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熟悉的香味,你是不是去見賀蘭夫人了?!好你個李湛!居然不叫我一起去!你前面不是說你對夫人沒意思嗎!」
李湛眼神飄移,面不改色,「你想多了!我不過昨日在青湖沒釣到幾條魚,生怕母親知道寫信又來笑話我,心有不甘,便重新折返青湖釣魚去了。」
傅昱狐疑道:「那你釣的魚呢?」
李湛攤手:「這不是運氣不好,沒釣到嗎!」
傅昱摸著下巴,待要再說些什麼時。
「李湛!出事了!校尉大人讓我們儘快回去。」
一位彪形大漢直愣愣的從門口走來,那嗓門大的整個院子都聽到聲音了。
院子裡的兩人皆愣在原地,李湛皺眉問道:「出了什麼事?」
朱大咧著嘴說道:「高資元那廝在獄中下身癱瘓了!」
說罷,隱晦的小眼神不斷的看向傅昱。
傅昱惱火道:「看著我干甚!我們傅家早就和他斷絕往來了!」
朱大哼了一聲,「你姐可是在獄中哭天抹地的說要校尉大人給她一個公道呢!」
「高資元好端端的在獄中等候處理,怎麼會突然下身癱瘓。」依著朱大說話的勁頭下去,兩人遲早要吵起來,李湛見此打斷道。
「你不知道,皆是高家自作自受。」朱大幸災樂禍的笑出聲來。「那高家想著自家兒子在獄中,眼見的罪名定下,就要被流放,傅家又不留情面,把兒媳和孫女接走,就不知用何方法偷偷將一名掩著面的女子送進獄中,想留個後代,以免香火斷絕。誰知不知為何一夜過後,就下身癱瘓,不能人道了。要我說這完全是他們自作自受,賴不到旁人頭上,那傅嬌偏偏胡攪蠻纏說他是被人暗害的。」
傅昱在旁聽得火冒三丈,雖然朱大說的十有八九是真的,但不該當著他的面說傅家人的不是。要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知該怎麼說,正如朱大所言,俱是高資元自食惡果。
「那名送進獄的女子呢?」李湛直接問道。
朱大攤攤手,「不見了!」
「人不是高家送進去的嗎?怎麼會突然不見!」傅昱高聲道。
「你沖我喊什麼,有本事回去問高家呀!」朱大知道傅家與校尉大人向來不和,對傅昱也基本上沒有什麼好臉色。
「夠了!」李湛按住傅昱的肩膀,「你儘快收拾東西回城!」
說罷,轉頭沖朱大問道:「朱大!此事府衙可有告知賀蘭夫人?」
朱大愣了一會,「應該沒有,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哪有那麼快。」
李湛抿唇,「等會你先走!我還有事情要處理!會在晚上之前趕到府衙!」
「你要去作甚!」待朱大和傅昱反應過來時,李湛已消失在門口,不知往何處去了。
就在朱大二人二丈摸不著頭腦時,李湛已翻身上馬,往回來的方向跑去。
崔時音剛剛招待完李湛,聽他將北疆的風土人情和青鋒夫人的事跡細細說來,心中澎湃萬分。
立即展信提筆,將李湛所說之事和自己心中感悟落於筆墨間,分享給遠在異地的叔母與好友洛瑤。
兩人收到來信定是歡喜異常,想到來信一來一回的行程要許久時間,崔時音恨不得飛到異地與兩人把手言歡。
但終究現實不可逆,只能悻悻將手中幹掉墨跡的信紙折起,差人儘快送出。
「夫人若是想要儘快將信送至,可將信封轉交給順風。」青鳶見崔時音為著此事怏怏不樂,笑道。
「順風」崔時音乍一聽,有些疑惑,她在洛城也有幾年了,可從未聽過『順風』。
青鳶是老洛城人了,常在外幫崔時音辦事,對洛城大大小小的事情頗為了解。
「夫人不知,順風是最近在洛城興起的驛鋪,可幫人攜帶物品,傳信到遠處。價格雖比官方驛站貴些,但速度快又安全。前兒個夫人您送出去的特產也是通過順風寄出去的,估計已經出了洛城了。」
「這麼快,要是官方驛站只怕還未出城吧」碧桃拿著信封,驚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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