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與月打算今晚還去次臥,她的枕頭還落在那呢。她只是忘了,絕對不是故意放在那裡不拿的。
抱著這樣的念頭,她心安理得地敲響聞敘房門。
不知道他在幹嘛,等了會沒見他開門,她直接開了門,恰巧見到他從浴室出來。屋裡暖氣開得大,他就穿了條深灰色的休閒長褲,漂亮的腰腹肌肉露著,她還記得那裡摸著的手感,問題是,視覺的衝擊力比摸要強多了。
而且……她險些控制不住地將目光往上,在不理智的念頭影響到自己時,她及時轉過身,還順手將門給帶上。
屋內,聞敘頭髮半濕著,貼著臉,有不規矩的水滴順著脖頸肌膚偷偷蔓延,他被動靜引得抬起頭,脖頸那滴透明的水珠躥也似地往下落。
朝門邊望去時,他只見到了還留著一條縫的門。
他拿起短袖,走到門邊時隨手將衣服套上了身,拉開掩著的門縫,門口正有個人在面壁思過。
家裡已經開起了暖氣,她就穿著件單薄的短袖睡衣,發尾還掛著水,將睡衣也洇濕了些。她洗完頭,向來都只愛吹發頂,發尾則只是胡亂吹吹算數,也因為這樣,她發頂的小碎發正你一根我一根地鬧騰騰翹著,像朵蒲公英,哦,耳朵還紅了。
他眼眸泛上笑,見她還不敢轉過頭來,索性就倚在門邊,問她道:「你打算今晚站這當我門神?」
第20章 第20章有點讓人上癮。
謝與月幅度很小地扭頭,眼睛偷偷瞥向身後,見到他這回穿上了衣服,總算是放心地轉身。
然後若無其事地道:「我是來探望我枕頭的。」
彼此都心知肚明是藉口。
他後退,給她讓出了位置,懶懶散散地道:「您請。」
她走進房內,徑直到了床邊。
聞敘則拿起了吹風機,吹起了一頭短髮,嗡嗡響著,待髮絲被烘得蓬鬆,吹風機一關,他道:「看完了枕頭就抱著它回去吧。」
她才不想回去一個人睡。
一來可能會做噩夢,二來她依舊記得某條下落不明的生物,三來她才決定要努力嘗試正常夫妻的生活,一起睡覺就是個好的開始。
說服了自己,她趁他沒反應過來,將腳上的拖鞋一踢,坐上了床,「我好像被封印在這兒了。」
見她就這麼上了床,他眉心一跳,「你要是把被子枕頭弄濕了……」
「我現在就吹乾!」她說著,拿過他剛用完的吹風機,呼呼地吹起了頭髮,她吹頭髮時很不講究,對著發尾硬吹,也不管那樣會不會打結,反正她來之前抹了精油,吹完還要再梳一遍的。
她沒帶梳子,只能用聞敘這裡的,把打結的梳順了,舉起吹風機問道:「這個放哪裡?」
「放那。」他手指向某處柜子。
把吹風機放回原位,她再次爬上床,將頭埋進柔軟的枕頭,聲音被枕頭壓得悶悶的,「我實話實說了,我是來這裡睡覺的。」
聞敘哪裡會看不出來,隨口接道:「為了照顧我這個病人?」
「嗯嗯是,等你病好了我就回去。」等他病好了,就再找點其他藉口。
他也沒應可不可以,算是默認了,拉上陽台的電動窗簾。
她縮到被子裡,將自己蓋得嚴實,就露出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瞧著他身上穿著的短袖,猜他什麼時候才會發現偷偷放進他衣帽間裡的那件帽衫。
身旁裹著他的溫暖氣息,她漸漸感到昏昏欲睡,在快要睡著時忽然想到,「你不點線香嗎?」
「不點。」
他聲音睏倦,伴著呼吸,鼻尖隱隱漫來叫人放鬆的清甜,她今天應當是用了放浴室的那罐浴鹽,味道和往日不太一樣。
她沒再問了,困得不想再說話,大概是真託了她身邊這位睡眠保安的福,這晚噩夢依然沒來打擾她,再醒來時床邊已經沒了人,她看一眼時間,八點了。
她吃完早餐,順手往垃圾桶里丟垃圾,瞧見裡面有團棕色的粉末,有著淡淡的咖啡香味。
除了她之外,這家裡就只有倆人會往這丟垃圾。阿姨不可能泡咖啡喝,那這咖啡肯定就是聞敘泡的了。
她點開聞敘微信,快速地打著字。
謝與月:[你今天喝咖啡了?]
聞敘:[咖啡提神。]=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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