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的門外自然是不可能有人的,柳濯清一路暢通到大殿。
只見賊匪們都歪七扭八的倒下無一人清醒,柳濯清就開始不慌不忙將這些賊匪們捆起來,畢竟她可沒下死藥。
扶光並不能對凡人直接動用怨氣將門外的賊匪用藥放倒地,這時也解開許清江的捆綁,帶著他們正想去找柳濯清,卻沒想到她已經處理完她那邊的。
「來幫忙把這些都捆起來。」柳濯清手上正捆著一個賊匪交代道。
看見這一地的賊匪許清江大為震撼痴痴問:「你……是怎麼做到的?」
「酒。」柳濯清打完手上的死結給她解釋。
「不對,是酒香。」何方顯出人形來肯定道,又疑惑的看著柳濯清問:「你是什麼時候動了我的酒?」
「今早卜算後。」柳濯清站起來伸了個伸懶腰解答道,轉而又對扶光隨口一問:「可以用怨氣捆嗎?」
扶光點頭,對著柳濯清不知道哪裡拖出來的繩子打了個響指。在怨氣的作用下繩子直接斷成幾節如有自我意識般將地上的賊匪纏起來兩頭打上死結。
「怨氣不對於凡人作用就可以。」
許清江這時才明白柳濯清為什麼不直接讓扶光放到他們的深意。
「在這住一晚。」柳濯清微眯眼道,又看向那幾間能住的屋子道:「看這裡房間也還不錯。」
「還怪好心的,拿了新被褥來孝敬我。」柳濯清拍拍桌上的新被褥。
許清江現在很冷靜的點點頭,她想要睡覺了。混亂的一晚讓她現在精疲力盡,沒一會就睡著了。
清晨就聽見一片哀嚎聲,迷迷糊糊的起來。
推開門,扶光在門口等她。
……
在山寨的最高峰,一位壯漢推開寨子裡最大的房間。
「大爺,二爺山頭被人端了。」只見壯漢一臉喜色,又樂得再補充道:「還是一個小姑娘。」
那心裡頭又是幾番嘲笑那位二爺。
大爺是個年輕俊美的男子,一雙眼微抬眸放下手中正泡著的茶,松下袖子淡淡道:「過去看看。」
隨後大爺鼻子一出氣,戲謔道:「看看,他們是如何自作自受?」
「大爺,要帶人嗎?」壯漢在一旁問。
「不必了,帶了也無用。」大爺搖搖卜算的龜殼,搖頭。
「老二也該長長記性了。」
大爺下了山頭到二爺的山頭去。
「你就是這山寨寨主?」柳濯清直直的盯著他。
「姑娘,鄙人姓燕名元州,正是這山寨寨主。」
燕元洲視線並未給過二爺一分,只同柳濯清道:「這二當家任憑姑娘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