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惟安湊頭過來親吻我的鼻尖。
他把鏈子的另外一邊放我手裡讓我牽著。
我反應過來,「你在玩尾巴嗎?」
「聲音好聽嗎?」
「……」
我坐起來,偏頭看他,長發散落到肩頭。
窗外有風吹進來,傍晚太陽偏移,落地窗反射太陽光,照亮宋敏靜輪廓鮮明的側臉,很有衝擊性的漂亮,她正盯著蘇惟安,狗狗眼很亮。
想到自己馬上要做的事情,我就忍不住想笑。
我學著蘇惟安,表演他剛剛的樣子,盯著他的眼睛,低低地喘了好多下。
蘇惟安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
宋敏靜學東西一直很快,很多東西都是一學就會,原來連好聽的喘息也是。
喘得他心痒痒,蘇惟安被她這麼一撩撥,對尾巴頓時失去了興味。
見他露出難耐神色,我又躺了回
去,懲罰完壞蛋,就該好好睡覺了。
他顫抖著想要坐到我身上,我在床上翻滾,移動身體躲開了。
蘇惟安沒成功,不滿意地發出貓兒似的哼唧。
我閉上眼睛想要休息,卻聽見尾巴的聲音越來越大。
大到無法忽視,我無奈地睜開眼睛看他,就見蘇惟安難耐地摩擦被子。
他這副樣子還挺少見的,我的睡意徹底跑空,直起腰來親親他的鼻尖,主動抱緊了他。
結束後,我們一起洗了澡,回到床上,懷抱著睡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午覺。
蘇惟安醒來後又走不動路,又是辛苦我來充當他的人形輪椅,負責抱著他到處走來走去。
他現在是能動了,好了傷疤忘了疼,我加大力氣抱著蘇惟安的腰,不讓他再亂動。
蘇惟安張嘴湊過來咬我的臉,「我想要。」
我不為所動,「破了怎麼辦?」
「不會破的,我沒那麼嬌氣,我覺得我挺耐|乾的。」
這話說的好像易感期破了的人不是他一樣,我簡直要冷笑了,「那易感期那次不還是破了?」
蘇惟安露出無辜的神色,「那次是意外。」
我抬起他的臉,輕柔地摩挲他漂亮的眼睛,「節制點寶寶,我捨不得你受傷。」
蘇惟安繼續撅嘴,眼睛直勾勾盯著我。
捧著他的臉,我親了兩口他的嘴,「你的腺體都被我咬了多少次了,我對你的信息素也已經上癮了,易感期只想要你,也只有你,你怎麼還是沒有安全感?寶寶,嗯?」
他一向聽她的話,收斂起剛才的固執,蘇惟安乖乖地躺在愛人的懷抱里,「我想要你再多愛我一點兒。」
愛這種東西太飄渺了,我更願意為他做一些切實的事情——蘇惟安看得見摸得著,能打消他內心的擔憂,給他安全感的事情。
「具體呢?你想要什麼?」
這麼一說,蘇惟安可就來勁了,「我在外面親你的時候,你不許躲。」
誰知道他會在人那麼多的情況下,捧著我的臉就要親下來……我眼神閃躲了一瞬,嘴硬道,「……沒躲吧,什麼時候躲過,我怎麼不記得了。」
「反正你下次不許躲。」
說是這樣說,其實我們倆都不知道下次是什麼時候,因為蘇惟安進行完下城區的考察,馬不停蹄就被蘇成的人強行帶回了首都星。
他回去和蘇成幹仗去了。
而我也回到了西卡港,繼續我的學業,準備考試的過程很辛苦,時間也一天天流逝。
秋天很快過去,西卡港入冬了。
他每天都會給我發消息,蘇惟安絕口不提自己所處的困境,然而我還是從他日漸消瘦的臉,以及疲倦青黑的眼下看出,蘇惟安在首都星的日子並不好過。
再一次看見他臉上多出來的傷痕,我崩潰了,眼淚瘋狂往外涌,「我要過來看你。」
蘇惟安靠在屏幕手臂上,溫柔地笑笑,說寶寶再等等,很快了。
很快到底是多快呢?
這個結果我幾年後才知道,彼時的我已經很久沒有收到蘇惟安的消息,只能拜託費怡幫我看著點首都星那邊的情況。
蘇惟安和蘇成權利博弈最嚴重的時候,步則跟我打電話說讓我不要回邊境星,那裡有人伏擊在專門伏擊,跟蘇惟安相牽連的人大部分都被波及到了。
蘇惟安也考慮到了這一點,他布置了很多人保護步則和宋苒苒,在西卡港,也有很多他的人手,貴族鬥爭註定要見血,蘇惟安趁著這個機會,名正言順地報了仇。=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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