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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客廳中,林長宴正一個人坐著,他隨手將散亂的奏章堆在一邊,抬眼看著剛才從外面走進來的謝景,漫不經心地問道:「有什麼事?」

謝景拱手道:「王爺,最新消息,皇上還是派了太子爺的人去修治東南水患。」

情理之中。林長宴神色並無半分波瀾,只是站起身來,口中說道:「料到了,還有何事?」

「明芳公主再嫁一事,皇上很是看重,著禮部擇期舉辦,不得有誤。」

明芳公主本就是皇帝最疼愛的大女兒,前駙馬一夜之間死於非命,皇帝馬上就安排了更年輕的駙馬人選。

「將本王前些日子選好的翠玉頭面給明芳公主送去,就說本王恭賀皇姐新婚。」

謝景答應了,本想就此退出,但他還是遲疑地站住了腳步。

「王爺,暮雪煙方才急匆匆地來了,說是要見您,您見不見?」

夜幕來得極快,林長宴從會客堂走到東廂房時,院內已經開始掌燈了,廂房中也燃起了微弱的燭光,仿佛裡面一直住了人。

「怎麼把她安頓在了這裡?」林長宴皺眉問。

謝景低了頭,心中暗罵下人自作主張,竟然將她安排在原來住的屋內,無端地叫林長宴想起之前犯下的錯事來。

「她近幾日在西寧府狀況如何?」林長宴問。

「探子送來的消息,說她住進去當晚,西寧王便進了她的房間,待了好一會兒,直到被王妃發現了,這才出來。」

林長宴冷哼一聲,旋即推開門,門內並沒有人,他心中正疑惑,卻見一抹翠色直撲到他面前來,溫熱的香氣隨之而來,占據了他的知覺。

他身體僵直,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將眼前昏昏欲醉的暮雪煙拉開——她竟然如此大膽,上來便吻他的唇!

謝景和外頭灑掃的下人們也都愣住了,謝景冷下臉來,遣散下人們,自己也走到院門處守著。

此時的暮雪煙渾身似火,媚眼如絲,面色潮紅,被林長宴拉開後,還是不管不顧地往上撲。

林長宴察覺出不對,一腳將門關上,這才厲聲問:「你怎麼了?」

他將暮雪煙雙臂抓住,別在她身後,又抽出右手擎住她的脖頸,一用力,將她送到內室臥房去。

先安頓好了她,再去尋太醫來。

可她躺在榻上還是不老實,他剛站起身,她就坐起來,用雙臂環住他的肩,哀哀地低聲說著什麼,又像是抑制不住地哭泣。

他身上已然禁不住有些微微汗濕,他只好抽空將自己外袍上的系帶扯下來,將她在半空中亂抓的雙臂綁在床頭。

做完這一切,他鬆了口氣。內室並無人居住,因此並無蠟燭照明,黑暗中只聽得見她幽怨的哭聲,隨著她的掙扎,她上衣鬆散下來,他看到一片雪白,在寂靜的暗夜中被無限放大。

他忽然察覺到了危險,快速從內室里退出來。他口乾舌燥,抓起桌上已經微涼的茶,一飲而盡。

奇怪的是,這壺涼茶似乎並不能澆滅體內燃起的火,他忽然察覺到了什麼——她一定是中了什麼迷藥,剛才她撲過來吻到自己的唇,他怕是也中了藥了。

這一定是圈套,即便不是圈套,也是她布的局。

他已然開始渾身發熱,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得趕緊出去叫太醫,他向著門挪動幾步,低聲喚著謝景。

啟料謝景如今並不在門外,他連喚幾聲都無人回應,心中靈光一動,腳下多了些力量,他竟神使鬼差般又回到內室,腳步不受控制地向榻上之人走去。

或許他這樣做並不算什麼,既然她主動送上門來,他也算不得逾距。況且與其兩人都難受,不如他出來做這個惡人,挽救二人於水火。

她這個樣子來,必然是受了西寧王的指派,他心中泛起些許酸意,藥效放大了心魔,他憑空起了一層報復的心思。

他走到榻前,撫摸著她滾燙又細滑的雙臂,忍不住俯身下去,在她肩頸處留下細碎的吻。

他常年忙於政事,未曾在女人身上下過功夫。此時只覺得懷中的她香軟非常,這才感嘆為何有人寧願一輩子做個浪蕩子,不問世事。

話說謝景在院門處,隱約聽得林長宴喊過自己兩聲,片刻又沒了聲音。他警覺起來,走到門邊,聽外室並無聲音,便將門推開,緩緩來到內室,才到門前,便聽到一陣令他臉紅心跳的聲音。

他迅速準備退出去,一邊不免在心中難過——他一直以為榮王不近女色,專心事業,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可如今看來並非如此。

不對,他猛地停住腳步——他這樣大張旗鼓進門來,榮王怎會聽不到,若是聽到了,怎會繼續行事?這完全不是他的作風。

一定有問題,謝景當機立斷,馬上衝進內室,大聲問道:「王爺喊屬下?」

林長宴還是趴在暮雪煙身上,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話一樣。

謝景覺得更不對勁,忙上前去,壯著膽子將林長宴的肩膀一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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