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全在外已是震驚了,陛下愛潔又最是克己,從前從未在進室里就……
淨室內,姜媛和被翻來覆去的要了幾次,最後啞著嗓子向元求饒,元又逼著她說了許多羞人的話,才放過她。
姜媛和已經沒有一點力氣,在元懷裡就睡了去。
元拿起毯子將姜媛和裹得嚴嚴實實,抱回了內室。
待翌日天明,元起來上朝,用了早膳,見姜媛和絲毫沒有要醒的意思。
吩咐李全:「你等會兒親自去一趟坤寧宮,和皇后說今日宜婕妤的請安免了。」
「宜婕妤?」李全震驚。
元神色淡淡的,掃了一眼李全:「你有異議?」
威懾落下,李全連忙低頭,面上儘是難色,他最煩這種時候去坤寧宮了。
別看皇后娘娘面上好說話,實際最是難纏,宜主子又是不去請安,又是身升位分,皇后娘娘怕是心氣不順,他也只能小心應付著:「奴才不敢。」
話說回來,這宜主子升未免有些太快了吧,他在陛下身邊這麼多年,第一個主子寵愛這麼打眼,就連麗昭儀和當年的淑妃,都未曾有過。
也不知道,宜主子有沒有這個福氣消受了。
坤寧宮中,皇后聽完李得興的話,壓著脾氣讓他走了。
半個時辰後,後宮眾位主子齊聚坤寧宮給皇后請安。
顧婕妤見對面的座位一直空著,出言問:「喲,嬪妾到此刻才發現宜妹妹還未到,這不會是睡過了吧?」
此話一出,眾人皆看向那張空了的位置。
皇后不會讓旁人看了她的笑話,笑著和眾人解釋:「宜妹妹身子不適,陛下一早就派人來說了。」
眾人無言,永寧帝說姜媛和身子不適那也只能是身子不適了。
嫣德儀臉色微變,原以為她是陛下的表妹,進了宮會是獨一份,可姜媛和搶了原本屬於她的所有寵愛。
這兩日旁人的陰陽怪氣也聽了不少,加上昨晚的事,把錯都歸咎到姜媛和身上。
終歸是有些沉不住氣:「陛下真是疼愛宜姐姐,這才進宮兩日身子不適就可以不來請安了,來日我們所有人加在一塊怕是都比不上宜姐姐了。」
說著還看了看皇后。
不過皇后並未如她所願動怒,輕聲細語呵斥:「嫣妹妹慎言,陛下的事豈是我們能置喙的?」
看著林惜柔,想起了太后,終歸是沒壓住火:「嫣德儀的性子太莽撞,需得靜靜心。」
「回去將《女訓》抄幾遍,好好思過,這幾日就不用來請安了。」
才入宮就被罰,林惜柔的臉瞬間黑了,原本還在關注姜媛和的人瞬間看起了林惜柔的笑話。
林惜柔咬牙:「嬪妾謹遵皇后娘娘懿旨。」
皇后罰了林惜柔,心裡的氣也沒了,和善的說了幾句要和睦相處的話,就讓眾人散了。
第14章 棋子邑王
紫宸宮。
今日朝堂上無事,元就下的早了些,叫了元晟和傅斯年到書房。
「今日在朝堂上一反常態還和姜書正搭起話了,查出什麼了?」
元晟是永王的孫子,永寧帝的堂弟,傅斯年是元的伴讀,他們三人從小一起長大,最是親厚。
這次的事情就是交由他們二人查的。
元晟大大咧咧的坐下:「什麼都瞞不過皇兄,今早探子剛來報,通州那裡有動靜。」
通州位於江南的最南邊,是先帝在位時他那大皇兄的封地,元登基後收回了,可地方的勢力還掌握在他皇兄手裡。
邑王人在中山郡,和通州比鄰,算是他那皇兄的大本營,想要他的皇位,在那裡有動作,再正常不過。
傅斯年接上:「通州位於江口,每年這個時候都需要修壩,邑王的人在壩上做了手腳。」
等做完了,夏日裡暴雨一下,大壩攔不住決堤的河水,通州之下的州縣就毀了,甚至危及京城。
此招雖險,勝算卻大,一旦成功,百姓流離失所,隨之而來的疫病可能波及全國。
邑王這是要危及國本。
元晟和傅斯年知道的時候都覺得邑王瘋了,元聽了,眸色驟冷,表情雖沒有變化,但一股肅殺之意蔓延開來。
元晟和傅斯年知道,元這是真生氣了。
「怎麼查到的?」邑王敢這樣做,一定是做了萬全的準備,怎會輕易被探子查到。
元晟早收了笑,嚴肅答:「那江口位於通州底下的松縣,松縣縣長是個好官,十幾=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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