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時鳶不相信由謝庭柯把關的相親對象,敢做出猥褻強迫她的舉動,唯一的解釋就是......
「他被人收買了,特意選在這麼偏的地方想害我。」
周宗政有些詫異,「你相信我的話?」
「說不定我是騙你的,故意把這個男人打一頓,就為了頂替他的位置跟你相親,誰讓我對你一見鍾情呢。」
信他的話就有鬼了。
徒手用高爾夫球桿,把人打得腦漿崩裂的傢伙,別說一見鍾情了,他連「情」是什麼都不懂。
謝時鳶歪了歪頭,盯著男人健壯的身軀上下打量一番,湊過腦袋,小鼻子抽動聞了聞。
周宗政下意識的想要拔槍,謝時鳶仿佛渾然未覺,長睫顫動了幾下,抬起頭,一雙十分嫵媚的狐狸眼眯著,「你受傷啦。」
啦~
好驚喜的尾音。
好像他受傷,是一件值得慶祝的高興事。
周宗政俯身看她,視線隔著一層很濃郁的黑,黏黏糊糊,撲面而來的危險,帶著極強的侵略性。
「這是一件值得讓你興奮的事嗎?你這副語氣好像巴不得我重傷未愈,早死早超生。」
「家主,還是讓屬下趕緊幫您把子彈取出來吧。」這時,一旁的安超立馬出聲道。
連謝小姐都發現了,看來傷勢已經很嚴重了。
「你中彈了。」這倒是出乎意料。
周宗政強壯的體魄,平靜的反應,臉上掛著的那一抹恰到好處的邪笑,可一點都不像吃了槍子的人。
仿佛什麼事都發生一般,不見絲毫痛苦,他依舊遊刃有餘,氣定神閒。
解開黑色的紐扣,就這麼袒露著大片蜜色肌膚以及健碩緊實的胸膛,每一分肌肉都蘊藏著強勁的力道,讓人忍不住想要觸碰。
謝時鳶還真想戳一戳,感覺大胸肌軟嘟嘟的,會回彈。
她就戳過謝庭柯的肌肉,軟軟的會回彈。
周宗政迎著她的視線,冷聲,「敢碰我,就把你手砍了。」
謝時鳶不高興,「幹嘛這麼凶。」
這男人好兇好兇好兇啊,特別特別特別凶。
他自己犯賤跑來找她,否則他去哪家餐廳不好,非要跑到她在的地方。
是他出於一種陰暗的目的想見她。
謝時鳶揪住了男人的衣擺,就抓著衣角邊緣一點點,「我會處理傷口,你不方便去醫院,可以交給我處理。」
「我可不知道謝庭柯的妹妹還會處理傷口。」周宗政冷冷的盯視她,嘲諷。
謝時鳶,「因為小時候經常受傷,沒人管我,我自己處理傷口,久而久之就學會了。」
這話,男人莫名便笑了一聲。
謝時鳶把男人的衣角抓得更緊,「怎樣,要不要我幫你?」
「怎麼幫?」無端曖昧的話聲。
周宗政順勢坐在了沙發上,圈著少女細軟的腰肢就摟在了懷裡,兩人的呼吸互相貼著,用薄唇擦著她的氣息,咬了咬她耳垂上的軟肉,「這樣如何?嗯?」
第220章回想起來,很美好的
謝時鳶的耳朵酥酥麻麻,皺眉,「別鬧我,癢。」
「不是你自告奮勇幫我麼,又成了我鬧你。」周宗政挑眉,幽幽笑著,薄唇擦著女孩發間散發的清香而過,指尖勾著一縷烏髮的發微微用力。
謝時鳶忙偏頭避開。
烏黑的發在男人手中,猶如那輕易折斷的羽毛,輕輕一用力便斷了。
周宗政烏黑的眸,盯著那一縷斷髮若有所思,而後看著謝時鳶吃痛的表情,突然爆發出一聲爽朗的笑。
「你的身體就像我手中的斷髮,輕易折斷。」
「都說你狡猾,再狡猾的動物落到我手上,就休想逃走了。」
謝時鳶捋了捋披散在肩膀上的頭髮,大大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人,「我本來就沒想逃走,不然也不會被你抓住。」
「這麼說,你是故意被我抓到的。」周宗政點了點頭,不輕不重地拍了拍粉嫩的臉蛋,「我現在抽你,你別哭著告狀,我就相信你,是自願被我欺負的。」
她敢點頭,他真打。
謝時鳶眼中閃過鬱結,周宗政看著有趣,「不裝了,怕我打你?」
聞著越發濃郁的血腥味,謝時鳶默了默,道:「你的腹部受傷了,我坐在你身上不會覺得痛嗎?看來你的仇家,很想讓你斷子絕孫。」
她戳了戳男人的大胸肌。
軟軟的,嫩嫩的,Q彈Q彈。
「像有觸感的果凍一樣。」
「那你吃一口。」周宗政煞有其事的說。
謝時鳶嫌棄硌得慌,從男人身上跳下來,拿起桌上的醫藥箱。
安超剛要阻止,卻見周宗政唇邊掛著笑,狠話放出去了,真被冒犯了,似乎並沒有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