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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豆花還在運行陣法,分出一縷心神吐槽:「師兄,你連白無常也不認識嗎??你真的不是人族吧?」

「……只是不熟,這不是認出來了,你看那麼多鬼故事才沒好處。」白露忽然篤定地說,「而且我都知道白無常還有個對象,黑無常,他倆是一對同性情侶。」

白露也不是對東方神話完全不熟悉的,他想起來自己好像看過一些娛樂作品,裡面似乎就有寫到這個設定,黑白無常談戀愛……嗯,越想越確定,黑白無常是地府雙職工家庭。

丁豆花:「???」

白無常:「?」

丁豆花瞳孔都縮小了一下,不知道師兄從哪聽說的這種事情,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啊,十二洲中,有某個地區的傳說里黑白無常是一對?

——直到現在,白露也不知道自己看的不是原著,是衍生產物。

那白無常的紙紮人不知道是不是也被白露的造謠驚了一下,哭喪棒一下掃過來。

白露早感受到能量波動,及時下腰避開,因為日日苦練,這個高難度的動作都沒有拉傷了,嘴裡還喊著:「豆尊,我們一人一個哦。」

這紙紮人個頭大,動作就沒那麼靈活了,白露提著劍試著溝通水行元素,直接從水井裡引出水流……嗯?怎麼是血水?

好吧,好一個東方鬼屋啊,就當番茄汁了。

白露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手一抬,血水立刻纏繞白無常的雙足,一圈一圈向上攀爬,將雪白紙紮身軀深深侵染上了鮮紅之色,宛如墜入血海之中。

「呼……呼……」紙紮人扭動幾下,卻無法掙脫開,血水卻還沒有放過它,繞著它的脖頸,淹沒過了雙目。

白露:「滅哈哈哈,你逃不掉的!」

丁豆花無意中回頭看了一眼,臉色慘白地轉回頭:她覺得白師兄這一招看起來比紙紮人嚇人,甚至更像反派……

「融化!」白露雙手一繞,牽引著力量動作。

紙紮人滿含不甘,終究是融在了血水中,成了一堆紙漿,再看不出原形。

也不知道總共幾個陣眼,最好就這兩個吧。

白露回頭再去看丁豆花,她已經和紅衣新娘越來越近了,嘴巴哆嗦著與其對視,想要戰勝自己的恐懼。

紅衣新娘眼角口角都是血痕,竟還對丁豆花嫵媚一笑。

丁豆花呆了一下,下一刻只見那紅衣新娘的蓋頭一翻,把丁豆花也蓋了進去,兩個頭待在一個紅蓋頭裡,臉湊臉,陰冷的鼻息都噴到了丁豆花臉上,致使全身汗毛豎立,聲音擠在喉嚨甚至發出不來。

三秒死寂後,丁豆花才迸發嘶啞連綿的叫聲:「啊啊啊啊啊啊——」

就連白露也不得不承認,要是突然像這樣給他來個jump scare,他也得嚇到。

「別怕,我來幫你。」白露比劃了一下是用符還是用劍,很好,他現在也是遠程近攻都有了。

不過白露還沒有動手,被嚇到極致的丁豆花好像置之死地而後生了,反手將紅衣新娘給勒住,拋棄陣盤,凝聚靈力徒手攻擊,一個膝踹踢在紅衣新娘腰上,「嗚嗚啊啊啊誰讓你嚇我!」

可能因為靈力太猛烈,只聽「咔」一聲脆響,紅衣新娘整個身體都向後反折了過去,從喉嚨中發出「呃」的一聲,不甘地盯著丁豆花。

白露:「……」

這,這就讓他都覺得有點可怕了……

「還不死?」丁豆花卻是兩手一合,就要朝著脖子錘了,已經完全突破自我。

「等一下下,師妹,這裡到底有幾個陣眼,她死了是不是也會消失?」白露忽然叫住了她。

丁豆花含著淚花看過來,手裡卻一點也沒有放鬆:「啊?應該是的,我算了,就兩個陣眼。幻陣的話,沒了她就消失,我們也出陣了。」

「那你等下再動手,我描一下花紋。」白露從戒指里掏出紙筆。

紅衣新娘:「?」

丁豆花伸手把整個腰反折過去的女鬼又「咔」一聲掰了回來,仍然勒住她的脖子,以免亂動。

白露則抓緊時間,描一下她衣服上精美細膩的東方紋繡。

紅衣新娘忍無可忍:「你動手吧——」

「別說話。」丁豆花猛擊鬼頭。

我師兄要描你就描你,哪來那麼多廢話。

她倒是不奇怪,全玄山的人都知道白露師兄喜歡做手工了,而且胸針這個飾品也早就在玄山風行起來,那日她還看到太牢師兄佩了個絨花青草胸針。

丁豆花現在懷裡都是女鬼身體滑膩陰寒的觸感,眼神也有點呆滯,但顯然,她已經無所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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