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摟住白有儀的腰,臉蛋擱在白有儀小腹輕埋輕蹭,兩隻手臂緊緊環繞地摟住白有儀的勁腰,快要長出狗鼻子似的,用鼻子蹭來蹭去,吸著白有儀的氣息,黏糊在白有儀肚皮。
白有儀扶了遲羽一把,不希望他在人前跪著,遲羽站起身,坐進沙發。
男生得了肌膚渴耐症,使勁往白有儀身上依靠,每寸皮膚都要緊挨白有儀才獲得安寧。
「白白,不是說好在外面等我麼?」遲羽有些熟視無睹其他人,嗲嗲地問。
「你哥哥把我帶進屋。」白有儀規規矩矩地放下茶杯,看了遲澄一眼。
遲澄沒有表情,沒有靈魂,只喝茶端坐。
遲羽連半個眼神都沒給遲澄。他當然知道是遲澄開了門或者什麼原因,才讓白有儀和遲澄相遇,坐在一起。
「哦。我在樓上收拾房間。」遲羽解釋,「你肯定等久了吧。好渴,我要喝你的水。」
白有儀把剛才裝剩水的杯子遞給遲羽。
「我帶你上樓吧,去我的房間。」
遲羽咕嚕咕嚕地喝水,以為和白有儀共用了杯沿。內心又生出自信,白有儀和我什麼沒做過,把我身子摸光看光,還艹了很多遍。我為什麼要焦慮?
遲羽喝完水,靠在白有儀脖頸,淡粉的唇呼著熱氣呵上白有儀的臉蛋,遠看過去,像在親白有儀。
「我媽和我爸不在家,估計還有一陣子才回來,這裡沒什麼好玩。」
白有儀察覺出遲羽的不對勁。
遲羽知道白有儀不
喜歡在人前做太多情侶膩歪的舉止,在外人面前很懂分寸。
走在馬路上,遲羽和她像朋友出遊般並肩相處,不會靠太近。
但白有儀由著遲羽撒嬌,橫豎遲羽才是她的男友,她不清楚他為什麼忽視遲澄,但那是他們兩兄弟的事情。
她只做好女友責任,對他的要求表現得溫善應允,寵愛萬分。
遲澄半闔眼眉,仿若看不見這一對情侶耳鬢廝磨。
他本就是她們關係里的局外人,和她共同搭乘一班列車,到站語音播報完,便揮手再見。
察覺哥哥被白有儀忽視,遲羽笑容洋溢,玉笑珠香,像朵燦爛盛開的粉芍藥。
他握住白有儀的手掌,十指交扣,緊緊地,白有儀就算想甩也甩不掉他那種。
遲羽把茶碟茶盤茶壺全部推遠,拉著白有儀上樓。
遲澄慢慢側頭,睨一眼,待樓上傳出關門動靜,遲澄的目光像蝴蝶停頓在白有儀用過的杯沿,一合一開翅膀。
兩隻茶杯,遲澄精準地挑走白有儀用過的那一隻。
他輕輕地,緩緩地,把唇瓣印在杯沿,旋轉著杯口。遲澄反覆用杯沿磨擦唇面含抿,好像他也可以朝白有儀肆無忌憚地發嗲,把唇面印在她側臉玩鬧。
遲澄垂眼,睫毛忽閃,半帶羞澀半帶柔情地噙彎唇角。
-
「剛才怎麼不和你哥說話?」白有儀翻著遲羽高中時期的相冊問。
她坐在遲羽鋪好床笠的床上,鬆弛地後仰脊背,遲羽屈膝半跪在毛絨絨地毯,抱住白有儀膝蓋。
遲羽仰頭,朝白有儀皺了下鼻子,把頭撞在白有儀膝蓋骨上,似乎很討厭遲澄,朝他齜牙。
「你怎麼不告訴我,你有個哥哥。剛開始他見到我,叫我小白,我好尷尬。」白有儀繼續說。
「他也配叫你小白!」遲羽果然炸毛了,「給我沒大沒小的,我都得叫你一聲白姐。你多少歲,他多少歲?敢叫你小白,他這人就這麼討厭,自大,喜歡當爹,看誰都比他小。」
白有儀輕笑,遲羽一般不叫白姐,能叫的時候多半是在床上。
「那他多少歲?」白有儀揉著遲羽下巴,隨口一問。
「不要提他了,管他那麼多幹嘛?我最討厭他,如果不是他,我根本不會被趕出家門,不會離家出走。」
白有儀納悶,趕出家門和離家出走是兩個對立詞彙吧。
緊跟著,遲羽又問:「你到底喜歡我還是喜歡遲澄?」
白有儀頭大,這是什麼問題?
「我怎麼會喜歡他,當然是喜歡你。」白有儀點點遲羽的鼻尖,「笨蛋捲毛,你是我男朋友,我都不認識他。沒有放在一起討論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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