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玉剛彎膝就被趙虞給扶了起來,「不必多禮,我是來接你回公主府的,今日可還有重要的事沒完成?」
「並無。」富玉面上還維持著恭敬, 眼裡的喜悅卻根本壓不住。
公主親自來接她回公主府誒,實在是讓她受寵若驚, 一時之間覺得萬般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既然如此, 那就先回去吧, 我路上還買了炊餅, 雖然這會涼了, 不過吃起來還是別有滋味。」趙虞絮絮叨叨地說道。
「公主喜歡, 下次富玉去買。」富玉在一邊含笑應著。
場面一度十分和諧。
自去接過富玉一次, 趙虞就喜歡上了這類似散心一般的出行。
每次路上, 趙虞都會在路上買些東西, 或是吃的或是玩的。
所有人都只當趙虞是在玩,畢竟還未及笄,總歸會有些少女心思。
孫甫顯倒是覺察出了一絲別樣的意味,只是他猜不出公主到底在想什麼。
趙虞倒確實是在玩,只是閒暇之餘也在觀察著州府的變化,順便等待陳元娘回復。
陳元娘自被公主送回去之後就一直心不在焉,甚至連算帳的速度都比往常要慢一些了,腦中一直在想著公主當初跟她說的話。
女子與男子平等站在一起這句話的誘惑力實在是太大了,她太想與公主一起見證這一天的到來。
可是家中的鋪子又該如何呢?它好不容易才成了今天這個模樣。
不是陳元娘自誇,她對胭脂水粉確實有著常人所不及的天賦。
心中有糾結,但陳元娘並未在家中表現出來,只有陳翟發覺了自家姐姐的異樣。
「阿姐,是鋪子裡發生什麼事了嗎?」陳翟趁著關店的間歇來找了陳元娘。
這兩日自家阿姐雖然看上去沒什麼異樣,但好幾次他都看見阿姐把貨歸錯地方,算帳時也不再眼神發亮,而是神思恍惚不在狀態。
陳元娘不知自家弟弟為何會如此問,鋪子生意很好並未出事啊。
「並沒有啊。」
「那阿姐在為何事煩惱?」如果不是鋪子的事那就是外面又傳風言風語了。
陳翟臉上有些氣憤,「阿姐,是又有人在你耳邊說一些亂七八糟的話了嗎?你跟我說是誰,我晚上就去收拾他!」
聽到自家弟弟這傻話,陳元娘感覺有些好笑的同時還有些感動,正是因為家人對她的百般維護才讓她無法下定決心。
「是誰?阿姐你和我說啊。」
「阿弟,沒有人在我耳邊說難聽的話,真的沒有,我沒騙你。」
「那阿姐為何事擔憂?」既不是有人說話難聽,那又是何種原因呢。
陳元娘不知該如何說,但她不想瞞著弟弟,最後換了個皮子說給弟弟聽。
「阿弟,你阿姐有個好友,她現在面對兩個選項不知該如何選擇,一是家中祖業和家人的愛護,二是足以改變很多女子現狀的未來,她不知該選哪一個,你可以建議?」
陳翟神色莫名地看向自家阿姐,「阿姐,自你和離歸家之後,就不曾再與之前好友相見過了,所以你那好友就是你自己吧。」
本來陳元娘還想找補一番,只是對上自家弟弟的眼睛,她最後還是沒有否認,而是點了點頭。
「是。」
「阿姐這兩日就是為這事糾結?」
既然已經被看穿了,陳元娘也不再隱瞞而是應了下來。
陳翟突然就笑了,「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害我白白擔憂這麼久,阿姐既然糾結那必然是想去做那改變女子未來的大事,想去就去唄。」
陳元娘蹙眉,「可是如此,我就沒辦法看顧煥顏閣了,那這煥顏閣又該怎麼辦?」
「阿姐,我再問你個問題,你要做的這件大事可需要離開州府?」
公主都是待在公主府,公主府在州府,她為公主做事應該也不需要離開州府的吧,不過想到公主有時候也需要離開州府,陳元娘有些不確定。
「我並不確定,不過應該不需要。」
「那如果需要出行可是需要一年半載?」
逛遍整個西華州也不需要一年半載啊,「不會。」
「既然如此那還有什麼好擔心的,你在州府,如果煥顏閣有事你難道不會幫忙?再者你就算出行,煥顏閣也不是沒了你就沒辦法開門。」=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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