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嚀的檢查結果也出來了,也沒有生病。
砰的一聲,簡槐東一腳踢開膠凳,黑著臉走了出去,徑直去往病房。
簡嚀拉著他:「你要幹什麼?」
簡槐東看了她一眼,靜了片刻道:「我找你媽。」
簡嚀沒心思深究他們之前發生過什麼,她對此也不敢興趣,只是道:「別在佳佳面前胡說。」
簡槐東點頭,去了病房朝著簡母道:「你出來一下。」
最邊上的走廊樓梯,空蕩蕩沒人經過,簡母著急問道:「佳佳是不是沒事?」
簡槐東直接抓起她的手腕,用著狠勁兒:「你他媽背著我做了什麼?!」
簡母不明所以,掙扎著:「你在胡說什麼,佳佳到底怎麼了?」
簡槐東冷笑:「怎麼樣,得了那種病當然得死,還能怎麼樣,我沒病,簡嚀也沒病,姓簡的人就沒得過這種怪病,說,簡佳到底是誰的種!」
簡母怔楞,窗戶有冷風灌入,但額頭上已經出汗了,一副震驚的樣子,手指顫抖著:「佳…佳佳真的病了……」
簡槐東處於暴怒著,無法接受自己戴了那麼多年的綠帽子,這麼些年把別人的種當做寶貝一樣養著,氣上了頭,揚起手直接給了她一巴掌。
刺痛感讓簡母一愣,緊接著像瘋子一般,用足了勁兒要對他拳打腳踢,扯動間,頭髮亂糟糟披散下來,嚷道:「你敢打我,你居然敢打我,山里跑出來的山豬居然敢打我。」
簡槐東最恨別人提他的出生,原本在後悔他方才衝動之下的那一掌,此刻只覺得自己打得太輕:「信不信我打死你這個賤人,居然敢出軌給我戴綠帽子!」
簡母冷笑:「簡槐東你好意思說我嗎,難道你就沒出軌找小三,我懷簡嚀的時候,小三都找上門來了!」
她懷簡嚀那年是他們家過得最糟糕的一年,簡槐東投資失敗,幾乎所有的積蓄都沒了,但她也幫不上什麼忙,懷孕的反應很大,吃不下東西還經常嘔吐。
簡父因為生意原因消沉得不行,經常好幾天才回家一次,口頭上說是工作忙,其實是整日待在夜店,不願回家面對她。
直到簡父欠了店裡錢,只穿了褲衩,喝得爛醉如泥,被人抬了回來,她才知道自己的丈夫在外面做了什麼。
生簡嚀時也差點要了她的命,因此出生後沒多久就將簡嚀送到小鎮上讓她母親帶。
這段時間對於他們來說就像是恥辱,一提起會引起兩人之前的矛盾,而簡嚀的生日也在提醒著他們之前有過這樣一段難以啟齒的事情。
所以他們不喜歡簡嚀,出軌,貧窮,認為所有的不祥都和簡嚀相關,如果沒懷簡嚀,簡母能在生意上給簡槐東把關,不會投資失敗,後續的出軌也不會出現。
懷簡佳那年的情況恰恰相反,簡母沒有任何難受的反應,簡父那年運氣很好,賺了很多前,現在住的房子也是在那年換的。
簡佳的到來就像是福星一樣,他們視她如珍寶。
可簡母有件事從沒提過,那年她單獨去談生意,喝了些酒,微醺的狀態,和合作方的負責人睡了。
背德的刺激感讓她沉迷其中,男人說他無法生育,談合同那兩個周又約了一兩次,期間她和簡槐東也發生過關係,以至於懷孕後,默認是簡槐東的孩子。