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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項知墨不是他認知中的個例,他們那個縣城裡風氣就那樣,男人到家就是甩手掌柜,不做飯洗衣,甚至不帶孩子。

貝恪上大學前也是因為跟盧琳一起生活,盧琳太忙他需要一個人照顧自己,才學會做飯的。

「對不起。」貝恪轉而說,「我不該誤會你。」

裴梓逸顯然猜到貝恪想說什麼,大概是要說項知墨連盛飯都不做。

他本人是無法理解連盛飯都不做的男人怎麼想,但考慮到他跟貝恪現在的關係,還是沒有繼續聊項知墨的事情。

雖然裴梓逸總告訴自己,成年人,交往過其他人也很正常,他不應該介意這些。但他發現如果真的在意,沒有誰能夠完全看開。

所以他儘量避免跟貝恪聊項知墨的事情,怕說多了他會無法接受。

他只說:「有這種誤會很正常,我爸至今還覺得我已經忘記怎麼洗菜切菜。」

貝恪笑了,「有種家務無能,叫父母覺得你家務無能。」

吃完飯,裴梓逸沒有說這裡明天會有家政來收拾的事情,選擇跟貝恪一起把碗放在洗碗機里。

甚至做完家務後他還幫貝恪塗護手霜。

很少做精緻男孩,全靠基因好的貝恪被握著手塗護手霜時有些無措,想說不用又不知道該怎麼說,最後只問:「你要塗嗎?」

護手霜好像是新的,也不知道裴梓逸從前塗不塗。

裴梓逸垂眸看著貝恪柔軟白嫩的手,毫不猶豫地說:「塗,你幫我塗。」

貝恪執起裴梓逸的手,小心翼翼地幫對方塗護手霜,因為沒有經驗的關係,他塗得很認真很小心。

裴梓逸只感覺到貝恪柔若無骨的手輕柔地在他的手背上摩挲,指尖輕輕滑過,比月光照在身上的感覺還要柔和。

他閉了閉眼,低頭吻住貝恪。

貝恪沒有反抗,只小聲說:「我明天要上班。」

明天新入職第一天,他是無論如何也要過去,爬也得爬過去。

所以,不要鬧得太過分。

裴梓逸可能是聽懂這句話,躺在床上時,貝恪感到他身邊的人早就模糊了初見時的高冷和銳利,變得很溫柔。

今天也只要一次,卻讓貝恪久久都無法回神,他躺在床上,身體裡還殘留著剛剛的顫-栗和歡-愉。

他沉浸在剛剛的情-事裡時,忽然被人抱起放在浴缸中。

裴梓逸半蹲在他身邊問:「要不要我幫你洗?」

貝恪愣了下,然後迅速回神,蜷縮起因為剛剛的事情而變得滿身痕跡的身體,小聲說:「我自己來。」

裴梓逸並不勉強,很快就出去讓貝恪一個人洗。

貝恪洗完想出去時發現問題。

他是光著身體被抱進來的,沒拿衣服,現在他已經洗完,身上只有浴巾,總不好就那麼裹著浴巾出去吧。

他想了下,試探著叫裴梓逸,讓對方幫他把剛才脫掉的衣服拿過來。

但裴梓逸沒有給他拿剛才脫掉的衣服,而是拿了一件自己的浴袍。

貝恪穿著浴袍出去,看到裴梓逸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洗好,穿著同款但不同顏色的浴袍坐在床邊等他。

他忽然有一種十分清晰的感覺。

裴梓逸骨子裡是個很強勢的人,用自己的方法一點點地入侵他的生活,不容拒絕,看到他洗好招手讓他過去,用吹風機給他吹乾頭髮。

貝恪頭髮顏色偏淺一些,是棕色的,髮絲很柔軟,五指插-進去時像是陷在柔軟的絲緞中。

裴梓逸幫貝恪吹乾頭髮收好吹風機後問:「要睡覺麼?」

貝恪點頭。

現在是晚上十點多,一個可以上床睡覺的時候,作息很健康。

但他有點猶豫是不是要回去自己那邊睡,今晚在這邊睡的話總是有種他們在同居的錯覺。

不過裴梓逸沒有讓他做選擇,只拉他坐在床上,拿出一套睡衣問他要不要換上,隨後又若無其事地加上一句:「裸-睡也行,據說裸-睡更舒服。」

第31章 回味

「不要。」

貝恪反駁,飛快地換好睡衣,跟裴梓逸一起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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