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細說,快細說】
【我也是聽我表姐說的,她以前是這邊的中層,細說其實也沒啥,就是小喬總身邊的人總是各種出事情,十分邪門,最主流的傳聞說是因為那個老喬跑東南亞那邊求神拜佛,才反噬到了小喬總身上。】
【老喬?喬董事?】
【媽呀,那承哥豈不是危險了?】
【還有更誇張的,說小喬總是邪靈轉世,一直被老喬隱瞞養在外面,所以等長大了才接回來】
【什麼啊,這也太鬼扯了】
【臥槽!怪不得一直傳聞說小喬總怕熱,辦公室冷的跟冰庫一樣,皮膚白的不正常,不會真的是因為邪靈轉世陰氣重吧?】
這點倒是沒差,陰氣重的像女鬼,纏了他一晚上。
【太詭異了,對這種東西我反正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我也,承哥你要小心啊】
【承哥我這兒正好有平安符,晚上給你】
……
大概過了半小時不到,玻璃門被推開,喬玉鶴走了進來,卻不見那個戴紅繩的男人。
「東西呢?」喬玉鶴朝他攤開手掌——膠皮手套不見了。
————
第14章 你們真是亂!
林承從背包里掏出移動硬碟,放在桌子上推給對方。
「沒什麼事我先走了。」林承說。
喬玉鶴勾了下嘴角,沒有計較林承為什麼不直接把硬碟遞到他手裡,看對方那表情明顯是有情緒了,大概是因為昨晚那點事兒。
「嗯,去吧。」
林承拎起背包,轉身帶上了門。
正沿著原路返回,卻沒想到一個拐角撞見了那個紅繩男。兩人不約而同地看向對方,打量著,氣氛瞬間微妙起來,誰先開口成了問題。
「應總!」不遠處有人喊著,「可以麻煩您過來下嗎?」
「就來。」紅繩男回應,隨即朝林承露出笑容,「現在有事,下次再聊。」
不明白對方為什麼認為會有『下次』,林承還是客氣地表示贊同,「嗯,回見。」
錯身而過沒兩秒,林承就後悔了。
自己剛剛到底在幹嘛?有必要表現的如此拘謹放不開嗎?這完全不像他。只是給姓喬的當了一晚上暖手寶而已,用不著這麼心虛吧?
不過也沒辦法,畢竟一次幹這種見不得人的活兒。
對方估計是小喬總的相好。
這圈子裡的公子少爺們玩的有多花樣林承還是有所耳聞的,正經談著一個的,也不耽誤再養幾個做消遣,大家心知肚明,倒是自己剛才那放不開的樣子搞得情況尷尬了。
而且喬玉鶴是陽痿,幹不了那檔子事兒,兩人只是單純的債務關係。
那人姓應?
林承突然想起來,前天在慶功宴上聽到過。
書香門第出身的應家大公子,不僅儀表堂堂,還年紀輕輕便在學術上有了不小的造詣。小喬總看上了人家,苦追一年未果,結果在應家瀕臨破產時逮到機會幫了一把,應公子這才給了正眼,2億的注資隔天就簽了,後續更是接連砸錢,幫應家渡過了難關。
當時林承還因為這傳言替魏清不值,認為姓喬的不是真心待魏清。可現在他算是看清了,大概應家破產這事兒就與小喬總脫不了關係,商人怎麼能做不賺錢的買賣?這樣既得了心上人青睞,又得了應家產業才是他小喬總的作風——與魏家的遭遇如出一轍。
不過不同的是魏清傻,自己送上門去白搭。
……
眨眼間過了大半個月,喬玉鶴居然都沒有回來過別墅,也沒有聯繫林承。
最開始的兩天林承還有些疑慮,懷疑姓喬的是不是在憋大招想把他鼓弄死,後來見著一天天的沒消息,林承徹底放開了,和謝謝父子二人獨享這盈山湖最好的別墅。
白天忙著丁殊給他安排的工作,熟悉新接手的事務,到了晚上會上新老朋友去酒吧小酌一口,或者騎著摩托在無人的公路上獨自悠閒。
這日子別提多舒坦了,林承都快忘了自己正在給別人當狗還債。
直到今天晚上,他被新認識的那幫小年輕拉去了新開的酒吧,屁股沾上卡座沒熱乎呢就接到了丁殊的電話。
林承納悶,一般丁秘書不會在這個時間給他打電話安排事情。四周太吵,他起身繞到廁所附近按了接聽。
「你在外面?那正好,喬總找你。」
「喬……他回來了?」林承瞬間心涼了半截,自己這好日子算是到頭了,「行,那我現在回去。」
「回哪兒去?小喬總讓你去Dark Matter,你快點兒,包房黑鑽8,到了你就說是小喬總的人,會安排帶你過去的。我這邊還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