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越臉色不善地看著林羽浩。他咬牙切齒地說:「多謝呂道友的美意。不用了,我有丹藥。三日後,我就要和張道友好好比一比傀儡術。」
林羽浩聽到這話,他微微點頭。「那好吧!」
吳長風看向了方天涯,他說:「我父親是十一級的煉器師,也是十一級的傀儡術。他和人比試傀儡術都是賭彩的。」
方天涯聞聽此言,露出了淺淡的笑容。「怎麼,想把今日輸的一千萬仙晶贏回去啊?」
吳越冷聲說:「我要和你賭一億仙晶,你若是贏了,我給你一億仙晶。你若是輸了,我要你的翻地傀儡手稿。你可敢應戰?」
方天涯聽到這話,不由得挑了挑眉頭。「這話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啊?吳越,你是覺得我拿不出一億仙晶嗎?」
吳越聽到方天涯這麼問,他臉色變了變。在來之前,他和大哥調查過張遠的情況,所以他知道,張遠和呂浩二人都很富有,一億仙晶的話,應該難不倒張遠。
林羽浩一臉嘲諷的說:「吳越,你未免想太多了,別說一億,十億我們也拿得出來。我伴侶的手稿價值一百億,你想拿一億跟我們賭手稿,你未免想太多了吧?你們吳家的仙晶再好,一億也不能當一百億花吧?」
吳越一臉不可置信地看向了林羽浩。「一百億,你在做什麼春秋大夢?」
方天涯解釋說:「吳越道友不用動怒,我沒說要跟你賭一百億。你想賭彩,三日後,我們就賭一億,我沒意見。但是,切磋是切磋、賭彩是賭彩、手稿是手稿。三者不能混為一談。也就是說,你們想找我切磋我應戰,你們想賭彩,我也沒問題。但,我不會拿我的手稿賭。你們想要我的手稿那是交易,是又一回事,你們想用切磋的方法,把我的手稿贏過去,那是不可能的。」
吳越聽到這話,臉色陰沉如墨。在來之前,他做夢也沒想到,這個張遠居然如此的難纏,如此的狡詐。
吳天挑了挑眉頭,立刻抓住了重點。「張道友的意思是願意出售手稿?」
方天涯瞧著吳天嚴肅的模樣,他笑著打太極。「願不願意的,得看吳家出多少仙晶啊!」
吳天得到這樣的回答,微微頷首。「好吧,這件事我會和我父親商量的。三日後,我會給張道友一個滿意的答覆。」
方天涯頷首。「如此,那我們就先告辭了。三日後再見。」說完,方天涯便帶著林羽浩一起離開了。
方天涯兩口子一走,大殿裡的晚宴也結束了。眾人都各自回到了各自的住處。
……
凌城主的書房之中,凌城主、凌夫人、凌風、凌俊和凌綿綿,一家五口坐在一起商量了起來。
凌綿綿一臉擔憂地看向了凌俊。「二哥,張前輩會不會把手稿賣給吳家啊?」
凌俊擰起了眉頭。「這個還真不好說啊!」
凌風的臉色也不太好。他說:「手稿一旦落入了吳家人手中,那麼,二弟的生意必然會受到極大的影響啊!」
凌夫人不由得冷哼了一聲,很是氣惱。「這吳家真是過分,居然跑來搶我兒子的生意。」
凌城主眯了眯眼睛。「其實,吳家來天羊城,我就知道,他們是衝著張遠的手稿來的。沒想到,這才第一次見面,就開始談論手稿的事情了。」
凌俊想了想。他說:「這個手稿,張前輩花了不少心血,而且前前後後改良過十二次。可以說,張前輩在翻地傀儡上付出了很多心血。我想,他就算要賣,也不可能賤賣。雖然不至於真的賣一百億。但,最少也得要五十億。而吳家未必願意花五十億購買這個手稿,所以,兩家的交易能不能談成,這個還真不好說。」
凌夫人聽到兒子的分析,她微微頷首。「嗯,這倒也是。我看那張遠兩口子不是願意吃虧的主,價格不合適,他們自然不會賣掉手稿。所以,這事兒能不能成,的確不好說啊!」
凌城主看向了二兒子。他說:「俊兒,明日你去找張遠兩口子談一談,先探探他們的口風。」
凌俊頷首。「是,父親。」
凌綿綿撅著小嘴,很是鬱悶。「這些人怎麼都這樣啊?他們就是見不得二哥好。二哥這才剛剛掙了幾個仙晶,伯父家的堂哥也眼饞,這吳家也眼饞。真是豈有此理。」
凌城主看著女兒氣鼓鼓的模樣,他樂了。「傻丫頭,那可不是幾個仙晶啊!那是很多仙晶。張遠掙仙晶的本事,不輸給我這個仙王啊!你二哥跟著他也掙了不少。外人自然是眼紅的。你二哥若不是我的兒子,早就被殺人搶劫了。」
凌風問:「父親,這吳家的事情,要不要和大伯說一聲?大伯不是很看重張遠嗎?」
凌城主瞧著大兒子,不由得笑了。「放心,不用我說,自然有人會告訴你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