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小姐要多讀書,多看書,用知識武裝自己的頭腦,而不是——」頓了下,掃過她嬌美的軀體,「身體。」
「完美的身材會隨著歲月走形,但裝在腦子裡的知識不會。」
他難得一次性說這麼多話,不知道是看著謝時鳶過於直率,還是見她一副想吃了他的樣子盯著他,乾脆讓她死心好了。
「妹夫,你嫌棄我沒文化。」謝時鳶不高興,抱住他的胳膊搖了搖,「我哥不管我上學的事,他們都不讓我上學,我怎麼學知識。」
白嘉述眸色又深了深,謝時鳶每次都是一副很自來熟的占他便宜,就像是在告狀一樣,她炸毛了不爽了。
他抽回自己的胳膊,謝時鳶抱著不讓。
謝媛媛死死咬著嘴唇,深吸了幾大口氣,勉強忍住殺人的衝動。
「謝小姐,白總的未婚妻還在場,請您自重。」秘書迅疾出聲。
奇怪,謝時鳶這麼唐突的接近白總,白總居然沒把她趕出去?
他任由謝時鳶抱著,沒有主動推開謝時鳶,謝媛媛就不能表露出任何不滿。
謝時鳶扭過頭,這才想起了人見人愛的女主。
看上去剛成年的樣子,穿著紫色長裙,披著一頭栗色烏髮,如同居住在薰衣草城堡里長大的公主。
溫柔可人,善良甜美。
明明很生氣了,也在竭力忍住火氣,用難過的語氣道,「姐姐,你討厭我,針對我就好了,不要傷害嘉述哥,嘉述哥自小身體不好,經不起你的戲弄,你快放開嘉述哥。」
話音落地,響起幾聲咳嗽。
白嘉述不知什麼原因,本就蒼白的面色突然變得更白了,毫無血色,捂著胸口,急促的咳嗽起來。
一眾醫護人員忙圍過來。
「嘉述哥,你怎麼了?」謝媛媛急了。
「一定是謝小姐身上的香水味太重,抱著白總不撒手,惹得白總難受。」秘書忙道。
白嘉述倚靠在床頭,咳得越發厲害。
所有人如臨大敵。
他的身體情況便是如此,上一秒正常,下一秒弱不禁風,仿佛一副隨時隨地都可以去世的樣子。
「白總聞不得氣味濃郁,含有酒精的東西。」一名醫生忙道。
謝時鳶伸長手臂,聞了聞袖擺,幽香濃郁。
她眨巴眨巴眼,立馬往謝庭柯身邊挪了一步。
「謝小姐,請您和白總保持距離。」秘書忍著氣:「白總的身體經不起折騰,您現在完好無損的站在這裡,應該感謝白總宅心仁厚,沒有報復您。」
否則光憑下藥一事,白家都能把她活剝了,是白總攔下來了。
要不是因為一些特殊原因,白總必須修身養性,不能過於暴戾,謝時鳶早倒霉了。
她倒好,還有心情調戲白總。
不知道慈悲只是白總的假象嗎?
即便弱不禁風,也有著一顆惡劣殘弄的心。
謝時鳶這般不怕死的往前湊,真惹得報復心上來了,她恐怕……
「我來真心道歉,可是我不知道該以什麼樣的方式讓他原諒我,我覺得男女之間最好的諒解方式,便是親吻,所以我想親他。」謝時鳶臉不紅心不跳,真誠極了。
眾人眼皮直跳。
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誰能理解謝時鳶的腦迴路。
她就不是人。
第8章可惜,自作聰明的人,往往結局都很悲慘
「姐姐,嘉述哥是我的未婚夫,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聽到這話,謝媛媛不自覺拔高音量。
謝時鳶以前就算看到白嘉述,也不敢上前搭話,她像個小丑鴨一樣自卑,只能站在陰暗的角落裡看著光鮮亮麗的他們,什麼時候會這麼大膽?
別說抱著白嘉述了,她都不敢看白嘉述的眼睛。
要不是面前這個人,長著和謝時鳶一模一樣的臉,真懷疑看錯了。
謝時鳶雙手抱胸,「你這個小三的女兒,在和我說什麼呢?」
謝媛媛瞪大眼,「什麼?」
「情婦生的女兒該叫什麼好呢?見不得光的私生女,還是陰溝里的臭老鼠。」
謝時鳶微微蹙眉,「臭老鼠不配和我說話。」
「什麼?」謝媛媛不敢置信。
謝時鳶今天是怎麼了?
突然變成另外一個人是怎麼回事?
「哥哥,姐姐在說什麼啊?」只能求助謝庭柯,「我做錯了什麼,她為什麼罵我?」
謝庭柯斂眉,瞳孔里閃過一絲厲芒。
「向人賠禮道歉,應該要說對不起。」
謝時鳶斜眼瞧他,謝庭柯臉上的冷漠不變,「你不會說那三個字嗎?」
謝時鳶,「我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