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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她回來一點都不聽話,處處為難謝媛媛,和他作對,罵他是小野種,還給全家下瀉藥,往謝武德的早飯里吐口水。

她恨了他們。

恨意,扭曲了兒時的天真浪漫。

一雙眼睛,滿是猙獰與瘋狂。

當著他的面,去拉拽謝媛媛的頭髮,這一幕又一幕都被陳婉如找來的記者拍下。

他斥責她愚笨,只會幹壞事。

她反駁,「我就會幹壞事,我討厭你們,恨你們,你們不開心,我就開心,我就是你們的恥辱!我不痛快,所有人都別想痛快!」

鐵了心要成為恥辱。

直到徹底瘋了,爬床下藥。

也是那一天起,謝時鳶便像變了個人,素質沒高到哪裡去,人還是挺瘋的,但就是氣質不一樣了。

她不會用瘋狂引起他的厭惡。

她用瘋狂引起他的心動。

開始提及兒時的往事,觸動他那為數不多的一絲良心。

她會低頭、示弱,會裝成一副非他不可,全世界只能依賴他的模樣,滿心滿眼都是他。

她好努力。

他把她愚笨又狡黠的稚嫩都看在眼裡,就想看看她到底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可是最後......

他中招了。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以高傲的姿態參與她的幼稚小把戲,最終清醒的淪陷。

謝庭柯深吸了口氣,突然伸手想摸摸少女的臉蛋。

謝時鳶立馬往後退了一步,「別說你有苦衷,我媽媽當年養育你,她沒有苦衷麼,所有人都不待見你,只有她對你好。」

「你怎麼那麼狠心?要不是周宗政告訴我,你是不是打算瞞我一輩子,因為你心動了,你就不敢面對過去那個怯懦而卑鄙的自己!」

第210章一語道破夢中人

一語道破夢中人。

謝庭柯愣住了。

等他反應過來,還想解釋時,謝時鳶轉身就跑。

「時鳶!」

謝庭柯慌了,當即追上去。

謝時鳶跑得飛快,像一隻逃竄的小兔子,小兔子還瞪著一雙紅彤彤的眼睛,儼然被氣哭了。

「謝時鳶!」

男人追到門口,手機鈴響起。

一看來電顯示,他眉頭緊皺,迫於無奈的接起了電話。

謝時鳶去了白家,看到白嘉述就瞪著紅彤彤的大眼睛,委屈的縮在男人懷裡嚶嚶嚶的哭了一場。

白嘉述忙著安慰,笑意柔和溫暖,「這是誰惹我們的小公主不開心了?」

謝時鳶一怔。

白嘉述笑容不變,「第一次叫時鳶小公主,好像有點不適應呢,沒關係,以後多叫幾次就好了,時鳶就是我心目中的小公主。」

男人不是不會談情說愛,要看他想不想談情說愛。

高冷禁慾又怎麼樣?甜言蜜語也會用來哄心愛的女孩開心。

愛憐極了的摸了摸她的額頭,「不是回家找哥哥了嗎,怎麼哭了?謝庭柯欺負你了?」

謝時鳶把臉埋在溫暖的胸膛蹭了蹭,含糊的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白嘉述道:「阿耀又欺負你了?」

謝時鳶搖頭,複雜的聲線,「是謝庭柯,他拋棄我。」

「他明明知道我被人拐賣了,卻不來找我,還眼睜睜看著謝媛媛頂替我救命恩人的身份,他什麼都知道,他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如果不是周宗政告訴我,他甚至都不敢承認。」

「你和他都是我最在乎的人,他明明知道我很在乎他,也很在乎你,他卻要我去相親,我答應他的要求,他不滿意,我不按照他的要求做,他也不滿意。」

「當我揭露真相的時刻,他告訴我,他是有苦衷的。」

「他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我有苦衷就能辜負我母親的恩情嗎,明明知道我是媽媽的女兒,明明找到了我,他卻漠視了我的存在,直到他想要我回家的時候,我才能回家。」

「那我在他眼裡算什麼?一個可有可無的玩具嗎,當他想親近我的時候,他就來偷偷靠近我,當他不想親近我的時候,就要求我去相親。」

這番話,信息量太大了。

白嘉述不由狠狠怔愣了。

眼中閃過一抹晦暗,不可思議的看著近前這張白白嫩嫩的小臉,看上去那麼委屈,紅彤彤的大眼睛憋不住淚水,再一次緩緩滾落。

男人忙幫她擦淚。

謝時鳶咬住了唇,眼淚滾落的愈發厲害。

白嘉述拿起乾淨的手帕,忙輕柔地擦拭她的眼角,「時鳶,你快別哭了。」

「我相信謝總不是個好人,倒也不會這麼狠心。」

要說謝庭柯不管謝時鳶的死活,那是不可能的。

就憑第一次謝時鳶給他下藥,謝家沒有人管她的死活,要不是謝庭柯帶走了她,指不定得落到什麼下場。

還有,那些少男少女們幾次欺負她,事後他打聽到,謝庭柯派人去警告了眾人,還接觸了幾家的合作,尤其是罪魁禍首裴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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