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對她來說,只要把家經營好就夠了,自己的美醜並不是那麼地重要。
「她是哪裡人?」
「南方的,嘶,還是少數民族的。」跟在她們後面,沈妙一邊吃著紙碗裡剛出鍋的臭豆腐,一邊斯哈斯哈地回道。
出於警察的直覺,又通過這一路的觀察,駱嘉麟對李山茶不免有些疑惑:「少數民族怎麼會聽不懂普通話?就算不會說,多少也能聽懂一些吧。」
沈妙只顧著給臭豆腐吹氣,完全沒在意他說了什麼,「不知道,可能,呼呼,她從小住在山溝溝里吧。」
不對,還是不對。
駱嘉麟不說了解五十六個民族所有的生活習慣和風俗,但多少還是接觸過幾個少數民族的。不管是從習慣,還是舉止,甚至是李山茶道謝的方式都很不一樣。
直覺告訴他,這個李山茶的籍貫並非沈妙了解的那樣,她的身上一定有秘密。
「讓一下讓一下!」
嘭!
沈妙聽到了後面有人騎車靠近的聲音,也聽到了吵鬧的車鈴聲在催促著自己。
可等她想要躲避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還沒往一旁閃身,手臂就被那人給猛地撞到了,紙碗裡那三塊熱氣騰騰的臭豆腐,還有半碗還冒著煙的濃湯,就這麼水靈靈地潑到了駱嘉麟的身上。
「對不起對不起……」
沈妙:「看著點路啊!路上這麼多人還騎這麼快。」
看到掉在地上的臭豆腐,沈妙雖然覺得浪費了很可惜,但還是趕緊轉過身去查看駱嘉麟的情況。
駱嘉麟今天穿了一件淺色的襯衫,濃湯直接給他身前一大片給染了色,也還好有衣服這麼擋了一下,能及時隔絕大部分的熱量,但露在外面的脖子還是被燙到了。
「疼不疼啊?還好嗎?」
「沒事沒事。」
燙傷一定要及時處理,看到駱嘉麟脖子開始泛紅,沈妙趕緊拿出紙來替他擦拭。
這大街上的也沒有水龍頭,要再往前走幾百米才能到衛生間了。幸好,剛才瞧著小攤上的牙膏便宜就買了一管,眼下正好能派上用場。
「我來吧。」
「別動,」沈妙自顧自地擠出一條牙膏,把他伸來的手給推開了,「你這看不到濺在哪了,抹了也抹不勻。」
說著,沈妙便輕輕將手指給按了上去,打著圈地把牙膏一點點地暈開。
嘶……
剛才還被燙得發疼,牙膏覆上去的一瞬間,駱嘉麟只感覺到了一陣冰冰涼。
沈妙的動作很輕,為了能夠快速給燙到的皮膚降溫,在手指撫過之後,還會朝著塗有牙膏的地方吹氣。
呼~呼~呼~~~
好涼,好,好癢……
駱嘉麟在仰起頭時,沒辦法看到沈妙的臉,但是他的腦海里卻浮現出了沈妙在貼近自己脖子時,仔細為自己塗抹牙膏的畫面。
喉結上下滾了滾,他的確感覺到被燙傷的部位涼快了不少。
不過,這股灼熱的溫度並沒有消失,而是在開始轉移。
從脖子和鎖骨附近向四處蔓延,最後匯聚在他的耳朵根……
撲通撲通……
心跳逐漸加速,他緊張到垂在身側的雙手十指都不由得蜷了蜷。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也是他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感覺。
分明脖頸被燙得生疼,可這種微微涼其中又摻雜著些許緊張的過程,還有沈妙指尖的觸感又,又讓他感受到了一絲別樣的……
傳說中「痛並快樂著」的感覺,原來就是這樣嗎?
不止是駱嘉麟,正在仔細給他塗抹牙膏的沈妙也納了悶了:
好奇怪啊,他不是只燙到脖子了嗎?怎麼臉和耳朵也跟著變紅了?
逛得差不多後,她們便準備回去了,沈妙沒有讓駱嘉麟開車送自己,而是接受了李山茶和曹雲的邀請,答應跟她們回家裡吃頓飯。
於是從墨寨出來後,沈妙便坐上了三輪車跟她們一起去了蘆花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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