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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寂的狀態明顯不對,像走火入魔的前兆,他得趕緊把人封住帶走,免得被他人偷襲。

符咒一貼,身前人動作果然遲鈍了不少,額角隱隱抽動,喉間溢出痛苦的嗚咽,像是被困住的野獸。

戚清鬆了口氣,道:「老實點,師父這就帶你出去。」

他轉過身,想把人背起來,但身後的人仍不安分,跌跌撞撞幾步,差點撞翻了供桌。

「能耐了是吧?」戚清氣得發笑,按住他亂動的手:「有本事你撕下來啊!」

話音未落,只聽「刺啦」一聲。

碎成兩半的符咒輕飄飄落地,像極了舉手投降的白旗。

戚清愣了,絕望地閉了閉眼,忍不住罵起了自己:「……怎麼就嘴賤呢!」

沒了阻礙,炙熱的手掌忽然扣住他的後頸,眼前天旋地轉。

岳寂將他狠狠壓在了冰冷的地磚上,眸中翻湧著可怕的占有欲,輕輕咧嘴笑了:「師父,你自己送上門來的。」

第65章 炙吻

戚清被死死壓在祠堂的地上, 後頸被身後人灼熱的吐息弄得酥酥麻麻,他咬牙撐起身子:「你瘋了嗎?這裡是祠堂!」

岳寂周身靈力驟然暴涌,見他抗拒, 眼底戾氣更甚,一把將他重新按了回去。

肩甲束帶被粗暴扯下, 岳寂低頭就咬在他清瘦的肩膀上,呼吸粗重,像是要吃進骨血里般的發狠。

戚清掙扎著往前爬了兩步, 立刻被掐著腰拖回。

岳寂滾燙的身軀壓了上來, 聲音裡帶著執拗的索求:「師父, 他們說你不要我……師父……」

他像極了被拋棄的凶獸,既兇狠又可憐,濕潤的觸感不斷在戚清後頸游移, 一直蔓延到耳根。

青年想推開他, 卻被一把扣住手腕反剪在身後。

身上人的靈力愈發暴躁, 離得稍近的燭火接連熄滅, 空氣變得粘稠悶熱, 仿佛身處風眼, 戚清鼻尖都出了一層薄汗,氣得脫口而出:「就是不要你了, 怎樣!」

這句話徹底引爆了岳寂的失控,他不可置信地看了戚清一眼, 接著低頭, 牙齒咬著衣襟一扯, 信手摸入了戚清的衣衫之中。

青年忍無可忍,肩膀發力狠狠撞開了人,冒著白氣的寒霜瞬間覆上岳寂全身。

不管這混帳是撞了邪還是走火入魔, 現在最要緊的是先拖出去。

他正準備凝出冰劍,把岳寂抽一頓帶走時,一道蒼老的聲音忽然傳入耳中——

「安撫他。」

戚清愕然睜大眼,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

他驚異地仰頭四顧,恍惚間看見影壁上掛的那副古畫無風自動,飄到了面前,熄滅的燭火重新燃起,霧氣在靈力的洶湧席捲里再度瀰漫。

岳寂擦過他的脖頸湊上來,想咬他的嘴,被戚清偏頭躲過,趁機翻身屈膝抵在身前。

「他要突破了。」

緊急關頭,老者的聲音再度響起,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安撫住他的情緒,待他進入破境狀態,靈力躁動自然會平息。否則氣泄三關,經脈俱廢。」

戚清的外袍都快被扯下來,一邊手忙腳亂地往回拉,一邊怒聲質問虛空:「你是這祠堂的陰魂?我徒弟這副模樣是不是你搞的鬼?呵,你說突破就突破,我憑什麼信你的話!」

「信不信由你,就算他經脈寸斷,也與老夫無關。」老者的語氣帶著事不關己的淡漠,話鋒一轉:「……倒是你,真能承受他成為廢人的代價?」

戚清心頭一緊。

他的確能感知到岳寂體內靈力正處於某個臨界點,但周圍危機四伏,在這般狂暴的狀態下,當真要放任岳寂突破麼?

此時是該安撫還是強行疏導,他拿捏不准。

「外面的動靜已被我族秘法遮掩。」老者仿佛看穿了他的想法,又道:「一炷香時間,若他能平復下來,老夫自然會為他護法,助他突破。」

戚清尚在猶豫,岳寂突然抬起眼睫,雙眼布滿了紅絲。

他一個巧勁別開戚清的膝蓋,不由分說卡進青年雙腿之間,捏住他的下巴再度湊近,似是察覺了什麼:「師父,你在跟誰說話?」

「快!」老者沉聲催促:「撐過一炷香即可!」

沒有思考的時間了。

岳寂捏著他下巴的手加力,戚清吃痛,決定賭一回。

「……若敢耍我,事後我定拆了你們這破祠堂!」

放完狠話,他認命地把眼睛一閉,雙手捧住岳寂的臉,直直貼了上去。

……

與此同時,湖心甬道深處。

一隊修士陰沉著臉疾行,白衣修士從前方探了路回來,向隊中的中年男子低聲道:「大師兄,前方似乎是通往地下的狹道,有機關鎮守。」

「還是沒找到那幾人?」中年男子倦怠地捏了捏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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