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莓陵無力看了眼溫遲,失去反抗的力氣,任由溫遲抱著自己,「你在我身上按了定位器?」

除此之外,她想不到還有什麼手段能讓溫遲這麼快找到她。

溫遲用毛巾按住她腹部的傷口,「如果你說的定位器是你身上持續散發出來的奶油蛋糕味,那就是。」

莓陵想說她身上沒有味道,奶油蛋糕味都是溫遲的錯覺。

還未開口,溫遲不由分說捏住她的臉,強迫她張開唇齒,俯身親吻她。

他挑出莓陵的舌尖,不斷吮吸,食指按住莓陵的下唇,不允許她有合上唇齒的可能。

她只能仰著頭,被迫含住溫遲的手指,和他那張不知節制,不斷索取的舌。

「溫……遲……」莓陵嗚咽叫他名字,喚來稍許清醒的溫遲,抽出控制她唇齒的手,快速包紮好傷口,又一次吻上來。

莓陵覺得難受,又覺得好受。

溫遲吻得很兇,對於餓了許久的魅魔來說,這是件好事,她可以放心品嘗溫遲。

可理智又告訴她,這樣不對,很不對。

他們分手了!

沒有誰會在廢棄工廠里親吻前男友。

魅魔也不會。

莓陵支著胳膊推開他,溫遲不滿意她的反抗,伸出胳膊纏繞住她的雙臂,叫她不能動彈半分,「別動,你受傷了。」

他撫摸她的臉,動作輕柔得像在對待一件易碎品,替她擦乾眼角的淚,又親吻她的嘴角,指尖纏繞她整齊的側切發,「你好像一直這麼不聽話,受傷了不會包紮,也不會聽我的建議……」髮絲從指尖溜走,溫遲的指尖順著髮絲滑落在她臉頰處,然後,他叫了她的名字,「莓陵。」

莓陵心驚肉跳,渾身血液倒流,聽溫遲念出她名字的那一刻,四肢的雞皮疙瘩掀起來,像海浪般一陣陣從胳膊處掀至後腦勺。

她呆滯幾秒後,強忍疼痛,立刻控制住溫遲的雙手,二話不說把人壓在木板上。

嘭的一聲,木板發出哐哐聲響。

溫遲看著她,也不反抗,反而伸出手抓住莓陵和她相互纏繞,「你又要給我下藥?你下一千次,一萬次我還是會記得你!找到你!抓住你!莓陵,你永遠永遠別想擺脫我!」

莓陵抽出手,溫遲緊跟而上,單手控制住她雙手手腕,另一隻手捏住她的大腿,莓陵動彈不得,乾脆用大腿纏住他的手臂,進而困住他脖子。

兩人相互控制,在木板上滾了幾圈,那塊乾淨的木板不堪重負,咔擦一聲碎了。

莓陵和溫遲雙雙墜地,溫遲落在下方做肉墊,莓陵坐在他胸口,依舊用腿控制住他脖子。

溫遲抽出一隻手,撫摸她大腿的軟肉,然後毫無徵兆地伸出舌頭舔了舔她大腿內側的凹陷處。

也怪這條褲子著實短,也著實破,打鬥間縮上去,讓溫遲占了便宜。

他很少,應該說從來不做這種露骨的事。

莓陵也是氣了,抬手給了他一巴掌。

這一巴掌沒收力氣,溫遲的臉被打得偏過去,額頭的碎發蓋住他的眼。

巴掌聲響徹廢舊工廠。

打完後,莓陵腦子一片空白,「瘋了!」

她怎麼能打溫遲呢!

鬆開溫遲轉身就跑。

還未起身便被溫遲握住腰肢,拉回來。她本可以靈活躲過,像條光滑的泥鰍逃脫溫遲的控制。可,溫遲捏的是她的傷口,太痛了。

吃痛倒吸一口涼氣,她摔在溫遲身上。

溫遲抱住她,四肢並用纏繞住她的身體,要是他有觸手,應該早就捆在她身上了。

「抱歉。」溫遲知道他捏住了她受傷的地方,他並非故意。只是想到莓陵要從他眼前溜走,再消失個十天半個月,他一時間忘了輕重,也沒掌握好力道。

肯定捏疼她了。

莓陵不想管傷口的事,她滿腦子想的都是要離開溫遲,或者給他下藥,她的藥怎麼不管用呢。

再下一次吧。

她俯身親吻溫遲。

分明是溫遲最想要的親吻,但他拒絕了,他看懂了莓陵眼裡的決絕,躲過莓陵的唇,捂住脖子搖頭,「不行!莓陵,我不同意!你不能給我下藥!」

莓陵不管不顧,露出尖牙,像只瘋狂的小獸,扒開他的手指就要啃他的脖子。

溫遲捂住她的嘴,莓陵掐住他的脖子。

兩人誰也不放過誰。

莓陵下了死手,拼盡全力和溫遲作對。溫遲還惦記著莓陵身上的傷口,小心翼翼免得傷了她。

啪嗒一聲。

豆大的淚珠砸在溫遲臉上。

過了幾秒,溫遲才意識到是莓陵哭了。他頓時鬆了手,心揪成一團,「你……別哭。」他紅著眼看她,沉默片刻後,在莓陵的眼淚里妥協,「……咬吧。」

反正他還會記得她,只要鼻子沒有壞,他就能不停搜尋她的味道。

信息素會指引著他,在茫茫人海里尋找到他的莓陵。

啪嗒——=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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