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很快會被沈晝阻止,然而竟然沒有。他只是靠在床頭,垂眸看著,眉眼間布滿陰影,啞聲說:「華燈,你真是找死。」
華燈頓了頓,好像不理解他的話,玩得更歡了。
燭影隨著門窗縫隙滲入的微風而晃動。
床帳半遮半掩,光芒透進來,她能看清沈晝的面孔。
而他看不到她。
這種反差令她感到隱秘的欣喜,甚至於得意忘形。
她不再粗暴地用腳去踩,換上了手掌,並且悄悄溜進去,毫無保留地接觸到。
她愣了下,莫名有一絲畏懼,好一會沒再動作。
沈晝似笑非笑:「繼續啊,怎麼不繼續了?」
他撫摸著華燈的手腕,指尖漫不經心擦過她的皮膚,像是一種鼓舞,又像是一種催促。
那傢伙已經脫離他控制,不如脫離得更徹底些好了。
華燈硬著頭皮說:「那我……繼續了?」
沈晝笑著點頭。
華燈嘗試地動了一下,頭頂立刻傳來一聲淺淺的悶哼。
沈晝說:「繼續。」
他看不見,可他知道華燈在看他。
僅僅是這個認知,便足以讓那傢伙興奮起來,掙脫他的束縛,奔向華燈的掌心。
她的手掌細膩柔軟,根本什麼都不用做,就讓他品嘗到了痛的滋味。
當然,毫無疑問還有另一種感覺,比疼痛更陌生,也比疼痛更猛烈。
華燈的手卻僵住不動了。
……下一步應該怎麼做來著?
見她沉默,沈晝拉著她的手離開,說:「玩夠了?」
華燈說:「沒有。」
沈晝:「你還想怎麼做?」
華燈想了想,低頭吻了一下,不過隔著布料,沒什麼感覺。
反倒是沈晝,攥著她手腕的力度驟然加重,仿佛呼吸也凝固了,擠出一句:「華燈,別太過分。」
華燈挑釁地說:「怎麼就過分了?」
她又低頭,伸出舌尖,從頂端迅速地舔了過去,這次甚至沒有衣服阻擋。
「這才叫過分。」她自己的臉也紅透了,卻還是對著沈晝說。
她也沒想到有朝一日會做出這種事,不過做都做了,而且……
原來沈晝也會露出這種表情啊。
不知為何,沈晝很久沒有說話,只是沉沉地盯著她,那眼神讓華燈有一種他恢復目力的錯覺。
她沒多想,趁著他尚未阻攔,手掌重新覆了上去:「沈晝,你該不會從來沒有過……」
「閉嘴。」
看這表情,居然是真的沒有過。
華燈忍不住笑了,黏糊糊地說:「你好可愛呀,沈晝。」
被她誇獎的人卻面露不善:「你用這個詞形容我?」
「是啊。」
華燈笑吟吟地說,沒忍住又往上親了一口。
小傢伙興奮地跳動,拍到她臉頰,和她打招呼。
華燈伸手戳了戳:「它也好可愛。」
這東西和她想像中有點類似,但又不完全相同。
難以用好不好看來形容,在她手底下,雖然暫時溫順,卻莫名顯出幾分凶的味道,這一點倒和主人一樣。
她記得沈晝用手指的時候,才兩三根她就感覺很撐了,如果是這個東西,那她……
啊啊啊不對!
她怎麼能想這些!
都怪沈晝!!
她因羞惱而失神,手指也不自覺放開。
沈晝發現了,帶著她的手,重新握了上去。
華燈:「……嗯??」
「你最好做到底。」他說,「不然你就用別的辦法。」
靜謐的室內,燭火噼啪燃燒。
半晌,華燈的聲音響起:「沈晝,我手好累。」
沈晝意味不明地哼了聲。
她抱怨道:「不是說沒經驗的都很快嗎?你以前是不是偷偷玩過?」
沈晝冷冰冰地說:「沒有。」
當然是因為她在這。
只要一想到她,他就根本控制不住。
看著華燈一臉不信,他索性撤開手,往後一靠,懶洋洋地說:「我的手也累了,你自己解決。」
華燈愣住,不敢置信看了又看,果斷撒手:「那就算了,你就這樣吧。」
沈晝捏起她下巴,眼尾輕挑:「你就這麼沒良心?」
華燈感受了一下,那個確實還很活力。
她不敢再看,糾結少許,咬咬牙,捧住沈晝的臉,貼了上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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