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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剛走沒幾步,一群官差突然出現攔住他們,領頭那人低頭問:「你可是叫芽芽?」

芽芽愣愣地點了下頭。那人接著又問:「芽芽可是你們姚家的孩子?」

「是啊。」姚福也發懵,囁囁道:「官爺,我家孩子是老實孩子,沒幹過壞事。」

「全部帶走。」十幾個官差過來把一家四口圍住。倆倆一組就要拿人,其中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直接把芽芽扛在肩上。

這一變故把所有人都嚇壞了,姚福和劉氏還有芽芽更是傻眼,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住手!」姚輕雪甩開扯他胳膊的官差,把芽芽奪過來,「我們犯了什麼罪?光天化日無故抓人是何道理?這京中就沒有王法了嗎?」

「牙尖嘴利。」官差冷笑:「爾等窩藏罪臣之後罪無可赦,有話去衙門說,帶走。」

聽到這話,姚輕雪如晴天霹靂,難怪這人要問芽芽是不是叫芽芽?怎麼會暴露?應該沒有人認識芽芽才對?是哪裡出了問題?

四人跌跌撞撞被官差押走,周圍的攤販也都嚇傻了,好半晌才有人小聲問:「罪臣之後?誰啊?難道是芽芽?」

大家小聲議論著,曲老爹把姚家扔下的車推到自家攤前,他思慮再三決定去一趟大理寺。

姚輕雪他們被押去京兆府,剛進衙門她就看見了張婆子和她男人張大力。原來是他們,難怪會有人知道芽芽的身份。

「就是她。」張婆子指著芽芽,「他就是罪臣張遷之女。」

芽芽看見他們,「嗷!」一聲撲進姐姐懷裡,姚輕雪扶著瑟瑟發抖的妹妹,安慰道:「別怕,不會有事。」

可她自己都聽見了聲音里的顫抖。事太大了,不知道韓澤能不能救下他們?芽芽的身份韓澤也不知情,

不知會不會連累他?

坐在上面的京兆府尹杜宏明看著堂下跪著的姚家四人:「報上名來。」

三個大人分別說了名字,芽芽嚇得說不出話,姚輕雪替她回答:「她叫姚輕鴻,是我妹妹。」

杜宏明看著她問:「你可知她是張遷之女?」

姚輕雪搖頭:「不知道。」

「啪!」杜宏明一拍驚堂木,「人證在此,還敢狡辯,再不從實招來大刑侍候。」

「大人,並非民女狡辯,而是民女確實不知。」姚輕雪迫使自己冷靜下來,她不能慌,稍有差池芽芽就完了。「去年民女去城外十里舖老牛溝,民女在那裡看見了殺人現場。」

姚輕雪冷冷地看向左邊跪著的兩人,「張大力夫妻合力將可憐的女孩按進河裡試圖淹死她,若不是民女及時趕到製造聲響,這個可憐的孩子就被他們溺死了。事後我見她無家可歸才收留了她。」

京兆府尹皺了皺眉,問那對夫妻:「她說的可是事實?」

「沒有的事。」張婆子梗著脖子,「那日聽說芽芽他爹犯了事,我們二人是想將她送來官府,但是半路她自己跑了,興許是自己掉進河裡了。人跑了我們怕被責問便不敢來報官,前些日子我才知道這丫頭竟然在京城,還上了學堂。」

「大人!」張婆子雙手伏地,「並非我二人有意隱瞞,而是實在是不敢啊,現在找到人了,我一刻都沒敢耽擱就來報官。姚家窩藏罪臣之後該罰,我夫妻二人可是有功啊。」有功自然得賞啊。

姚輕雪怒道:「舉頭三尺有神明,你們就不怕遭報應嗎?」

「我們沒做壞事,怕什麼。」張婆子嘟囔。

「大人,這夫妻倆忘恩負義喪心病狂,我妹妹當時受到驚嚇發熱生病,雨前巷的王郎中可以作證。」姚輕雪伏地叩拜,「民女所說句句屬實,望大人明察。」

杜宏明:「張家夫妻有沒有試圖殺死芽芽這件事以後再斷,姚輕雪,本官再問你一次,你妹妹姚輕鴻也就是芽芽是不是張遷的女兒?」

「是,就是,我養大的我能不知道?」張婆子急道,「錯不了,化成灰我都認識。」

「住口。」杜宏明呵斥,「再敢喧譁拉出去重打。」親自養大的孩子,卻為了要賞銀而至她於死地,這夫妻倆的人品可見一斑。

「姚輕雪!事到如今瞞是瞞不住的,說吧,不然本官只好用刑。」

「杜大人!您要對我的未婚妻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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