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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宙遙道:「沒什麼態度,就不想看見你。」

「你他媽……我給你臉了!」夜凌長這麼大,還從沒遭過這樣的冷遇,氣的險些爆出一句髒話。

阮宙遙掃了一眼他抓著自己的手,道:「夜同學,你知道我在學校的名聲,你現在跟我在這拉拉扯扯,不怕也落個變態的名聲嗎?」

夜凌面色一僵,皺了皺眉,鬆開了拽住他的手。

沉默了下,他道:「昨天那男人,真是你哥?」

阮宙遙道:「跟你沒關係。」

夜凌這回沒生氣:「以前沒聽你說過。」

阮宙遙皺著眉頭:「你到底想說什麼?」

夜凌沉著臉道:「張也和胡俊傑的爸爸被人舉報了,現在已經停職調查了,孫學文家的公司也出了問題。」

阮宙遙:「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夜凌:「你當真不知道嗎?」

「……」阮宙遙被他這麼一反問,頓時沉默了。

他並不是神經大條的人,隱約也能想到一些關節,夜凌的意思是那幾個同學家里出事,是因為自己,而自己哪有這樣的能力,那麼……是大哥嗎?

可大哥只是個醫生,到底是怎麼辦到的?

夜凌見他若有所思的樣子,道:「你以前從沒說過!」

阮宙遙道:「說什麼?」

「你的身份?」

阮宙遙愣了愣,不由有些好笑,忍不住譏諷道:「怎麼,知道我的身份,你就不會和那群人玩我了,夜凌,沒想到你也是個欺軟怕硬的主。」

夜凌被他的言語弄的火冒三丈,想要發脾氣,但看著對方冷漠到近乎刻薄的眼神,那怒火忽然就變成了一種說不上來的憋屈。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以前的阮宙遙,總是會跟在他的身後,不論自己說什麼,他都會很耐心的聽著,不論自己做什麼,他從來不會生氣,有什麼東西總會第一個想到他,手裡有一瓶水,不喝會給自己,自己讓他幫忙幹什麼事情,不管多為難,他都會竭盡全力,就算弄的自己捉襟見肘,甚至一身狼狽……

這些生活中的小事,夜凌其實以前並未注意過,甚至有的時候他是故意看著對方為難來打趣,可是現在,阮宙遙面對著他時,一開口就是冷言冷語的諷刺,好像連多看他一眼都覺得厭惡。

這種落差,讓他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了對方曾經對自己的好,似乎並非是一文不值。

阮宙遙道:「那是因為我以前把你當成好朋友,好兄弟,但是夜凌……你從來沒將我當朋友。」

他說的話是不容置喙的事實,夜凌全然無可辯駁,一句道歉在心裡滾了一圈又一圈,卻被一種名為高傲的東西堵在喉嚨里始終吐不出來。

良久,他道:「我們還能做朋友嗎?」

阮宙遙道:「夜大少朋友遍地,絕對不缺我這一個,您就當沒認識過我吧。

他說完,大步轉身離開了。

夜凌看著他頭也不回的背影,心裡一時憋屈、憤怒、不滿、失落……各種複雜的情緒翻湧而上,最後,他滿心鬱氣無處發泄,猛地一腳踹在了旁邊的牆壁上。

阮宙遙回想著夜凌剛剛說的話,心裡生出了無限的疑惑和震驚。

大哥怎麼會有這樣大的影響力?

晚上下晚自習後,阮宙遙回到家裡,忍不住問起曲明釗這事情。

曲明釗隨口道:「曲家有人從政從商,在社會上有些關係。」

曲明釗的爺爺以前在中央任職,奶奶是解放軍總醫院的醫生,大伯是上將,兩個堂兄現在也在政。府機構任職,且不說曲家這一家子從政人員,就單單說曲明釗的奶奶和他自己從醫生涯中救過的那些高官權貴,隨便拎一個出來,都能讓胡俊傑那幾個家裡掉層皮的,這救命之恩,讓幫忙整治幾個手不乾淨的敗類官員和無良商人,那還不是一個電話、動動嘴皮子的事。

「原來是這樣,我從沒聽說過。」能讓胤城市長都低頭的關係,曲明釗口中的那些關係,阮宙遙都不敢想了。

曲明釗道:「你離家的時候才多大點,不知道這些也正常。」

阮宙遙跟著他媽到曲家的時候,七歲多,在他們家生活了三年就離開了,十來歲,還是不諳世事的年紀,根本沒有人會跟他說這些。

曲明釗意識到阮宙遙有失眠的毛病是在幾天之後。

在這之前,他兩次起夜發現阮宙遙房間的燈亮著,一次一點多,一次兩點半,曲明釗直接覺都不睡了,抓著他給從頭到腳、從外到內的教育了一遍。

什麼人體肝臟在晚上運作,到了時間不休息,肝臟毒素無法排出,體內毒素堆積,導致面色發黃,膚色不均,產生肝臟疾病;睡眠不足導致心臟超負荷運轉,產生過度壓力反應,暴躁易怒難以平靜,情緒亢奮進而導致血壓、呼吸、心跳加速,誘發心血管疾病,例如心臟瓣膜脫落等問題;熬夜內分泌失調導致逗逗粉刺滋生,導致性早熟,脫髮,人在夜裡十點到凌辰兩點是身體長高的黃金時段,過了這個時間,再怎麼睡都補不回來,影響身體發育,個子比同齡人矮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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