,男人的語氣沒有絲毫收斂,一想到溫寧不聽自己的話跑到這種地方和余非銘單獨相處,他簡直恨不得把這該死的女人揪出來狠狠地打一頓泄憤。=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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