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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現在的場合不合適,李全一定要好好笑笑,天知道自從宜昭容進宮後,他憋笑憋的有多辛苦。

「陛下~」

永寧帝不搭理她,謝知雅沒轍。

矛頭對準姜媛和,哭的梨花帶雨∶「宜昭容心裡不舒服,也不能這般侮辱嬪妾,一口一個戲子,不如叫嬪妾死了算了。」

一哭二鬧三上吊,謝知雅一個人全占。

姜媛和被鬧得頭痛∶「陛下,謝婉儀責罰臣妾的奴才名不正言不順,臣妾吩咐他們去摘些花,謝婉儀卻讓他們停手,主子的命令在身,又怎能違令?」

「半夏只是將事情說清楚,謝婉儀卻說以下犯上,臣妾到的時候謝婉儀禮數不周,在臣妾看來,也是以下犯上。」

「臣妾還沒怪罪,謝婉儀說是陛下免了禮,臣妾也不敢多言。」

「到最後只想回宮,謝婉儀卻突然貼近說陛下在床榻上戲言,臣妾配不上臣妾的封號,臣妾不耐煩才推開了她。」

「謝婉儀身量輕,臣妾反應過來,想抓住她時,已來不及了,才雙雙墜入湖中。」

「陛下若是不信,在場都有宮女,一個一個盤問,總有真話。」

姜媛和聲音不大,但在坐的都能清清楚楚的聽見,邏輯清晰,都聽明白了。

眾人心情頗為複雜的看著謝婉儀,摘得花都礙著她的事了,那宮裡的人沒一個屋裡是沒有花草的。

難不成個個宮女奴才都要罰?

在場的宮人聽了心裡也不是滋味,都是奉主子令,遇上謝婉儀這樣的,真是倒霉。

也就宜昭容心善體恤了。

永寧帝聽到床榻上,就臉色不太好的看著謝知雅。

他什麼時候說過這話了?

姜媛和給了個眼神給半見,半見立馬出列跪下∶「陛下,謝婉儀空口白牙的就要污衊娘娘,在場的宮人都可見證,娘娘所言無一不真啊。」

永寧帝沉著聲:「謝婉儀,事實可是如此?」

謝知雅早就知道這事她不在理,但她和姜媛和說的時候特意壓低了聲音,旁人都聽不到,自然也做不了證,故此一點都不害怕。

她想說重點在後面,頓時哭的毫無形象,加深了說的話的可信度。

「宜昭容說的話嬪妾從未講過,宜昭容,分明是你推了我,假意救我,不過是想將此事掩蓋過去,陛下面前還要狡辯嗎?」

「嬪妾自知得了幾日的聖寵,宜昭容心裡不痛快,今日行事也魯莽,得罪了您,可嬪妾沒有壞心的,宜昭容卻要置嬪妾於死地。」

「陛下,宜昭容她通水性,嬪妾在水下掙扎時,宜昭容曾拉住嬪妾的腳,讓臣妾連掙扎都不行,落入湖底,嬪妾的腳踝處還有印子,可派太醫查驗。」

「一驗,就知道嬪妾和宜昭容誰在欺騙陛下了。」

謝知雅信誓旦旦,卻沒幾個人相信。

周朝風氣相對來說,還算是開放,女子雖不至於足不出戶,但稍有些門第的人家,都不會讓自家的女兒學鳧水。

在世人眼裡,那不是大家閨秀該學的東西,是不雅,是粗鄙,傳出去婚事都會被影響。

就連清白人家出身的宮女,會的都不多。

說宜昭容會水,任誰都是不相信的。

況且腳踝的傷可以偽造,就剛剛的時間,自己狠狠捏上一把不就好了。

不中用,雲妃早就猜到了,也不意外。

率先表明態度,面上帶著猶豫,像是看不下去才說的:「謝婉儀這話有些牽強。」

說出了眾人的心聲。

姜媛和也是抓住這個漏洞才有恃無恐,謝知雅裝柔弱,她也會。

「陛下,謝婉儀若把臣妾不會的是強壓到臣妾身上,胡攪蠻纏的,臣妾百口莫辯,得陛下憐惜,先救的臣妾,才少受了些苦楚。」

「謝婉儀口口聲聲說是得罪,臣妾也想問問,到底是謝婉儀得罪了臣妾,還是臣妾得罪了謝婉儀。」

姜媛和忍著淚,比謝知雅三句話還沒說完就在哭順眼多了。

永寧帝親自把姜媛和扶起,語氣溫柔的和剛剛不像一個人∶「朕又沒說不信你,好好的哭什麼。」

看著永寧帝替宜昭容擦掉眼淚,謝知雅還想再說。

永寧帝沒心情繼續聽下去了∶「謝婉儀不敬上位,禁足三月,罰俸半年。」

謝知雅震驚:「陛下?!」

永寧帝置若盲聞,謝知雅不敢再說,陛下剛剛的眼神是警告。

禁足三個月,那避暑也去不成了,三個月過去,早就忘了宮裡還有這號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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