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它什麼都不做,外國就會進一步試探它的底線,猜測它的目的。
而選擇找她們的茬,恐怕是打著同為一個陣營的超資本彼此不會太計較的算盤,到時若情況不對比較好收場。
看來哪怕暴露001,那些長居高位的人也沒有給予她們足夠的重視和尊重。為了以後生活安寧,果然還是要適當露一露獠牙,讓他們清楚明白,HY傳媒可不是特萊斯的下屬公司,她們也不是他們能隨意拿捏的對象,最好多一些忌憚,少一些自以為是,否則她們不介意給平淡閒適的生活添加一點調味劑。
思及此,無縈迴道:「我們知道了,換好衣服就過去。」
等陸素馨走遠,顧在歡不緊不慢幫姐姐穿好衣服,隨意地問:「姐姐想要那個挑釁的傷到什麼程度?」
「舞台上不好傷得太明顯,私下給他們教訓就是,總要讓他們後悔把爪子伸出來。」
說著,無縈瞧了瞧自己一身青白蘭花旗袍,又抬眸看了看一臉無辜的小狼崽,伸手掐了掐她的臉蛋,促狹道:「崽崽是想讓姐姐在舞台上走光?」
「不……」顧在歡好似感覺不到臉頰的拉扯感,依舊深情而專注地凝望姐姐,不太老實的狼爪爪從姐姐的腰間滑下,緩緩撫過挺翹得恰到好處的臀,正大光明捏了一下,被姐姐瞪了,她又叛逆地稍加力道捏了兩下才迅速落在旗袍開叉處,單手靈巧地系盤扣。
這款長旗袍是單邊開叉,有盤扣調節開叉尺度,最低開到膝蓋,最高開到大腿,運動幅度不大有若隱若現的朦朧美,站著不動基本看不到什麼。占有欲滿滿的小狼崽哪裡肯讓別人看她老婆的腿,必是把盤扣都繫上,且認真地說:「姐姐負責貌美如花,我負責把他揍趴。」
聞言,無縈眉眼彎彎,溫柔地笑,一邊揉揉小狼崽微紅的臉頰,一邊愉悅應道:「好呀~」
不一會兒,仿佛從舊時代老相片中走出來的一對璧人重新登上舞台,引得現場喜叫連連。
特意盤起頭髮的無縈右手拿著團扇半遮著面,左手輕托手肘,立若芝蘭,氣質清冷高貴,透著幾分神似她老婆的慵懶。
發覺前排觀眾目光灼灼,她偏眸望去,顧盼生輝,眼尾盪出一抹淺淡笑意,蠱得前排觀眾嗓子眼變成愛心的形狀。
「咳咳。」
小狼崽的酸味飄出幾縷,無縈立即將目光重新安放到小狼崽的身上,眼睫輕眨,滿是無辜。
顧在歡呼吸一滯,心跳瘋狂加速,眸光幽深,恨不得即刻撲上去狠狠親吻學她的老婆,再將那件旗袍撕碎……回去就撕。
現在嘛,先把那眼珠子快貼她老婆身上的狗東西好好修理一頓,就打個半死好了,畢竟是在舞台上,得收斂些許。
思緒掠過,顧在歡已閃現至普信男身前,普信男尚未反應過來,甚至肌肉都來不及緊繃就挨了一拳,力道重得讓他懷疑自己的內臟碎了,疼痛剛通過神經傳導一點,那隕石般的鐵拳就化作疾風驟雨向他砸來。
來不及疼,更來不及思考,世界猛地黑沉。昏迷前,他聽到的最後一句話能把他的靈魂凍住——
「再看我老*婆,你那對招子就別要了。」
冷酷的陳述,無所顧忌的威脅。
從靈魂深處湧現的戰慄讓普信男哪怕倒地昏迷也止不住抖若篩糠。
無人在意他,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相擁的二人身上,痛恨目光不能穿透那遮住二人部分面容的團扇。
第66章 第66章
【啊啊啊啊啊啊——親了,她們閉眼睛了,絕對親了!!!】
【可惡啊,誰能把那破扇子拿走,有什麼是觀眾姥姥不能看的啊!】
【仙女太會了,給勝利者獎勵的吻誒~我也想要(捂臉)】
【這可不行想啊集美(吃瓜)你會被某老婆奴暗鯊的,看看那大兄弟的下場(狗頭)】
【話說有誰會讀唇語嗎,歡寶說了啥呀?】
【我會!她說再看我老婆,眼珠子給你剜嘍,老霸道的咧(捂臉)】
【話說真的沒人關心那臉大男的死活嗎?他到底是暈沒暈啊抖成這樣,感覺肌肉都縮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