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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與月盯了他幾秒,冷笑一聲,操控著自己的小人,將釘子扎到了他的藍色拖把頭小人上,召回釘子後繼續扎。

他被她氣笑了,「家暴?」

「你可別亂說,我這只是在試用我的新武器,都說了釘子不順手,不小心扎錯了很正常。」她神情無辜,轉眼又繼續攻擊藍色拖把頭。

聞敘眼眸微微眯起,操控著他的小人往一個方向跑,大柿子在後面追著他不停扔釘子,不知不覺被引到一塊看著就很脆的木板上,聞敘對著木板一錘——

大柿子掉了下去,摔死了。

「聞敘!!」

聽到她的聲音,他虛弱地咳了幾聲。

角色猝不及防就死了,謝與月管他咳不咳嗽,氣得伸手想搶他的手柄,誰知他早有預備,拿著手柄的手往上抬到她夠不著的地方。

她著急著去搶手柄,沒意識到自己的手其實正摁在他大腿上,努力抬手去夠,可惜這傢伙長手長腳的,她怎麼都夠不著。

謝與月靈機一動,決定直接站到沙發上去搶,一著急沒注意,腳站到了沙發的最邊緣,往前一滑,就那麼直愣愣地撲到了聞敘身上。

此刻,她正貼著他的大腿,臉上是異樣的觸感,她呆住了好一會,而後很大聲地「嘶」了一下。

聞敘舉著手柄的手放了下來,沉聲問道:「沒事吧?」

「我頭好暈啊……」

她抬手捂著頭,皺著眉,聲音有氣無力。

他想扶她起來坐好,便把手柄放到了一旁,就在這時,謝與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搶走了手柄!

手柄到手,她緊緊拿著,也不賴在聞敘身上了,為了防止他重新來搶,她還下了沙發,坐到旁邊的單人沙發上。

這下,聞敘哪還能不知道她是裝的,只為了搶到掄大錘的資格。

她臉上正漫著笑,明明是帶著小人得志意味的一笑,卻半點也不叫人反感,像只在春天得以下水塘的黃鴨崽子,撲棱著翅膀跳進水裡,遠處水塘邊柳枝輕飄飄地拂水,漾起漣漪。

見她沒事,他鬆了口氣,也不計較了,「另外一個手柄給我,我釘釘子行了吧。」

計謀得逞,她小心翼翼護著大錘手柄,將釘子手柄拋給了她。

大錘一到手,為了報他剛才錘死她的仇,她拿著錘子追著他,再次上演了大型報復現場,對著柿子小人狂錘,錘到後面,她笑得肚子都痛了,這才記起他們還得繼續闖關。

她沒什麼遊戲經驗,中間有好幾個地方她有點摸不著頭腦,但聞敘一看就沒少玩遊戲,遊戲理解速度很快,巧妙地利用了各種裝置,順利過關。

其實他還挺有耐心的,她作為一個遊戲純新手,再怎麼反應快,操作總有不好的時候,還經常被邊邊角角的玩意吸引走注意力,他每次都不會掃她的興,兩人配合得越來越好。

謝與月沒想到遊戲居然可以這麼上頭,這一玩就玩了快三個小時,窗外的天黑得都跟墨一樣了,她還半點都沒察覺,總感覺自己也才玩了一小會兒。

偏偏聞敘這個人自帶防沉迷系統,他瞥了眼牆上掛著的時鐘,和她過完眼前這個關卡,說道:「該收手了。」

謝與月正興頭上呢,還想勸他繼續再玩會,轉念想起來這傢伙還是個正感冒的病人。

剛剛他就在咳了,咳得還挺厲害,看他這樣,她中途抽空去廚房泡了兩杯佛手柑蜂蜜,一人一杯。

佛手柑有止咳的作用,蜂蜜能抗菌消炎,對聞敘這情況挺好的,她一共也才做了三罐,現在第一罐已經吃了一大半了,按現在這個速度,很快就能吃完了。

為了讓病人好好休息,她遺憾地結束了遊戲,卻還念念不忘的,「等你有空了,我們再來。」

「你遊戲癮還不小。明晚吧,應該不忙。」將杯子裡的蜂蜜喝完,他施施然站起身,關掉電視收好遊戲機和手柄,去閃電的房裡待了會。

謝與月一邊上樓,一邊活動筋骨,去到浴室洗澡。

她將最後一點自製的浴鹽全用了,舒舒服服地泡在浴缸里,琢磨著明天再做一罐。

泡完澡出來,她整個人都冒著香,不濃,靠近點就能聞到。

謝與月吹乾濕漉漉的髮絲,塗好面霜,從書櫃的抽屜里拿出墨綠色本子。

[致二十四歲的我:

今天去看了心理醫生。我猜猜,在後面的六年裡,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你不僅不討厭他了,還發現他很有可取之處,所以才會答應和他結婚,是不是?

所以我做出了個重大決定!要試著接受你的選擇,我永遠相信你!

ps.和他打遊戲很開心,以前怎麼沒發現呢。

pps.希望他感冒快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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