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窗前便隱隱約約聽見男子的悶哼呢喃聲,崔時音以為出了什麼事情,急步上前,卻透過窗戶瞧見了令人面紅心跳,羞於啟齒的事情。
賀蘭樾白皙的臉頰泛起潮紅,額頭青筋冒出,緊闔著雙眼,在那拿著一幅畫干褻瀆之事。
崔時音紅著臉咬住下唇往後退幾步,便要轉身離開,卻聽見裡頭賀蘭樾的粗喘聲愈加急促,最後竟聽到一句。
「好嫂嫂!時音!全都給你!」
「夫人,怎麼回來了三公子不在書房嗎?」見崔時音失魂落魄的原路返回,碧桃放下手上的字帖,擔心道。
崔時音強扯出笑臉,「沒事,他不在院子裡,我就回來了。」
「那東西還要送過去嗎?酸奶餑餑怕是放不了多久。」
說罷,碧桃把食盒打開,白色粘膩的酸奶粘在餑餑上,一股奶味撲面而來。
崔時音腦海中立馬聯想到房中的場景,臉色驟變,轉身乾嘔起來。
「夫人!這是怎麼了我去把大夫叫過來。」
「不用!」崔時音搖頭制止,「我緩一會就好,你先出去。」
碧桃見她堅持,便只能退下。
崔時音一個人留在屋內想了許久,賀蘭樾對她的態度有變是從何時開始。
自她進門,賀蘭樾就像個蘿蔔頭一般一直跟在她身後,嫂嫂的喊。
她也向來將他當做自己的親弟弟來對待,應他要求教他臨帖和畫畫,並無不妥之處。
當時只以為是姐弟之情,卻不曾想這份姐弟之情在他心中早已變質。
或許當時賀蘭亭看出來了,才會勸動賀蘭大人把賀蘭樾送去千里之外的隨州去讀書,本來他是死活不肯去的,還在她面前掉眼淚。
現在想想似乎一切都有跡可循,一些親昵的小動作,每次回來都會帶的禮物,包括髮釵。
對了,髮釵!
崔時音起身從書架處取了一本書出來,翻開。
「塔特族以髮釵為男女定情之物,男子遇心愛之人,多贈髮釵以表情意。」
賀蘭家正是塔特族人。
第27章 樾弟放心,夫人的事就是我的事
崔時音連著一夜輾轉反思,心中下定決心為絕賀蘭樾的念想,還是要離開賀蘭府。
虧得賀蘭樾被賀蘭夫人拘在自己院子裡抄佛經,不然崔時音真不知該怎樣待他。
翌日清晨,卻聽得景桓來到府中,如今正在賀蘭樾的書房。
「樾弟,回來怎麼不去我府中走動走動,只在家中修佛,難道念著來世不成」景桓背著手打量著書房桌面上那一沓沓字跡端正用筆墨抄寫好的佛經,戲謔道。
賀蘭樾與景桓關係一向親近,兩人之間自不必說些客套話。
「修佛亦是修心,景兄家中不也一樣修佛嗎?」
景桓哂笑,他對佛家那套前世來世的說法不敢苟同,現在哪個寺廟的和尚不是兼連土地,吃的肥頭大耳。
若不是自家長輩喜愛佛學,家中根本不會請和尚過來。
歇下佛學的話題,與賀蘭樾閒聊片刻,景桓便開口提到受家母之命,想親自向崔時音兩人道歉。
賀蘭樾已了解來龍去脈,哪好意思受人家這番歉意。況且依著自家妹妹的性格,只怕會慢待客人。
開口回道:「景兄,此非貴府過失,依著兩家的關係,不必如此客氣。」
景桓也並不是專門來道歉的,轉而抿唇擔憂道:「不知夫人腳傷可好些了」
賀蘭樾不做他想,「嫂嫂這幾日好多了,能夠行走自如。」
「那想必是常常會去打理她院子裡的花草,整理花草集罷。」
賀蘭樾因著自己的心思,不習慣在朋友面前聊關於嫂嫂的事情,見景桓眼含笑意,話語中儼然一幅很了解的模樣,心中有些五味雜陳。
淡淡回道:「景兄問這個作甚。」=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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