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彌爾,認真道:「你的哥哥太蠢了,沒有你在身旁監督,我覺得他永遠學不會尊重人。」說著,我笑了下,「當然,你學什麼都很快,你這麼厲害,我相信你也一定很快融入這裡的。」
「彌爾,你知道的,我的心臟里埋了一顆炸彈,後續不論是取出炸彈還是解決覃之鶴,做起來都並不容易,所以我需要變強,也需要一個能交託信任,又有足夠能力的人替我完成一些我不能出面去做的事。」
我道:「我只有你。」
白天晚上都在演戲,累的我差點咬到舌頭,神情頓時變得格外緊張。
主要是我說的話太扯了,而為了增加真實性,這次我用上了十二分的演技。
我瞅了彌爾一眼,他若有所思,在很認真地思考。
他頓了下,道:「我從來不懂如何拒絕你,這回也一樣。但你要答應我不准逃,只要你答應,無論你說什麼我都信。」
他說的隱晦,但相信我會明白的。
我自動忽略後半句話,對他笑笑,點頭答應。
彌爾也笑了,其實他笑起來很好看,只是作為殺手,他不能有太多的情緒,所以平時總是面無表情。
我看向顧昇,他皺著眉,果然有意見。
「你想利用彌爾?」顧昇不高興了,朝我走了過來。
我緩緩退後。
彌爾上前一步,攔住了顧昇,冷聲道:「我自願的。」
顧昇不可思議:「你沒聽他剛剛說的……」
彌爾回道:「那又如何?你管的太多了。」
顧昇覺得他瘋了,而我就是那個讓他發瘋的病因了。
但有彌爾在,他不敢對我動手。
於是現場的畫面就變得滑稽起來。
好,好疼。
我真的咬到舌頭了。
太尼瑪好笑了,原來穩定的不只是三角形,還有三角關係。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彌爾和顧昇的關係怎麼不算是一種三角關係呢?
幾分鐘後,我和1524521離開了別墅,邁出大門時,我往後看了一眼,覺得還是要說一句謝謝。
「謝了啊。」我沒有演戲,語氣真誠,
但不是誰都會領情的,至少身後這位不是。
背後傳來嗚咽的聲響,光是聽聲音就知道對方此時有多痛苦。
我在心裡嘆氣,眼中沒有同情,只是加快了離開的步伐。
在我走後,顧昇走了出來,他一眼就看到了花壇中那個頭朝下,以一個倒栽樹的姿勢埋在土裡的保安。
保安在掙扎,在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