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海看著魏朝宗的眼睛,沒有說話。
一時,氣氛陷入沉默。
未得到回答的魏朝宗,一腔熱情的火焰漸漸熄滅。
開門的聲音打破了沉寂。
褚騁戎推門而入,溫和的面具在看到兩人的相處時,浮現數道裂紋,迅速擴大粉碎。
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眼睛出了毛病,摘下眼鏡揉了把眼又重新帶上。
魏大少仍然是跪在床邊的姿勢……
要世界末日了嗎?
他看到了什麼?!
為什麼跪的人和床上的人都這麼坦然的接受了這個場景。
難道這是他們私下常用的相處模式?難道魏少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癖好?
不是怪癖根本解釋不了眼前的超自然現象啊,那可是心高氣傲的魏朝宗!
褚騁戎倒抽一口涼氣,他不會被魏大少滅口吧。
於海打招呼:「褚……」
「不好意思,打擾了。」
於海剛說了一個字,就見剛打開門的褚騁戎頭也不回的關門離開了。
他看了眼跪在床邊的魏朝宗,瞬間明白了原因。
「還不起來?褚大少已經被你瀟灑的跪姿嚇出門了。」
「嗯。」魏朝宗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手指慢慢的向著於海手背的方向挪動,「放心,他不敢出去亂說。」
於海:?要寬心的人是他嗎?
「丟臉的又不是我,我很放心。」
致力於悄無聲息中觸摸他朝思暮想手背的魏朝宗聞言,眼中染上了期待:「你不擔心他向外宣揚我們的關係?」
於海揚眉:「我們什麼關係?」
魏朝宗一鼓作氣勾住了於海的小拇指,故作猶疑的說:「我們這個姿勢,應該不是正常朋友關係。」
於海:……
真是沒想到,丫還知道跪著不正常啊。
說實話,如果不是褚騁戎的突然到來,他還真沒意識到魏朝宗一直擱那跪著。不能怪他,只能怪魏朝宗的下跪的姿勢太自然了。
「不好意思,魏少。」於海輕飄飄的說,「我沒你那麼大兒子。」
魏朝宗一點不生氣,經過一番仔細斟酌,試探道:「其實還有另外一種關係,也可以做這種事的。」
於海:?
「我說了你別生氣。」
熟悉的句子再次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