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是計較,不就顯得他也很傻嗎?
左右今夜是走不了了,賢王決定既來之則安之,讓人把宅子裡的人都控制住了,然後準備在祁歲蓉的屋裡睡。
祁歲蓉看著他十分淡定的坐在自己床上,臉色都變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啊:「王爺,你要睡在這裡?」
賢王看她:「怎麼,不行?」
祁歲蓉臉色一板,嚴肅的說:「不是不行,是它,是這張床,它配不上你啊!」
賢王:「…」
「還有這被子,這褥子,這蚊帳!它們通通都配不上你啊!」
賢王就靜靜的看著她扯淡。
祁歲蓉最後說:「這樣,王爺,你身子金貴,去錢公子的房間,最合適不過了!」
賢王問她:「說完了嗎?」
祁歲蓉閉嘴:「完了」。
賢王就伸出雙手,說:「更衣。」
祁歲蓉:「…」
她後退一步:「王爺,雖然我們是效忠你了,但是…」
賢王:「既然效忠我了,那就是我的人了,我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少廢話,知道嗎?」
祁歲蓉:「…」
祁歲蓉這一晚上被他氣的很了!惡向膽邊生,怒道:「我不。」
賢王看她。
祁歲蓉秒慫,她縮了縮脖子,強硬著說道:「你,你又不是我男人,我幹嘛給你更衣?我要避嫌!這裡讓給你了,我去外面睡!」
她惡狠狠說完,轉身就走。
真是豈有此理,這個賢王一堆貴族的毛病,還不知道尊重人,竟然跟她一個女孩子搶屋子睡,這話說出去有人信嗎?
還一點不把她當女人看,不僅不知道避嫌,還讓她更衣,有毛病!
這人心肝估計都是黑的!
賢王在身後悠悠開口:「剛才沐浴的時候,該看不該看的,都看過了,那時候你怎麼不知道避嫌?」
祁歲蓉:「…」
她噎了一下:「那是迫於無奈!」
賢王走過來,衣服松松垮垮的,露出壯實的胸膛,以及肌肉線條優美的腹肌,暖黃的燭光給他的身體鍍上一層蜜色,十分吸睛。
祁歲蓉迫不得已的把目光定在他的腹肌上,不得了!她趕緊伸手捂住眼睛,臉紅了。
這廝過分了!竟然對她用美男計!
然後,她就聽到賢王說:「我有一個提議。」
祁歲蓉放下手,看他。
賢王一本正經的說:「你不是缺男人嗎?正好,我也缺女人啊。」
這是什麼震撼她全家的狗屁語錄。
賢王又說:「與其跟了錢川和王琦風那樣的男人,你不如跟了我;你為我辦事,我不會虧待你的,至少只要我在,我可以保證文安伯府不會出事。」
相比於王琦風和錢川,賢王確實有能力保護文安伯府。
「你當我傻,」
祁歲蓉生氣的說:「我們文安伯府效忠你,連南方的勢力人脈都給你接手了,你得到了好處,本來就應該庇護我們,你現在還拿這個跟我談條件,你也好意思!」
「而且!」
祁歲蓉看他:「你一個開了紅袖樓的人,也好意思跟我說你缺女人?」
別以為她不知道,紅袖樓就是個青樓!
「哎,」賢王嘆氣:「我說我缺女人,是為了給你面子啊!」
祁歲蓉:「…」
她服了。
賢王看她的臉色,難得說了句人話:「其實,我主要是想讓你幫忙管理紅袖樓,但你得讓我信任你。」
紅袖樓對賢王來說很重要,雖然是青樓,但其實背地一直負責南方的消息來往。
他在南方養了幾萬暗軍,也置辦了很多產業,這些都是他暗地裡做的,並不敢讓皇帝知道。
紅袖樓的人手確實不夠了,他需要一個聰明的,足夠他信任的人去管理。
陳家小姐其實就很合適。
雖然做事莽撞,但是腦子機靈,會隨機應變,而且膽大,做事果斷,小時候又經常隨著祖父去往南方,對南方的民俗民風,地勢面貌有足夠的了解,這樣看來,確實很合他的胃口。
他確實缺女人,缺一個幫他打理後方的女人。
他可沒有故意尋她開心。
祁歲蓉白他一眼:「你讓我一個伯府千金,去幫你打理青樓?你…」
你腦子有病吧!
賢王盯著她:「你要是答應,我就把陳文許從密州調回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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