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邈的腮幫淤青又浮腫,嘴唇破了皮,還有手臂上還有一道用鐵椅子砸車時,和小三爭鬥,弄出的傷口。
小三哥不是善茬,不是靠吃蛋白粉催發出的肌肉,他出拳很重,很有章法。景邈則多少會點泰拳,白有儀學拳擊那會兒,景邈為了和她有共同話題,也請了私教教習拳術。
雙方往死里揍對方,招數全往臉蛋伺候,彼此勢均力敵,沒有一人落了下乘。
「忮忌我?」景邈用紙巾接了一口血沫,冷呵出聲。
景邈開車前,想了下,還是先去牙科候診,看看鬆動的牙齒怎麼修復。今晚不能回白有儀家給她做菜,臉上的外傷很容易暴露他見了誰。到時候,白有儀問起,景邈不想騙她,肯定會說實話。
想到女人獨自在家,沒人給她做飯,景邈心疼著白有儀,提前撥通了電話。
女人似乎很忙,過了一陣才接起。
「幹什麼?在上班。」
「儀寶,我臨時要去一趟香港,今晚的飛機,趕不及回家做飯。你想吃什麼,我叫一家餐廳給你送過來。」
「啊?」白有儀略帶失望,「這樣啊?」
景邈想到她因為失去自己而情緒低落,心臟湧入暖流,傷口也不再疼痛,他彎起唇角笑說,「寶寶,不會太久,我愛你。過幾天就回來給你做好吃的,你別餓著自己——」
「……」電話掛斷了。
景邈不覺得突兀,反而壓著嗓子低笑。
好可愛的寶寶,一逗就被他嚇跑了。
白有儀只是一個容易害羞且不善於表達愛的小女孩。
他真捨不得離開她,好想在床上趴在她身後緊緊抱住她,在她耳畔胡鬧親密,說出黏掉牙齒的情話告白。她肯定受不了他的□□,從而用拳頭錘他腦袋。
景邈不安地撫了撫唇部,擔心會留有疤痕。
他的唇瓣為了讓白有儀咬起來軟綿水嫩,是會下功夫用唇膜保養。
但現在……白城最會診療肌膚美容的專科醫院便是白溫書坐診的私人醫院。
景邈不大敢去那裡,害怕白溫書透露給白有儀他的傷勢,讓白有儀為他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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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有儀點了三份外賣,還有一份加料奶茶。
剛下班回家,同一個外賣員便將四份外賣送達。
白有儀拿到外賣,關門的瞬間,她雙手高高舉起四袋外賣,在客廳像蠟筆小新追蝴蝶般轉圈小跑,大吼:「歐耶,老姐我終於迎來了解放!!!」
「爽!」
「爽!」
「爽!」
白有儀大喝三聲,外賣往桌上一丟,再打開了電視。她衝上雙人床,大字型地橫躺,踢亂了景邈疊好的被子,她從來不疊被子的,從小到大都是如此。
她在床上翻來覆去,家裡只有她一個人了。
久違的清淨,白有儀生出結婚之後老公出差自由度假的放縱和解脫。
一個人的生活是真爽!
她再翻下床,把曬乾的衣物隨意往衣櫃一丟,把景邈占據她洗漱台的排排男士護膚品,洗臉巾,牙刷,往髒衣簍一丟。
沒有男人催著她洗澡上床睡覺,她還得拒絕美色誘惑保存精力啥的,心裡簡直是騰空上天的舒暢。
她迅速坐在桌前吃晚飯。
徒手拆開外賣塑膠袋,白有儀嘴裡咀嚼著烤串,心道:要的就是這股純正的垃圾食品味。
白有儀接到了母親電話。
白溫書張口便問:「你男朋友來我這看傷,怎麼不通知我一聲?」
「嗯?」白有儀咬了口肉串,疑問不止,「誰?」
「青熙呀,」見女兒不知道男友同人打架的事,以為是她被男人騙,白溫書嘖了一嘴
,「你不知道他受傷的事?他還敢瞞你了?」
白有儀反應過來,是她上次回家敷衍白溫書說交有一位新男友的事。
「哦哦,我知道吶,沒有瞞。他那個……差點被狗咬了,和狗主人打了一架。但我不知道他會去咱家醫院看病。媽媽,我沒同他說你是醫生,也沒叫他去華美看。畢竟你在上升期,萬一他圖我們家錢呢。哈哈,媽,你真的聲名遠揚!」
白溫書笑了,道白有儀真會夸。從診所擴大到私人醫院,白溫書目前負債一百來萬,沒告訴白有儀,只能說債款都在自己名下,不拖累女兒。
話筒那邊傳來滑鼠點擊的聲音,白溫書在電腦上看著病例表。
「他找你康姐看的病,眼瞼腫脹,結膜有點出血,其他沒什麼,胳膊肘有點挫傷,都是小事。我下午出去了一趟,回來聽你父親說有個很帥的小伙子後天要轉到我號上,我看了病例,才看到你男朋友的名字。一對監控,還真是他。」=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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