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想歸想,他目光落在顧雅寧身上,漫不經心地問,「哦?她那麼差勁?」
宴黎撇嘴,將程文茵的事情娓娓道來,「我同窗的哥哥是在縣衙當差的,說是有一次聽到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他們還以為咋地了,紛紛大驚失色,拎著刀就往縣衙裡面沖。」
「結果到了地方才知道是程文茵做飯的時候差點把廚房炸了,廚房直冒煙,都塌了大半,連續好多次都是如此,好在她知道自己做飯不咋地,離得遠遠的。」
「放了菜就站在門口觀察情況,後來縣令夫人怕她受傷不讓她做飯了,這才作罷,你說說,她這樣的來做月餅,該不會把木台也炸了吧?」
宴黎越想越覺得後怕,不自覺的拉著陸老五往後退了退,咽了咽唾沫,「這木台炸一下容易失火」
陸老五嘴角抽了抽,心說不止村里人喜歡嘴碎,傳小道消息,原來城裡人也會,還是男人
但對於程文茵的廚藝,他還是抱著觀望的態度,若真沒什麼進步,應當不會來參加比賽,毀壞比賽可是要倒霉的。
能舉辦這樣的比賽,沒有後台可不行,程縣令哪怕兜得住,也阻擋不了眾怒,什麼是眾怒呢?就是眼紅,覺得自己在縣城能排在前幾,所以想分一杯羹的人,還有衝著神女燈來的人。
程文茵不可能不知道這個道理,她敢來,自然不會做出炸廚房類似的事情。
「不會的。」他伸出手,一把攥住宴黎的手腕,將人往身邊拉了拉,讓擁擠的人群沒那麼容易傷到宴黎。
「沒有把握,程縣令是不會讓她來參加比賽的。」
他對於中秋節這個傳說還是聽說過的,只是沒見過中秋節的比賽罷了,也未見過神女燈,中秋節存在的意義很大一部分是因為神女。
在眾人心中神聖又高潔的神女,是天上星,水中水,是心中的敬仰。
只可遠觀,不可近看。
但凡有人做出褻瀆神女的事情那就是與百姓為敵,與世間之人為敵,遭到眾人唾棄是輕,在這種情況下,說不得還會被眾人毆打致死呢,程文茵怎麼可能這麼蠢,置自己的性命於不顧?
以程縣令程夫人寵女兒的程度,也不會允許的。
宴黎被拉了個趔趄,撞在陸老五胸口處,磕得他鼻子生疼,初見陸老五的時候,他沒覺得對方身上的肉這般緊實,反倒是過了一段時日再相見,身上的肉就越發緊了。
掐不動,捶上去也跟捶木頭似的,讓他很是泄氣。
每次他都懷疑的看著自己的手,尋思著,練武的人真的那麼厲害嗎?能把肉體凡身練成金剛不壞之身?聯想到陸家的其餘男人,他又覺得陸老五屬實算是最秀氣的
「知道了。」宴黎捂著鼻子,悶悶的應了一聲,眼珠子轉了又轉,想到很多次都能瞧見顧雅寧送東西給陸老五,他的八卦之心熊熊燃燒。
踮起腳使勁湊近陸老五耳邊,雖還差了點距離,絲毫不影響他說話,他說,「大哥,那個顧雅寧該不會喜歡你吧?我瞧著她給你送了好多次東西呀,人家給她送東西她都沒收呢。」
「還說自己有心悅之人,你說,她的心悅之人是不是你呀?你長得這麼好看,她長得雖不如你,也算勉勉強強吧,你覺得她能入你的眼不?」
陸老五挑眉,垂眸看了正雙眼亮晶晶滿臉期待的宴黎,心說這小子竟然還能看出那個丫頭喜歡自己?看樣子對方確實很主動了。
那他要不要也主動點呢?省得小丫頭跑了。
思考間,邊上傳來圍觀群眾的聲音,「你們有沒有聞到香味啊?」
「聞到了,我聞到了,我剛才看到不少小姑娘已經開始烤月餅了呢,香味都飄出來了,肯定是烤好了。」
「沒錯沒錯,瞧見那專門燒火的小廝沒?瞧見那冒熱氣的烤爐沒?這都是正常的。」
「」
宴黎聽著周圍人大嗓門的討論聲,伸著腦袋朝前看,因他站得比較靠前,果然看到了不少小姑娘都烤好一爐月餅了,而顧雅寧還在不慌不忙的和著月餅的餡兒。
把宴黎都看著急了,「哎呀,她們怎麼這麼慢啊?這樣還能拿到前三名嗎?拿不到神女燈,來參加比賽有什麼意思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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