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理解,但就喜歡這樣變態照顧她生意,歡歡喜喜走了。
見人離開,蕭懷言朝沈枝意抬抬下巴:「花樓也有花樓的規矩,賣身入內但凡簽了死契,就得吃避子藥一生不會有孕。」
「便是沒簽死契,事後都有人送上寒藥盯著她們喝下,杜絕留下禍端。」
窯子裡的姑娘要是這個有孕那個有孕,打胎也是要本錢的,還得休養好一陣子。生意還做不做了?
沈枝意聽進去了,可她不明白。
「那為什麼?你的目的何在?」
蕭懷言:「混淆視聽。」
他正要解釋。
沈枝意一言難盡:「你還要讓人家搖一晚上的床?」
你有病吧!
「那我也不能讓她搖幾下,意思意思就打發她走吧。」
且不說他給的錢很多,足夠封嘴。
要面子的蕭懷言:「讓別人怎麼看我?」
反正都是尋花問柳名聲不好聽了,他就不能是時間超長,厲害的那個嗎?
雖然以前蕭懷言不覺得有什麼。他甚至覺得他沒錯。
可此刻對心儀女子說這些,多多少少有些羞恥。
沈枝意:「你現在不就讓她走了?你不怕被瞧不起了?」
蕭懷言:???
「不讓她走,回頭咱們三個一起出去?外頭就得說我淫邪發癲了!」
蕭懷言:「我如今也不在意了。隨外頭怎麼說,是不是噱頭等你我成親,你有數就行。」
沈枝意喃喃:「我明白了。」
「你明白就好。」
沈枝意視線下移,落在男人的胯下。
「我以為魏昭不行,原來不行的是你。」
虧她還擔心虞聽晚。
蕭懷言:?
「你是半個太監,可又不想承認,男人的自尊心作祟,所以借著這種事遮掩。」
聽著邏輯很順的樣子。
蕭懷言:??
「沒想到這種事,你都願意婚前和我挑明說,也難怪你非要讓虞聽晚她們走。也是,畢竟不光彩。」
沈枝意也不怕累,很友好道:「沒事,我不在意。以後我也能給你搖一晚上的床。」
蕭懷言:???
謝謝你啊。
嗯,還是那句話,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他拉過沈枝意的手,直接往姑娘瞅的地方按下去。
那邊本來是正常的狀態,可很快輪廓起伏,燙手。
沈枝意到底閨中女子,哪裡受過這種衝擊,她嚇得花容失色,要把手抽回來。
男人卻沒如他的意。
蕭懷言朝她那邊微微傾了傾。
燈光下,兩人指尖還有一段距離,可艙內的影子卻糾纏在了一處,那是男人對女子占有的姿態。
「感覺到了嗎?我對你的反應。」
「要是還不信,要不要脫了再給你驗驗?」
不不不。
沈枝意震撼的直搖頭,臉刷的一下紅了,臊得慌。
「你……你……」
她結巴了。
被她看著,又被她碰著,尤其她掙扎間在那地的摩擦,蕭懷言也受不了。
把她的手拉遠,不過,又強勢的和她十指緊扣。
說著這些時日,輾轉反側思量了很久的話。
真的反覆推敲。
沒有嘴碎。
怕說錯了話,把到手的媳婦氣跑了。
「外頭的事,我不好細細說給你聽。可我父親手裡有兵權,我便只能做個混吃等死的混帳。是做給宮裡那位看的。」
「你說得對,往前你我接觸的太少,我也的確不夠懂你。我心思不如魏昭細膩,參透不了你們姑娘家的心思。可又怎麼樣?你就是我想娶的姑娘,那就是極好的。」
「你也不知道真實的我是怎麼樣的。故在此之前你信我和那花魁有什麼。」
「你從小讀書,在女子學堂裡頭不算佼佼者,但也不差。養尊處優,詩詞歌賦樣樣精通。可外人眼裡爛人敗類的我,你閉著眼睛竟也願意嫁。」
蕭懷言:「前頭婚事栽了跟頭,那是你父親害的。不是你的錯,但世人對女子總有太多偏見。女子婚配是一生的事。我承認你那日答應我時我歡喜不已但也卑劣,機會擺在眼前了,我做不到拒接,玩什麼要讓你真正看上我時,再去談婚論嫁的傻事。」
他怕這個機會溜走了。
所以,他沒放過。
大晉裡頭,不論貧賤,婚前都會合八字,訂婚期,好似只有這樣,姻緣才能順遂。
可真的這樣嗎?
後宅女子在夫家過得好的,卻寥寥無幾。
故。
「我不信合八字,但我也讓母親去合了,那天賜良緣的話是讓你信的。」=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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