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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嘁。」林承照樣嗤之以鼻,「指望我謝謝你百忙之中的陪伴嗎?」

「是我謝謝你。」喬玉鶴拉起他的手,微微低頭,嘴唇碰了下他的手背,聲音不輕不重,前座的兩個保鏢肯定聽得到。

「謝謝林秘書百忙之中答應陪我。」

「嘰里咕嚕的,又在說什麼?」林承蹙眉,雖然喬玉鶴那低沉嘶啞的嗓音說起俄語來很性感。

「明晚將會讓你難忘。」

……喬玉鶴不會又要整什麼么蛾子吧?

「還是別『難忘』了,我害怕。」林承撇撇嘴。

「放心,我讓幫忙參謀過。」

林承:?

正開著車的藍眼睛保鏢點頭嗯了一聲,用口音濃重的英語說,「I bet you will like it,sir.」

這下更可疑了,因為上次夸喬玉鶴送他那條蝴蝶結項圈的,也是這傢伙。

……

老宅位於老城區,在津海市鬧中取靜,地段自然寸土寸金。所以距離南灘不算太遠,交通不太好的時段半個小時也到了。當時幫丁殊取資料的時候,路過過這一片。

直到臨下車林承也沒能掙開喬玉鶴的手,還是看他要發火喬玉鶴才放開了他。

林承後知後覺自己對喬玉鶴的包容程度與日俱增,這是個不太好的現象。

保鏢沒跟來,只有他們兩人進了老宅院門。

庭院很深,將老宅與外面的喧囂熱鬧很好地隔絕開來,鞋跟敲在青石板路上的噠噠聲音在安靜的巷道中迴響。

林承走在前面,腳下被鵝黃的路燈模糊拉長了的影子,正摸著路旁牆腳上邊緣枯黃的苔蘚,隨著他前行。

「這邊補修了舊牆。那邊的亭子推倒重建。」林承拿著手機,照著平面圖紙給小喬總講解,「先逛完外面這一圈我們再進房子裡看。工程隊昨天已經都走了,剩下的全都是清掃工作。」

「四天之內徹底完畢,到時候翻修的家具也都到齊了。喬董下周回來的話,剛剛好。」

「那裡是幹什麼的?」喬玉鶴指著旁邊一處明顯與周圍房子不同的建築。

逼仄的小道像是兩邊牆面凹進去的一塊,連接一個飛檐的小型石牌坊,裡面黑黢黢的,看不清有什麼。

「哦,那是你們喬家的祠堂,裡面放著家族牌位,所以沒動過。」林承疑惑,「你難道不知道嗎?」

這麼重要的地方,喬玉鶴居然不記得。

「我很小的時候就離開老宅了,大概四歲之前。」喬玉鶴笑笑,「我對這裡的了解還不如你。」

四歲嗎?那確實太久遠了。

「其實盈山湖才算是我有童年記憶的地方,不過在你來之前,我很少住那邊。」喬玉鶴說。

「那你住哪裡?」林承問。

喬玉鶴看了他一眼,沒有立刻回他,林承這才反應過來喬玉鶴之前住哪裡關自己什麼事?

他們雖然可以牽手接吻,也可以抱著彼此入睡,但兩人之間的關係還遠沒有到可以交代未知過往的地步。

林承知道自己的底細在喬玉鶴面前完全透明,他對喬玉鶴的了解也只是他從丁殊口中得知的那些豪門狗血,可這些都不足以構成兩人對彼此真正的認知。

學生時期有限的幾次交集,也只是喬玉鶴單方面的臆想,換一個人,當時的林承也會做出同樣的事情。

他們就像同一個杯子裡的水和乙.醚,互不相溶,卻在分界處嚴絲合縫地緊貼。

了解彼此未知的過往,對他們來說簡直比相溶還要困難,比做.愛還要親密。

「我有很多住處,哪裡方便就住哪裡。」

果然,喬玉鶴給出了一個不確切的答案,可進可退。

「你要是住膩了盈山湖,我們可以搬去別處。」

嗯,還很巧妙地避過了真正重要的東西。

「不用了,前一周小劉剛幫忙給屋裡新添了取暖設備。」林承說。

之前別墅長期沒人住,喬玉鶴又極度怕熱,自然是沒有一丁點兒正常人類過冬的必備物品。喬玉鶴已經快兩周沒回去過了,所以不知道。

「新的地毯有收到嗎?」喬玉鶴問。

「嗯,前兩天收到的吧,忘了和你說。」

那天在從龍港回程的飛機上,喬玉鶴看出林承喜歡那張駱馬毛毯子,所以專門從義大利定製了駱馬毛的各種製品,不但有幾塊超大的地毯、毛毯,還有沙發墊、車坐墊,連帶給謝謝換了個駱馬毛的奢侈貓窩,可是相比那毛絨絨的高顏值貓窩,謝謝還是更喜歡用來裝貓窩的紙箱子。

兩人繞著老宅大致走了一圈,沒往庭院深處去,竟然也花了半個多小時的工夫。

時間有點兒晚了,林承便帶著喬玉鶴去到修復最多的主宅。

「除了一樓客廳,地板全都撬開過一遍,好安裝地暖。」借著手機的燈光,兩人上到二樓,林承邊走邊介紹,「漏水已經修好了。房子空置了兩年,太久沒人住,所有桌布、窗簾、地毯之類的能洗的都洗了,吊燈還沒,家政公司說這兩天就派人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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