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漁頂著一張赤紅的臉狠狠瞪了寧湛一眼,「我送什麼關你什麼事,只要墨公子不嫌棄便好了……」說完一臉殷切的望向夏京墨。
最初遇見夏京墨時,是被寧湛帶著去游湖,他是客人而她是撐船的漁民。一個富家小姐,一個年輕漂亮的小郎,她雖心生喜歡但也相信了她姐夫說的,他有可能是有錢人家小姐的小侍,更何況沒有哪家小郎會獨身一人跟個年輕女子游湖,且聽他們的稱呼也非是姐弟血脈親人。
直到那日在劉媒公家相看,她方知自己是誤會了,雖不知墨公子為何孤身與女子同游,但她知道能來劉媒公家與自己相看定是個沒成親的小郎。
既然沒成親她就是有機會的,且不管面前的女子有多富貴不也沒抱得美人歸,況且她與墨公子還有那等緣分。
想明白這些,徐漁便也大了膽子,梗著脖子回嗆寧湛。
夏京墨怕極了再被這個看著憨厚的女子糾纏,又怕寧湛脾氣上來再把人給打了,到時候鬧起來沒法收場,連忙拉了拉寧湛的衣袖眨著水潤的杏眸低聲道:「阿湛,我們先回去……」
寧湛哪裡能拒絕心上人的要求,雖知他這副嬌態十有八九是做給徐漁看的,拿自己打的掩護,寧湛卻也高興。
畢竟有困難時還是能第一個想到自己已經是莫大的進步了,低頭看向夏京墨的眸子溫柔的如三月春風,嘴角勾笑,故意挑釁的看了徐漁一眼揚高了聲音道:「好,我們回家,以後再遇到這種糾纏不休的女人別搭理就行。」
她這麼說徐漁不願意了,第一次她給夏京墨送東西被寧湛多管閒事拒絕了,徐漁顧及她客人的身份沒有發作,但這次同樣在喜歡的小郎面前,除了家境身世,在追求小郎上面她們是平等的,憑什麼還對她這般趾高氣揚的。
氣紅了臉口不擇言的怒道:「你憑什麼說我糾纏墨公子,我是他在劉媒公家相看的人,待徵得兩家長輩的同意他便是……」
「徐姑娘……我與你只有兩面之緣,雖不知你為何對我青睞有加但未來之事還是不要過早下定論……」
見徐漁越說越離譜,一向軟糯的小白兔也難得的動了氣,沉聲將她接下來的話打斷。
這人看著憨厚,說起話來竟是如此可惡!
那家小郎相看人家不是藏著掖著的,八字沒一撇的事女方人家若是品行端正為保小郎清譽也會瞞著不說,畢竟誰也不知道這親事能不能成。
這人倒好,竟是如此大聲的宣揚出來,她身為女子自然沒什麼,可他是男子,傳出去他還要不要嫁人。
寧湛看著夏京墨那因氣憤而微紅的眼角,心中既心疼又驚訝。沒想到平日裡那麼軟綿的人兒也有發火的時候,驚訝過後更多的是對他的憐惜,她的小白兔要是有個完整的家給他撐腰哪裡會有今天這境況,這徐漁就是借她個膽子也不敢說出這話。
寧湛看著眼前這個因夏京墨的話又急又惱的年輕女子陰沉著臉,若非怕把事情鬧大吃虧的還是夏京墨,她現在恨不得將人一拳打死。
這個徐漁看著一副老實樣行為卻讓人不齒,自以為壞人清譽夏京墨就非她不可了,簡直異想天開。
寧湛冷冷的睨了一眼徐漁,面帶嘲諷的冷哼一聲,「兩家長輩同沒同意先不說,就憑你這副德行還想娶墨兒,下輩子都沒你的份。」
「你又算墨公子什麼人,有什麼資格說三道四的,我們都是見過長輩的……很快我家就會去下聘的……」徐漁自知先前失言被夏京墨怒斥也理虧的未敢出聲,可這不代表寧湛也可以鄙視嘲弄她。
聞言,寧湛周身氣息一冷,伸手揪住徐漁的衣領,眼中寒光四射。
先前顧及著夏京墨,不想和這無知漁婦一般計較,卻沒想到這人如此不知好歹,夏京墨那般明顯的拒絕她視而不見也就算了,現在竟敢當街將八字沒影的事嚷嚷出來。
今天她要不好好教訓她一番日後這沒家教的女人就相親一事還不知道怎麼造謠生事,說些莫須有的毀墨兒名聲。
「我今天就讓你知道我是墨兒什麼人……」說完寧湛一拳打在了徐漁的臉上。
徐漁看著壯實,但畢竟只是個空有蠻力的普通女子,一時又被寧湛那吃人的目光鎮住沒來得及反應,結結實實挨了寧湛一拳哀嚎一聲倒在地上吐出兩顆牙溜了滿嘴的血。=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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