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方歲安嘗了一口,冰冰涼涼的,不過他還是不喜歡這個味道。
「來,配著燒烤更過癮。」
嚴醒發誓要把小安安培養成酒肉朋友。
過了一會路漸又拿來一大把蔬菜。
「誰要烤茄子。」
「我要。」
嚴醒啥都吃,還不忘投餵一旁的方歲安。
莫默看方歲安臉有點紅,把他手裡的啤酒拿開。
「安安,你是不是醉了。」
「怎麼可能,嚴醒說啤酒不會醉的。」
「他那是騙你的,你沒有酒量,肯定會醉。」
「啊…是嗎?」
方歲安已經有點迷糊了,說話也慢吞吞的,這可不就是要醉了嗎?
「要不要去休息。」
「不要…」
莫默有點頭疼,剛才應該阻止嚴醒的,但他沒想到方歲安連一瓶都沒有喝完就成這樣了,只好看向罪魁禍首。
「嚴醒,你把安安灌醉了。」
「啥?誰醉了,我沒醉。」
得,又醉了一個,孫甜和白雙雙看著對面臉紅紅的兩個菜雞,無情的開始嘲笑。
「我說嚴醒,剛才還教唆安安喝酒,結果你也是個菜鳥,怎麼好意思勸安安的,自己幾斤幾兩不清楚嗎?」
「你才是菜鳥,你全家都是菜鳥。」
「嘿…我要不是來大姨媽了,你看我不喝死你。」
「大姨媽?我大姨媽來了嗎?在哪呢?大姨,我好想你啊!」
孫甜嫌棄的看著嚴醒,恨不得離他遠遠的。
「雙雙姐,嚴醒真的醉了。」
「別管他了,吃你自己的。」
方歲安很安靜的坐在那裡,臉頰紅紅的,眼神呆呆的,莫默遞給他燒烤,他還知道遞進嘴裡。
和他的安靜不同,嚴醒醉了就要發酒瘋,抱著酒瓶開始唱歌,偏偏還要唱高音,吼得臉紅脖子粗的。
莫默氣定神閒,孫甜卻捂著耳朵,表示受不了。
「誰來把這人弄走啊!」
唱完還不行,還得來一段舞蹈,那舞姿,真的絕了,作為唱跳俱佳的莫默來說,他的眼睛被污染了。
路漸看嚴醒在那裡發酒瘋也沒有人去拉,便放下手裡的串把人拉回來按在椅子上。
「你們看好他,別讓他亂來,不然估計要掉粉。」
「噗…本來是路人的,現在我要粉嚴醒了,請問粉他需要準備什麼嗎?」
「姐妹,只要能接受他偶爾的神經質就好。」
「他真的,我哭死,本來上一天班挺難受的,結果現在笑得我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