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節目組後台中。
「她這分明就是在鑽空子!」節目組導演怒了,他質問:「她以為她在上邊寫上科學兩個字,她那算命就變真科學了?」
其他人紛紛安慰:「導演你別生氣,別生氣……」
有人則是道:「不然就這樣算了吧,我看許歸也算有誠意了,別把她逼急了,要是她真不錄了怎麼辦?」
導演又怒了一下:「她敢!」
他這話一說完,就聽許歸語帶威脅的道:「如果這也不行的話,我現在就找個破碗在這要飯!哼,自古以來可都有要飯這個職業的,你們別說這個職業也不行。」
隔著鏡頭,許歸就像是隔空在和導演對話,節目組的人聽著,頓時一片安靜。
「……其實我覺得算命也挺不錯的,不是有人說,算命其實就是心理學,對吧?」
「是啊是啊,你看現在年輕人之間不流行什麼星座嗎?多的是給人看星座算塔羅牌的,許歸這好歹算是宣傳國粹了!」
「有道理,算命這也算是我國的特產文化了,能推廣一下,也不錯啊,況且許歸還寫了科學,這多科學啊!」
導演:「……」我就聽你們在這胡說八道。
不過……
「你們說的也有點道理。」導演很是「勉強」的說,「那,就讓她繼續這樣,科學下去?」
說到科學,導演自己嘴角都是一抽,可是總不能真讓許歸去要飯吧,這人瞧著是真能幹出來這事的。
導演頭痛。
……
「…導演讓我跟你說,「我怕了她了,她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嗯,他是這麼說的。」
跟拍跟許歸轉達導演的話。
許歸聽著「她啊她」的,花了兩秒明白這個意思,當即腦袋一昂,滿意了。
「都說了,算命是我最擅長的職業了!」她嘟囔著,跟老頭道了聲謝,拿著算命幡怎麼回去了。
「等等!」老頭卻突然叫住她,「我想起來我還沒問過你叫什麼了!」
許歸愣了一下:「我沒說嗎?」
老頭很肯定的點頭:「沒說。」
「…可能是我忘了,」許歸說了一句,便跟老頭介紹了一下自己:「我叫許歸,如你所見,是個算命的!」
老頭這下終於知道她叫啥了,然後又嘀咕了:我認識的人里,有姓許的嗎?難道她是許××家的孫女?
老頭抬頭,也介紹了一下自己:「我姓路,你叫我路爺爺就行。」
「我知道了。」許歸說,她抱著自己的算命幡準備回去,順便跟老頭道了謝:「老頭,謝謝你的筆和墨啊。」
老頭:「……都說了叫我路爺爺。」
*
許歸回到了自己攤子上,而後將自己的招牌——算命幡,穩噹噹的放在了邊上,然後,開始守株待兔……啊不是開始等待客人上門。
不過他們這一行,客人主打一個緣分,所以她坐了半天也不見有客,索性就趴在桌子上玩手機。
初成人,才接觸手機沒多久·龜,此時卻已經隱隱有了網癮少女的架勢,她覺得手機可太好玩了,她能玩一宿,可惜現在她是人,她要是還是龜,她能玩十天十夜不休息的。
許歸遺憾的嘆了口氣。
接下來,大家就看著她正坐著玩手機,然後左側著玩手機,再右側著玩手機……
彈幕:【瞧瞧這一個小時換了五六個姿勢的姿勢,簡直幻視我自己玩手機時的樣子!】
那可太有既視感了。
而她這手機一玩,就差不多玩了一上午,因為內容枯燥,直播間的人跑了不少,畢竟誰想看別人直播玩手機啊?
不過在吃午飯前,許歸終於來了個客人。
「大師,我覺得我們一家都撞邪了!」來人坐下就這麼說,語氣沉重。
許歸抬頭看向對方,等目光觸及他青色發白的臉色,她的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然後……
「……先掃碼付錢。」她將收款碼遞給對方了,免得被跑單。
對方乖乖拿出手機,問:「多少?」
許歸比了五個手指頭。
「五千?」顧客吸了口氣,「怎麼這麼貴?」
許歸卻是瞪圓眼睛,轉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咦,自己的手指這麼值錢的嗎?一個手指頭就價值一千的嗎?
她明明說的是五百來著
她看向眼前的客人,「客人,你可真有眼光!」一眼就看出了龜的不菲價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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