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半個多小時,對於趙驚婉來說,是身體上的折騰。
洛津沒有脫她的衣服,也沒有占有她。
他是想了,但他沒有,至於為什麼,可能是占有欲作祟吧。
除了他,洛津不願意小東西被任何人窺見。
而對於楚晉州來說,這半個小時,則是精神上的,近乎毀滅的打擊。
他守了這麼多年的女孩,被這個狂傲的陌生男人如此欺負,儘管沒有看到男人對她做了什麼。
但楚晉州聽他說的那些話,那些放蕩的話語,威脅的言辭,挑逗的語氣。
無不在告訴他,這個男人對婉婉有著怎樣變態的占有欲。
他看不見,也不敢去看,沙發里的少女此刻的樣子。
渾身上下,除了徹骨的痛,還有捆住他的繩索下,一點點滲出的暴戾。
仇恨侵入四肢百骸。
此時的楚晉州,和那些被洛津壓制過的對手很像,又似乎不太一樣。
他算不上洛津的對手,至少在那個男人眼裡是這樣。
相同的是,他們都對這個狂妄的男人,有著同樣滔天的仇怨。
不同的是,洛津給他留了活口。
不殺,也許是為了某個人,也許是不屑,更或者是懶得再處理。
他甚至沒有給地上的男人留下一個眼神,
擦乾手,便轉回身,看著沙發里有些了無生氣的少女。
「趙驚婉?」
叫了聲她的名字,少女沒有反應,像是沒聽見他的聲音。
洛津微微皺眉,俯下身,伸手碰了兩下她的臉。
「說話,疼了?」
以為是他剛才的動作勁兒大了,捏她腳腕的時候,把人弄疼了?
沙發上的身影縮了一下,洛津察覺出不對勁兒,又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額頭。
燙的嚇人。
沒忍住低罵了聲,立馬把人單手撈起,抱在懷裡,一腳踹開門就走了出去。
過頭了,跑掉的理智,讓他沒有經過思考,少女柔弱的身體,經不經受得住他惡劣的懲罰。
回來後,人就沒醒過,一直在昏迷,叫了醫生看過才知道,
上次迷藥過敏的後遺症,驚嚇過度導致體內激素失衡,殘留的原本能夠代謝掉的藥物被激起,就又過敏了。
發熱,身體大片的紅疹,比上次看著還嚴重。
主要是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痕跡看著有點嚇人,醫生有些尷尬地問。
「房事...激烈嗎?」
「什麼意思?」
床上的身影看起來很難受,讓他有點煩躁,根本就沒做,哪來的激烈不激烈?
誰知道小東西身體這麼容易留下痕跡,他動作都收著勁兒的。
醫生很尷尬,沒有房事,那這些痕跡哪來的?
轉念一想,這些人什麼變態玩法沒有?立馬識時務地閉上了嘴。
「她這個症狀什麼時候能好?」
「藥輸完差不多就能退了。」
只是症狀看著嚇人,沒有上次剛攝入迷藥時嚴重,做過脫敏治療,殘存的藥,是能代謝掉的,退熱控制症狀就可以。
醫生離開後,洛津摸了摸少女的臉蛋,還是很熱。
他眉頭擰得緊緊的。
沒見過這麼嬌柔的女孩子,他有點頭疼。
自己手下留情的懲罰,在對方身上,卻如此嚴重。
甚至在男人眼裡,這都算不上懲罰,頂多是情趣的調情手段。
他忽略了,少女嬌弱的身軀,本來就沒有經歷過這些,更不知道該怎麼承受。
洛津想要讓那個男人徹底死心,
永遠都不敢再肖想她。
就算他再有幻想,只要一想到她,腦子裡都會不由自主地回憶起今天。
就是要讓他一想到小東西就痛苦,讓那個男人意識到自己的無能,
廢物是沒有雄競權的。
只不過他沒想到,小東西這麼不經折騰,身體柔弱成這樣。
受不得一點苦是不是?嬌貴得要命。
床上的人似乎感受到了他的不滿,嗓間溢出一聲哽咽,看起來有些難受。
洛津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還是很燙。
表情一下就沉了下來。
什麼狗屁醫生?退熱都不會?
剛要收回手準備把剛離開的醫生叫回來,大手被一道滾燙的柔軟按住。
他動作一頓,少女抓起他的手,往自己頸間蹭,想要緩解身體的燥熱。=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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