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勿說什麼也要先去沐浴,沈意之便去前廳安頓了那個吵著要見爹爹的蕭玉。
「爹爹來啦?」蕭玉裹著一身紅登登的小襖子,顯得她圓滾滾得像個成熟的小柿子,蹬著小腿就要去找蕭勿。
沈意之揪住了她後領子,「爹爹趕路來的,很辛苦,等他休息好了你再去找他。」
「這麼說,娘親不生爹爹的氣了?」蕭玉仰著腦袋欣喜地望著沈意之。
「……」
「我何時生他氣了。」
蕭玉擺個鬼臉:「口是心非!」
「人小鬼大!」沈意之勾了勾她小鼻子。
現在府外已經下了禁令,蕭玉也不能去外面玩,便整日整日地跟著雲霜堆雪人,現在堆雪人的功夫也練到了一流,實在無事可做。
沈意之準備去為蕭勿熬一些好下喉的清粥,蕭玉便一直跟著,一邊要去淘米,一邊又要生火的。
沈意之煮個粥下來,倒是蕭玉忙活得滿臉漆黑,沈意之哭笑不得,又連忙叫了雲霜來帶她去玩。
剛支走蕭玉,就有人來傳話,「夫人,殿下請您過去。」
沈意之雖不解,但也沒問,只是交代侍女,幫自己看好鍋里的粥,便去了蕭勿房間。
她輕著手腳推開了門,滿屋都是蕭勿沐浴過後的香氣,下一刻,她便被這香氣捆縛了起來,呼吸瞬間被一個柔軟的唇堵到窒息。
她毫無準備,猝不及防,伸過手輕輕在蕭勿肩上推了一下,蕭勿微微離開她,濕漉漉的視線仍凝在沈意之被咬得晶瑩泛紅的唇上。
他的眼神像是一隻即將被遺棄的小狗,聲音膩歪歪地問:「麼麼?」
粥還在鍋里,被這樣的眼神看著,沈意之忍不下心,伸手去捧著蕭勿的臉,輕聲問道:「你不餓嗎?」
「餓。」
問完這句話,沈意之就後悔了。
蕭勿確實餓了,餓了很久,他要的不是粥……
沈意之被蕭勿打橫抱起,到了裡屋,屋子中央放了火盆,暖和極了,其實這裡原先就備好了,蕭勿對離馥說過,沈意之怕冷。
屋裡依舊燃的是他們新婚夜裡的熱烈薰香,聞著便能讓人卸下身心所有疲憊。
蕭勿將她輕放在屏風後的床鋪邊,單膝跪在床前,解著她的鞋襪。
冰涼的雙腳被蕭勿的大掌捏在手心,按了按穴位,果真沒過一會,沈意之的腳心就開始發熱,甚至渾身都燙了起來。
屋中的火盆上懸著一隻水壺,水壺裡的水咕嘟嘟冒著熱氣,隔著屏風,沈意之也感受到了水汽漫延在了房間裡。
她在房間裡也會這樣,白馬道氣候乾燥,蕭玉總流鼻血,她便在火盆上架著水壺,由水壺噴出來的水汽瀰漫房間,可以緩解她們的不適。
蕭勿淨了淨手,起身來,一手輕輕一撐,擠開了沈意之並在一起的月退,他跪在床邊扣著沈意之的腦後,就將唇又壓了上去。
沈意之怕蕭勿跪著難受,也雙手擁著蕭勿脖頸,將人往床上帶。
壺中的水被火焰燙開了花,發出令人安寧的聲音,床上帷帳不知何時落了下來,如水波般在輕輕蕩漾。
沈意之的雙眸,不知是被水汽蒸的,還是被激的,連睫毛上都沾著水珠。
蕭勿俯下身來,停下了動作,撫著沈意之的發,吻去了眼上的晶瑩。
「殿下,」門口有侍女敲門,「奴婢來換水。」
沈意之被撐得發脹,用手捂住唇儘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蕭勿卻對門外應了聲:「嗯。」
門外侍女得了令,便進了房間,沈意之聽著她的腳步,步步靠近裡間,心都快跳了出來,但卻依舊不敢出聲。
蕭勿視線一直停在沈意之眼裡,看著她驚恐,小心,又羞赧,眼裡不自覺就溢出了憐愛。
蕭勿一隻手在沈意之月要後,輕輕捏了下,沈意之倒抽一口冷氣,差點呼出聲來。
沈意之仰著腦袋,眼中淚都快擠出來了,蕭勿下頜的痣在眼前晃,像是挑釁一般。
侍女進裡屋後,換了一壺新的水,擱在火盆上後便又輕著腳步退了出去,聽著聲音消失在了門口,蕭勿掐在沈意之月要後的手又掐了一下,沈意之這次沒再憋著,輕「嘶」了一聲,勾著蕭勿的脖頸毫不留情地啃了上去。
男人撐在她月要間的手臂上青筋凸起,沈意之細膩的指腹狠狠掐著蕭勿,但她小貓似的力氣就像是在給蕭勿撓痒痒。
蕭勿輕輕笑著,那隻伸到沈意之月要後的手將懷裡的人輕輕向上一提,嬌柔旖旎的聲音沒忍住從齒縫溜出。
二人嬉鬧一陣,就已到了夜裡,中途只有來換水的人,便再無人打攪。
蕭勿踏踏實實地在沈意之懷裡睡了安穩覺,精神極好,沈意之又睡到了晌午,醒來就見蕭勿從門外進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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