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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知正端著酒杯往嘴裡送,聞聲頓時停下來,指了指自己:「我?神秘?」

「對,」張家銘說,晃著手裡的酒杯:「是神秘。」

第一次有人說他神秘,溫知突然來了興趣,酒杯放到一邊,微微側身,一副躍躍欲試洗耳恭聽的模樣。

「前段時間,陳秘書親自來告訴我,你要陪謝總出趟差,為期一周。」張家銘說,「那時候正是南北商會,我實在想不通,謝總為什麼要帶你去,而且,據我所知,在這之前,謝總連你的名字和臉都對不上。」

一聽這話,溫知臉色立刻變得侷促,又把身體側了回去,拿起酒杯裝模作樣擋住臉,他總不能說,自己去南北商會東道主的床上呆了一周。

「還有,」張家銘沒注意溫知的小動作,繼續說,「你身上的感覺……和別人不一樣,說不了哪一點,就是很不一樣。」

溫知心裡慌亂,只希望張家銘能把南北商會忘了,咬著杯緣含糊其辭:「有嗎?應該是我依舊用的那種學生時代的處事方式,你可能不適應。」

張家銘搖搖頭,還想說什麼,一聲噗通聲將平靜的水面炸開,不知是誰扎進游泳池裡,水花飛濺,噗通聲一個接著一個,水滴撲面而來,灑了滿臉。水池裡伸手幾雙手拽著溫知和張家銘,硬生生將兩人拖進水裡。

溫知沒防備,嗆了一大口水,在水裡咕嚕咕嚕冒了會泡,一隻手把他提起來,溫知摟著救命稻草似的摟著扶手梯大口喘氣。

身後有人笑著喊,「張主管!溫知!說好了今晚不談工作,偷偷摸摸說什麼秘密呢!玩遊戲了!就差你倆!」

溫知還在咳嗽,回答不了,一口氣咽不下去,又被一群人拖著加入繽紛絢爛的夜生活。

這場團建活動臨近凌晨還未結束,溫知藉口家裡有事先離開,一群人正嗨著,沒人在意誰還在誰走了,溫知關上門,不聲不響的離開了會所。

天沒下雨,包房裡倒是人工降了一場香檳雨,溫知身上酒氣比喝下肚的酒重,衣服還有黏糊糊的蛋糕奶油。水混著酒還添了奶油,又濕又粘,極不舒服,包廂內能洗澡,溫知沒帶換洗衣服,洗了也是白洗,穿著一身皺的衣服站在馬路邊等司機。

衣服是濕的,吹著風有點冷,溫知慢慢蹲下/身,雙手環著自己,從他的角度,抬眼就能看到「君安」兩個璀璨奪目的標識,他垂下眼睫,今天是他第二次來君安,第一次是六年前,大一剛開學,溫林腦部查出血塊,隨時有生命危險,他走投無路,把自己賣給了君安會所。

刺眼的白熾燈下,經理的目光在他身上來回打量,眼神赤/裸毫不客氣,像是審視貨物的好壞瑕疵,最後他對溫知很滿意,把人留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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