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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苒本以為身為天子, 又是重生而來的天子,自己應當見多識廣才對,沒有什麼能讓他如此驚訝的, 結果系統的卡片真真兒是長見識。

先是「親嘴兒卡」, 又是「神交卡」、「迎風生長卡」, 梁苒想像不到, 之後還會有多麼稀奇古怪的卡片。

但不得不說, 這張「神交卡」簡直是雪中送炭,梁苒這一路又是逃難, 又是奔波, 就算孕期沒有不良反應, 可是經過這一次馬車交#合,還是覺得疲憊的厲害, 身子酸軟,體力透支, 若是叫他再與趙悲雪那頭年輕力壯的野狼來一次, 實在太勉強了。

有了「神交卡」,便可以在夢中交#合, 並不拖累梁苒的身體,又能完成最後的孕期進度,簡直是一舉兩得。

梁苒滿意的點點頭,這張卡片雖古怪了一些,但勝在實惠便利。

「你……」梁深瞪著甦醒過來的梁溪:「你沒事?你裝的?」

梁溪是被梁深從昏迷中生生搖醒的,此時還頭暈腦脹, 失血的無力感席捲著全身, 他根本聽不懂梁深在說什麼, 迷茫的說:「什麼?」

「還裝傻!」梁深氣不過, 還以為是梁溪在裝死,除了如此心機,如此偽善的梁溪,誰還會做這種無恥下流之事?

梁深一把推開梁溪,氣怒的說:「我便不該信你!」

梁溪被他一推,本就頭暈目眩,登時跌倒在地上,突然一動不動了,似乎是昏死過去,但又有些迷離的意識,連一根手指頭也抬不起來。

「餵?」梁深不確定的說:「別再裝死了。」

梁溪沒有動靜,便歪在泥濘的土地上。

梁苒慢條斯理兒的說:「二哥,大皇兄這次怕是真的要沒氣兒了,如何是好?」

「怎麼、怎麼會?」梁深瞬間緊張起來:「他剛才還好好兒的。」

他雖這麼說,立刻單膝跪在地上,將梁溪一把打橫抱起來,大喊著:「紮營!把隨行的軍醫叫來!快!還愣著做什麼?!」

親隨被嚇了一跳,一打疊的應聲,快速去叫軍醫。

梁苒的隊伍與扈行隊伍成功會師,大家聚集在一起,在附近尋了一片平坦開闊的土地,紮起營帳,立起行轅。

梁深抱著梁溪一路沖入帳中,將他放在軟榻上,梁溪的意識迷迷瞪瞪,說清楚不清楚,說迷糊卻還有些意識,他的眼目轉動很慢,但眸光始終追隨著梁深,似乎有些驚訝,一向痛恨自己的弟弟,竟如此擔心自己。

「軍醫怎麼還沒到!」梁深呵斥。

軍醫匆忙跑進來,給梁溪診脈,查看傷口,舒出一口氣說:「請秦王放心,晉王沒有傷到要害,只因失血過多,身子過於虛弱,日後好生將養,便不會落下病根。」

梁深狠狠的松出一口氣,虎著臉說:「還等什麼?快點包紮。」

於是站在一邊,話癆般的叮囑說:「輕點,動作都輕一點,那麼重做什麼?沒看到晉王疼了麼?」

軍醫:「……」

軍醫首先要止血,必須壓住傷口,促使血液凝固,不用力怎麼能成?秦王黑著臉掠陣,嚇得軍醫畏首畏尾,做這個也是錯,做那個也是錯,都不敢動彈了。

馮沖擦乾了眼淚,低聲埋怨馮老說:「阿爺,你是平日裡總給馬匹看病,不會給人瞧病了麼?人家晉王分明沒有傷到要害,被你一說,都沒命了。」

馮老:「???」你確定是老朽說的麼?

馮沖根本沒想到,他那「溫柔可人」「善解人意」「毫無殺傷力」的「阿苒妹妹」竟然會騙人,而且騙得如此利索,他壓根兒沒有懷疑,自然而然把這個庸醫的帽子,蓋在了自己老爹頭上。

軍醫給梁溪止血,包紮完畢,狠狠鬆了一口氣,擦著額頭上的熱汗,趕緊作禮退下去,實在是受不了晉王的叨念了。他也是軍中的老人兒,軍中的老軍醫了,從不知主子秦王,是個如此嘴碎話多之人,簡直要命……

梁溪臉色煞白,嘴唇泛紫,但好歹保住了性命,已然脫離危險,虛弱的道:「為兄沒事了,深兒不必擔心。」

梁深一聽,整個人像是一隻炸毛的大狗子,板著臉瞪著眼睛:「誰擔心於你?我只是怕你死了,你的那些個親隨,又要隨便往本王的頭上潑髒水,本王可擔待不起那麼大的罪名!」

「哼……」梁深抱臂,抬步便要走:「既然沒事,本王先行離開了。」

梁苒突然抬起手,攔住了想要「逃竄」的梁深,微笑說:「二哥,去何處啊?」

梁深說:「君上,既然晉王無事,臣便不打擾了。」

「那可不行。」梁苒笑眯眯的,笑得一臉無害,眼中卻擒著謀算的光芒。

系統方才提示了,4.3.0任務已經完成,這說明其實大哥與二哥之間的隔閡已經打破了,但二哥的表現十足彆扭,似乎並不打算主動下這個台階,這哪裡可以?梁苒決定,趁熱打鐵。

梁深長久以來,一直受大宗伯挑唆,與親兄長梁溪離心,為了報復梁溪,甚至不惜站在大宗伯那一頭,被大宗伯利用。梁苒決定打破這個局面,讓梁深從大宗伯身邊離開,如此一來,大宗伯的勢力必然會遭到巨大的打擊,何樂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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