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頁(1 / 2)

包廂內都是尊貴的雄子,甚至都是Z區叫得上名的家族子弟,經理不敢怠慢,不做多想,抬手敲開了包廂的房門。

包廂內,雄蟲們端著酒杯談笑風聲,經理注意到各位雄子們身邊都有侍者服侍,唯有坐在最中間的雄蟲身邊空空,立刻躬身致歉。

經理:「閣下抱歉,都是我的疏忽,沒能及時為您提供服務,我這就叫一些雌蟲來供您選擇……」

經理陪著笑臉,兩股戰戰。

而飲酒作樂的雄子們卻笑出了聲。

亞倫:「哎,經理,這你就不懂了吧,我們凱因斯閣下和一般的雄蟲可不一樣呀。」

凱因斯有一個特別的習慣,在他們的圈子裡不是秘密。

鄧肯也玩笑道:「咱們凱因斯閣下有精神潔癖啊。」

亞倫:「你要是叫雌蟲來,觸了閣下的霉頭,那可就糟糕了啊。」

眾蟲笑作一疊,經理一時沒理解他們的意思,不知所措地僵在原地。

坐在主位名為凱因斯的雄蟲閣下倒是耐心,對他擺了擺手示意。

凱因斯:「不必叫雌蟲來了,下去吧。」

經理如蒙大赦,立刻躬身離開,門關上之前,隱約聽見房中有雄子笑意滿滿地問道。

「閣下,您家中藏的那位還沒從了您嗎~」

……

夜色深沉。

凱因斯按著疼痛的胃,推開家門,隱約看到房間內坐著一個影子。

沒有開燈。

某一夜的記憶翻上心頭,風雨欲來的預感撞擊著心臟。

凱因斯站在原地,沒有說話。

卡利西爾:「您今天回來得真早呀,閣下。」

雌蟲的眼睛在黑暗中泛著螢光,像是靜待捕食的野獸。

卡利西爾:「是阿斯頓會所的服務不稱心?還是奧林劇院的劇不好看?」

雌蟲的話語夾槍帶棒。

凱因斯忽然覺得一陣絞痛自胃中翻湧迭起。

凱因斯:「你跟蹤我。」

簡短的陳述句像是打破了什麼微妙的平衡,雌蟲輕笑了一聲,像是憤恨,也像是自嘲。

卡利西爾:「是的,我跟蹤了您。」

從昨夜看到照片起,卡利西爾的心中便無法平靜。

照片中,凱因斯與他的前雄主迪桑塔相談甚歡。

一陣強烈的背叛感吞噬了意識,讓卡利西爾的手都不自覺顫抖。

凱因斯與迪桑塔認識。

什麼時候的事?

是在救我之前?

還是救我之後?

還是說,「救」我本身就是……

僅存的理智讓卡利西爾按耐住奔騰的思緒,緊握出血的掌心卻暴露了心中的動搖。

不行。

僅憑一張照片,不能妄下論斷。

這些時日與凱因斯相處的點滴像潮水湧入腦海。

那些關切的話語,那些耐心的安慰,那些交換的溫度……

卡利西爾無法想像這一切都是假象,都是雄蟲為了消遣他而編織的謊言。

更無法相信這場相遇,從頭到尾都是兩個雄蟲聯合作弄他的騙局。

他想這其中或許有什麼誤會。

凱因斯與迪桑塔或許並不相熟,也無交集。

他們只是因工作或其他隨便什麼原因萍水相逢的陌生蟲,只是恰好在伊達諾調查時,被拍下了這張讓蟲誤會的照片。

是的,一定是這樣。

只是一張照片。

只是一張照片……

靜謐的夜被煎熬的心緒碾得粘稠而漫長。

而不論怎樣的跌宕都不影響升起的朝陽。

凱因斯如往常一樣,在朝陽升起時出門,路過沙發床時,在「熟睡」的雌蟲身邊停下了步伐。

他安靜地拿過醫療箱,動作很輕地將雌蟲掌心滲血的紗布取下,換藥,包紮。

而後,他無聲地離開,連關門的動作都輕緩地像一陣微風。

「熟睡」的雌蟲在關門聲後睜開眼睛,看著掌心潔淨的紗布頓了片刻,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翻身下床,隨著雄蟲的身影一同離去……

晨間潔淨的紗布經過一天的摧殘早已髒污不堪。

卡利西爾回想著雄蟲與「好友」相聚的畫面,嗓音越來越啞。

卡利西爾:「我跟蹤了您一整天。」

胸腔里傳來的感覺好像是痛。

但經過一天的發酵,就算再怎麼痛,也已經麻木。

卡利西爾:「您和您的朋友看起來玩得很愉快啊。」

卡利西爾感覺自己的情緒好像有些不受控制了。

明明憤怒又憎恨,但他的臉卻笑得要僵了。

卡利西爾:「您覺得好玩嗎?」

您覺得好玩嗎?

最新小说: 浮生若梦般的依恋 青符(父女 古言) 從今天開始當樂子人 嫁人後他們後悔了 流浪地攤經營日誌 貴妃是份好職業 拋夫棄子的女知青 半個朝堂皆是我弟子[科舉] 八零小寡婦帶飛全家 快穿之隨機金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